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天天牵着手,除了床上,其它地方他连碰都不让人家碰……
天逸这一路没少抱怨,郎大宝都习惯了,他倒是真希望苍穹能听天逸的,迷途知返什么的,可苍穹给天逸的回答,不是冷哼,就是冷哼,要么就是冷哼……
“原本,我还不怎么好奇,但是天逸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那男人根本没什么存在感,在离恨天在的地方,文曜的眼里永远都没有别人,如今听天逸这一说,他忍不住就多看了郎大宝几眼。
不过,眼前的男人,文曜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特别到苍穹迷恋到这种程度。
离恨天刚想说文曜不要多事,那男人那么老实,别吓坏人家,可文曜话都说完了,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郎大宝身上,连离恨天都能感觉懂啊他的紧张,他头低的都快埋进胸口了,尽管这样,他也没能阻止他人的视线……
离恨天觉得,他们一群人,在欺负老实人。
“苍穹,你男人发质不错。”不管什么时候,钦墨永远都能一针见血指出关键,离恨天觉得,钦墨的嘴巴有点太毒了,有时候,根本不给人下台的余地……
苍穹立即就明白了钦墨的意思,面对等着看戏的众友人,苍穹冷冷一哼,也不扭捏,直接将郎大宝勾到了怀里,反正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他怕什么。
苍穹当着他们的面,大方的搂着自己的人, 并拍着郎大宝的肩膀,鼓励道,“大宝,抬起头,让他们羡慕一下。”
他一叫‘大宝’,那边的天逸立即恶寒了下,不过当事人并没给苍穹的面子抬起头,反而压的更低了……
“苍穹,你男人真不给你面子。”木涯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看着他们咄咄相逼的样子,离恨天真想对郎大宝说声抱歉,虽然他们不是他教育出来的,但是他们性格这么恶劣,外人肯定会把责任归咎到他身上……
“这是我娘子,我才是他男人,你们别弄错了。”苍穹傲慢的纠正。
苍穹不是小孩子,不会因为他们起哄就做出冲动的事情,他凑到郎大宝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离恨天没听清,看其他人的样子也是没听到,不过这话一说完,郎大宝一下子就把头抬起来了,他不可置信的瞪着苍穹,离恨天觉得,郎大宝的样子,好像有点惊恐……
苍穹说了什么,把他吓成那样……
这边苍穹也纳闷,他不过说如果你不抬头,为夫的就当着他们的面狠狠亲你,一句玩笑,一个逗弄,郎大宝怎么反应这么大……
以前他也不这样啊。
文曜和离落,还是第一次看到郎大宝,离落没打算参合进来,他向来不开这种玩笑,不过他就在郎大宝正对面,有意无意的都能看到几眼,这不,离落不经意的一回头,就看到了郎大宝略显慌张的侧脸……
看到就看到了,他没必要刻意避开,刚好郎大宝推开苍穹一回头,他的视线,和正看着他的离落,直接撞到了一起……
郎大宝许是没想到,对上那素来淡漠的眼睛,他着实愣了一下,下一瞬,男人的脸色惨白,然后那脑袋又飞快的低了下去……
像是看到鬼魅一般的表现。
郎大宝脸色变了,但是他的速度太快,就连他身边的苍穹都没发现,不过这一幕,却是被离落看的清清楚楚……
离落摸着酒杯,转而看向桌上的菜肴,那男人他不认识,若看过一次,他肯定会认得……
但是……
举杯就口间,离落又看了那人一眼,但对着他的,只有那男人的发顶……
郎大宝死都不肯抬头了。
酒席继续,在座的每一位虽然年轻,但身份都不一般,玩笑归玩笑,很快他们就聊到了关于星象异变的事情,苍一横已经说过一次,关于除夕夜里九座城池被屠杀殆尽的事,他们这次的屠杀,不是只为让鬼王恢复力量,更多的是给妖皇的镜染剑血祭……
镜染剑,顾名思义,若镜一般的剑。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镜染剑的主人为品行端正者,那它就是把正义之剑,剑身为银白之色,反之,就是邪剑……
邪气越浓,剑身的颜色越深。
他们上次看到时,是乌黑色的,但还不至于漆黑一片,那镜染剑的邪气就还没到达最高境界。
和以前妖皇拿着时,仍有差别的,毕竟那剑是有灵性的。
镜染剑一直为妖皇所用,这些年,妖皇虽然被封印着,但那镜染剑一直被带着怨气与愤恨的血供奉着,这些血比起妖皇的力量,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也能维持剑的邪气。
如今妖皇重生他用那九座城池的血来祭剑,还有他本身的力量在,现在那镜染剑,已经不是他们上次见到时的颜色,而是可以和黑暗融为一体的颜色……
更加纯正的色泽。
如果不是当时情况不对,那剑早都被他们毁了。
只是无奈那地方实在是不能动用任何力量。
而且,当时鬼王一定就守在周围,他困住他们那几天,想必是在做着什么准备。
说到这件事,离恨天难免多看了钦墨几眼,在钦家的煽动下,钦墨一直以为他拥有九溟族的通灵能力,只要得到国玺,他就能称霸天下,可是他和这几个家伙都不知道,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兄弟……
这件事情,真相大白那日,离恨天真不敢想象他们会露出什么表情。
“看我做什么?”见离恨天一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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