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
傅倾流接过来,拆开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邀请函……古席勒艺术展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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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债鬼付付,君宁一回来表现机会就被抢走了肿么破?
☆、045我在等你。
傅倾流惊讶,“你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在国外待了那么久?”
“还好,也不是很久,在法国待了一个月左右才转道去的英国。”夏君宁温柔宠溺的看着傅倾流,叫人怀疑傅倾流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方设法弄一颗下来给她。
没有推荐信就得到邀请函就意味着走后门,而古席勒委员会那些人无一不是自诩清高认为可以为了艺术去死的古板顽固的老艺术家们,可见要从那些老顽固们手里跳过推荐程序拿到这么一张邀请函有多难,就是夏君宁也在英国跟他们磨了将近两个月,不知道用了多少种方法动用了多少人脉才拿到这么一张。
傅倾流拿着邀请函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边上传来一声冷哼,那一声“哼”中表达的意思太多了,不屑、嘲笑、讽刺,还有不悦。
傅倾流心道糟糕,这家伙肯定要开启冷嘲热讽超毒舌模式了。
“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一定连古席勒委员会一向做事风格都没有查清楚,就自以为为她好的给她弄来这东西。”他看向傅倾流,讽刺的神色里竟是有了几分认真,“我劝你最好马上把这东西扔掉,古席勒委员会里那些老头或许会因为某些无法拒绝的理由给你这封邀请函,但是你已经被记入黑名单,从此以后哪怕你成绩再好再有影响力,到死古席勒艺术展都不会再给你一席之地。”
对于那些自诩清高的顽固任性的老艺术家们来说,用那种他们无法拒绝的方法给出一封邀请函,傅倾流不仅仅是难看至极没有实力和羞耻心的走后门,还是对他们的一种逼迫,逼迫他们无法拒绝违心的给出这么一样东西,而他们都有这种被逼迫的感觉了,你以为你在古席勒艺术展上能有好结果?你以为你还能去参加一届又一届的艺术盛宴?
做梦去吧。
夏君宁似乎一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托了很多朋友帮忙,用了好几个别人欠他的人情才弄到这么一张,他只顾着想以傅倾流的实力一定能在古席勒艺术展上大放异彩一举踏入欧洲艺术圈,只是缺少一个契机和平台而已,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天知道那些被古席勒委员会明言拒绝一辈子都不允许在古席勒艺术展上展览的名艺术家们在私底下被怎样嘲笑,那就像一个被奥斯卡明确公告一辈子都不给你小金人的影星一样,不管你再有名,你都是一个不被官方承认的踏不进奥斯卡影后影帝级别的大牌明星而已。
夏君宁有些着急,“对不起,倾流,我没有想到……”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傅倾流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你快回去吧。”
夏君宁转身一瞬间,两个男人的视线交汇,就像两股冰冷的气流撞击在一起,叫周围温度都险些下降了好几度。
池非躲在楼梯拐角,一巴掌懊恼的拍自己脸上,叫你腿短,亏的夏总那么信任你!
走廊里只剩下傅倾流和付一旬两人,付一旬见夏君宁终于不见了身影,一脸空气里到处都是汽车尾气的嫌恶恶心表情终于放松了些许,只是看向傅倾流的眼神依旧充满谴责和愤怒。
傅倾流不太确定,他这是因为还记恨她差点吻了他,让他这个洁癖狂觉得恶心到现在,还是身为一个大艺术家看到她竟然走后门拿古席勒艺术展的邀请函在恨铁不成钢,说真的,她智商挺高,但是情商……一般。
“你,去洗手。”付一旬似乎冷静下来了些,语气冷淡的道。
“……噢。”傅倾流觉得他虽然语气冷淡平静,但是却反而更像那根不正常的神经会随时崩断发作,她觉得这人来找她肯定有事,所以为了让他快点说正事,她去洗手好了,她刚刚碰了颜料,确实该洗一洗。
画室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傅倾流转身走进去,把手上的邀请函放桌上,结果付一旬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骤减尖锐的指责:“你还不把它扔掉是要留着下饭吗?!”
傅倾流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丢进垃圾桶里,心有余悸,“可以了吧?”虽然有点对不起夏君宁,不过先把这个神经质哄好了再偷偷捡起来没差。
付一旬这才终于顺了气,满脸看什么都不顺眼的走进画室里。
傅倾流洗了手出来,见付一旬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了,“来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付一旬目光有些阴郁,哼,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他要是不来这一趟,哪能看到那个该死的奸夫!
傅倾流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多说多错的境地里,只好耸耸肩,等着他自己说。
付一旬无声的哼了下,盯着傅倾流才画了几笔的画布好一会儿,等心情真的稳定下来才转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写一封自我介绍信,不要说自己取得过什么成绩,只说你对艺术的看法,最好能表现出你自己的脾气,那群老头喜欢有傲气有脾气有才华的人,然后跟这封推荐信一起寄到英国伦敦去。”
傅倾流有些意外的接过信,看到信封上只有一排手写的看起来漂亮到完全能裱起来挂在墙上供人欣赏的花体英文,干干净净的写着ss,她想里面那张信纸里的字一定漂亮又顺畅到叫人觉得看着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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