一行人,他们当然不会带去前线,累赘不说还有危险。于是这十来个人就跟着巡护组小分队,相对要安全很多。
“上车了!走了走了!”
大家招呼着,纷纷坐上了车,冰帝贵族学园也整装待发。
许盈沫他们可没有丰田越野的待遇,还是小分队的汉子们,看到她们一水儿都是漂亮女孩儿,羞涩地献殷勤,指着最好的长城轿卡,意思是让给了他们。
一个剃平头的圆脸汉子腰间别着枪,打开长城轿卡的驾驶座舱门,用方言说了什么,又指了指容妩。宁真听了,一脸便秘地翻译道:“他说,漂亮姑娘们坐车里,汉子们坐斗子里。”
“……”虽然和陆蔓琪没法比,但这个特殊待遇,还算是让人感到欣慰吧……
担心许盈沫晕车,赵婷让她坐了副驾座,自己和容妩坐在后面。汽车开始打火发动,只听轰隆隆的马达声,赵婷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坐的不是轿卡,而是不小心坐上了飞机翅膀(下面引擎)!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买个越野车开过来,不但在陆蔓琪面前争一口豪气,还可以捐给他们,更加长脸……现在一群武装巡护组,开着如飞机引擎一般的大嗓门汽车,恐怕还没开进保护区,就把盗猎分子吓跑了吧……
“出发喽——”
不知道是谁心情很好地喊了一句,前前后后的人群,此起彼伏地吹起口哨。富民乡一条主干道通到底,没有铺柏油和水泥路面。车队在土路上一路前行,扬起漫天尘埃。
大概是迎风远行,大概是飞尘扬起的惬意,许盈沫也有些被感染,心情跟着愉悦了起来。车窗得手动摇下,赵婷往窗外看去,道路两旁是稀稀拉拉的民居建筑,有榨油的小门店、有堆着杂货的小卖部,还有三三两两的小孩子在路边放爆竹……
这是一个即将踏上征程的午后,阳光也有几分暖意。
她不禁轻轻地哼起歌来,比起半年前的古琴纪录片,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更神秘、更激昂,让她有些爱上了这种感觉。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用方言问她们话,淳朴的脸上全是笑意。三个女孩儿却都听不懂,两边只能鸡同鸭讲。
前面的车队忽然停了下来,她们的车子也跟着刹车,前面是一个村子的路口,而乡镇领导带路的车子,被路过的农民拦下了。
许盈沫好奇地拉下车窗,听了一耳朵,心想,这年头难道农村还兴告御状?村支书一手遮天不作为,村民忍无可忍揭竿斩木,当街拦下乡长痛陈冤情……
很快她发现自己想多了……
村民义愤填膺的声音,远远地飘了过来,带着愤怒的指责:
“日本都侵略了咱们的钓鱼岛了,你们党委和政府怎么不管管!!!”
被指责的乡委书记和乡长:“……”
我拓麻冤得想哭啊……让我们先上山从反盗猎做起好不好……
因为路况不好,车子开了足足有两个钟头,驶过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石碑后,一众人下车,带上了自己的行装,开始步行进入这片热带雨林。
地上是遍布的树根,草丛茂盛,走起来相当吃力。巡护组的人却走得健步如飞,显然是习以为常。陆蔓琪微微蹙眉,身边虽然有保镖,却坚持自己一个人走。
许盈沫和赵婷容妩跟在后面,手挽着手,追得像狗……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阳光也不复正午的灼烈,越往保护区深处走,越因林间弥漫的水汽而有几分冷意。
“好像有什么味道……”
“越来越浓了……”
循着气味走出不多远,在他们的视线前方,一头野生亚洲象倒在了树下,一动不动,死去了多时。
走在前面的巡护组,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后面的人陆陆续续跟上,愣住了。
大象的半个脸被砍掉了,应该说是前半截脑袋,都不见。鼻子掉在一旁的地上,满地鲜血淋漓,头部被砍掉的边缘,已经开始腐烂,有蚊蝇盘踞。
先前那种怪味就是从这里飘过来的,空气中弥漫着山林里的腥气和死象的腐臭气味,还有一股鸡屎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先前开车的平头汉子,顾不得再和许盈沫她们搭讪。而许盈沫小gay一行人,也杵在原地,如此近距离面对被猎杀动物,他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被触目惊心的画面震撼过,方意识到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要面对的有什么。
赵婷打开了单反,把这惨烈的一幕收进了镜头里。巡护小队的另外一边,装备精良的保镖也打开微型摄像机,四周走动着,全方位拍摄。
遮天蔽日的茂密山林中,阳光偶然照亮一隅,树荫下却有些凄凉的寂静。巡护组里的两个森林公安上前查看了一番,用土语交流。
山林户外,收音的效果很差,是以赵婷在单反上外接了一根录音毛杆,但毛杆挺碍事,宁真不得不像举着拖把一样,把毛杆伸过去。和旁边陆蔓琪的精良设备一对比,格外有种“严肃认真的山寨着”的微妙感。
查看完后,两个人起身,其中一人去找铁锨,想把这头野象埋葬,另外年纪较大的一人制止了他:“这家伙这么大块头,你的坑不得挖到猴年马月去啊。”
“那一起挖。”握着锨的人执拗地看着他。
那人沉默了片刻,眼睛扫过了整个巡护小组,点点头:“都一起来吧。”
于是没有多余的话,除了几个女孩儿不动手以外,其他人都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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