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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怎麽就会神志不清了呢我现在甚至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时涌上身体的那股燥热感。
燥热感对了,怎麽会有那种燥热感如果发烧,我一向都会先是眼睛疼,然後才会发热。可是昨天分明
你对我下药
你听我说──看我的脸色不对,莫文昊开始想要解释。
滚。我沈下脸,不理会这里其实是他的房间。
他从前的恶作剧我都默默的忍下了,没想到我的忍让换来的竟是他的变本加厉。他竟然竟然拿我的来恶作剧
把自己的妹妹当做那些平时主动倒贴他的女人来对待,这样能让他觉得很满足是麽
不,那些女人甚至不用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会主动的对他宽衣解带。他是不是只是想征服有挑战的事情,我不敢往下再想了。
小瑜
不许你叫我小瑜我近乎歇斯底里,对自己的妹妹作出那种事,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我不会再当他是我哥以後别再和我说话
莫文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很意外。他又摆出了那种弃犬表情,然而看在我眼里,只觉得勾起令我羞愤欲死的回忆。他默默的退出了自己的房间,而我,绝望的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我的衣服都湿了,实在不想把它们再套回身上。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避难,我索把莫文昊的床单扯下来,披在身上。看到床单上可疑的水渍时,我的眼前又不争气的黑了一黑。
拉开门,被站在门口的人影吓了一大跳,扯著床单的手都差点松脱。我压下心头的烦乱,尽量淡定的和他面对面站著。
他一动不动堵在门口,没有半点要自动让路的意思。我也沈住气,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他还有什麽花招可耍。
昨天被折腾了一天的身体很快就和我抗议了,脚软腿酸的我却还是凭著一股劲头和他pk气场。
他的表情深浅莫测,但我想我的脸部肌估计现在已经是一抽一抽的了,或许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我腮帮子的蠕动,那是我在恨恨的磨牙。
他是在装木头麽可我不想再装下去了,更何况是和他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的在狭长的走廊对视。
我索绕过他,走了出去,出乎我意料的,他并没有做什麽,只是默默的侧了身子避过我。
我简直要跌倒,早知道,早知道我何苦在这里和他大眼瞪小眼的耗上这老半天
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过身,莫文昊还站在那里,并没有再看向我,
低低的咒骂了一句,我踢踢踏踏的走回了卧室。
该死的
爸妈後来回来了。令我意外的是,昨晚的乌龙竟然是因为我偷吃了他们的果酱才会
我马上都要成年了,再加上现在关於的书籍影像都铺天盖地的出现,只是稍一思考,我就从他们支离破碎的描述中明白了我昨天误食的其实可能是他们购买的催情剂。不过我当然没有傻到告诉他们我对这玩意儿有点了解。
看著他俩支支吾吾想问出来那粉红色的膏体去了哪里又不好意思说明它的功用的样子,我和莫文昊倒是出奇一致的隐瞒了它的失踪产生的後果。
事後,一贯嚣张的莫文昊倒没有对他的被冤屈作出什麽报复事件,或许是我们在忙著准备高考,或者是他绝对他没有阻止我也有责任,或者他觉得快要满18岁的人了再整天恶作剧整人很幼稚我最希望是最後一条总之我们在高考前进入了18年来难得的和平时期。
居然在三中啊,这麽远我看著新出炉的考场安排,真是郁闷到不行,要知道三中离家好远,而且中间还经过一段超级堵车的路段。如果从家里去考场,估计我要6点锺就起床去坐车哎,真是要了亲命了。这麽折腾我绝对可以在考场上睡著
懒猪。莫文昊大概觉得早晨六点起床对他的发挥毫无影响,又开始在一边说风凉话。
小瑜,文昊,现在的高考房非常的难订老爸风尘仆仆的推门进来。当我一得知自己的考点,就叫老爸赶紧去三中的酒店附近订房,看来还是晚了一步啊。
所以只订到了一间。
耶峰回路转是标准间吧我满怀希望的问道。两张床在同一个房间,虽然很别扭,但是就睡一个晚上,可以忍耐。
大床房。老爸似乎很无奈。
啥米那我们这个样子,是不是可以称作是开房
那要怎麽办啊我满含期待的希望莫文昊能够主动说他要从家去考场。
当然是你们两个克服一下了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来。
我汗颜,她居然一直在门口竖著耳朵听,我对中午饭的质量很不报乐观态度啊。拜托,老妈,你要我怎麽克服啊
你们小时候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她倒是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又缩回头去继续捣鼓她的午餐了。
我看看莫文昊,一直在那里出神,不发一语。切,本不能指望他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神。
这件事就这麽定了,在高考的前一天,我们两个终於入洞房,厄,不对,是入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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