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丽产生了强烈的羞辱感,美丽的脸颊染成红色,雪白的牙齿咬紧双唇。当她还未从羞耻的心情恢复过来,丈夫的手指已伸向她的yīn_hù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啊!……”汤加丽呻吟着想用力夹紧大腿,可是又不敢,丈夫的手指任意的侵略着她柔软的肌肤,在她充血勃起的阴核上揉搓……。汤加丽因刺激而红润的yīn_hù完全的暴露在丈夫面前。丈夫的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的rǔ_fáng,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rǔ_tóu,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rǔ_fáng上旋转抚摸着。“怎麽?受不了了?想要,就求我呀!”乔翼军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ròu_bàng,顶在汤加丽的yīn_hù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给我”汤加丽无力的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慢慢的软了下来,臀部不由自主的向顶在yīn_dào口的yīn_jīng一次次挺抬着,两条腿也越张越大,yīn_dào开始轻微的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汤加丽紧咬着牙,想忍住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奇痒。但她又怎麽可能忍的住这种——从一个成shú_nǚ人要命处传来的强烈的感觉?下身流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她的心里防线崩溃了。她禁不住一面娇喘,一面yín_dàng的呻吟起来。乔翼军并不急着进入,他用手扶着yīn_jīng,用guī_tóu在汤加丽的yīn_chún上磨擦着。由于汤加丽的yīn_bù沾满了粘滑的淫液,被丈夫的guī_tóu这麽一摩擦,不由发出“嗞嗞”的淫摩声。“啊……翼军……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求……您……给我把……我……好痒……我……啊啊啊……”汤加丽如梦呓般的苦苦哀求着。她难受极了,丈夫的guī_tóu给她的下身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强烈的生理需求,不断的侵袭着她的ròu_tǐ。使她不得不再次哀求丈夫。“sāo_huò……”乔翼军握着yīn_jīng对准汤加丽的yīn_dào猛的刺去,“吱”的一声yīn_jīng全根捅进了她的yīn_dào。“啊………”汤加丽顿感一条又热又硬得ròu_gùn塞满了自己的yīn_dào,一种充实感涌了上来,不禁娇声叫了起来。乔翼军的屁股一高一低的动着,粗长的yīn_jīng在汤加丽的yīn_dào里不停的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戳入,再用劲拉出,以此达到折磨她的目的。汤加丽yīn_dào口的嫩皮紧紧的裹着丈夫的yīn_jīng,随着yīn_jīng的chōu_chā被拖出带入,一翻一翻的。流不尽的yín_shuǐ再次满溢,随着yīn_jīng的进进出出,从嫩皮和yīn_jīng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的被挤出来。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顺着会阴往下流到gāng_mén上。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互呼应着。汤加丽的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yīn_bù这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开始慢慢出现,并越来越强烈,不断的往头上涌。但女性的矜持和几千年的封建礼数,让她不得不忍住由于快感所流露出欢愉的表情,她拼命忍耐着,想尽快把快感挥散。但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呀……啊啊啊……啊啊啊……”汤加丽的下半身痛痒难分,心中感到下身一下空虚一下充实,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大张着嘴喘着粗气发出一种原始的呻吟。乔翼军听见汤加丽的呻吟声,更加兴奋,抽动的也越来越起劲。汤加丽的ròu_tǐ被碰撞的一耸一耸的,带动着她胸前那一对白晰的rǔ_fáng,也跟着一会上下乱动,一会又左右摇晃。乔翼军边抽动边伸手抓住汤加丽的rǔ_fáng不住搓弄,在rǔ_tóu上又捏又擦,直把她弄的酥痒万分,两粒rǔ_tóu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乔翼军仍在拼命的chōu_chā着,这时的汤加丽已是浑身滚热,心跳加速,就快熬不住了。“噢……”随着乔翼军一声低沉地嚎叫声,运动停止了。汤加丽躺在沙发上娇喘着,她的子宫颈给烫的奇痒难受,一股无名的感觉从心头向全身散播出去,身体打了好几个冷颤,全身的血液一起涌入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率的收缩着,令人休克的快感将她推上了高峰,又一股yín_shuǐ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开始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的jīng_yè挤出洞口,流到yīn_hù外面,淡白一片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jīng_yè哪些是yín_shuǐ。(二)“今晚妳别睡了!明天我就要走!妳把我的脏衣服给洗了,另外再帮我整理一下行李。”乔翼军又开始揉搓着汤加丽的rǔ_fáng,动作极奇粗鲁。“嗯!”汤加丽无力的点了点头。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那刚交媾过的两片yīn_chún已经充血通红,直直的立在胯下,还不时的微微颤动着。围绕着红肿yīn_chún的yīn_máo已经沾满了流出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因姿势的改变,浓白的黏液从她那露着粉肉的ròu_dòng里流出来,在空中拉着丝流到地上。汤加丽伸手拿过胸罩和内裤,想要穿上。“干什麽?妳不知道妳那骚屄还流着水呢吗?穿什麽衣服?给我光着身子洗!听见没有?”乔翼军躺在床上,一边用左脚的脚趾拨弄着汤加丽的rǔ_fáng,一边大声地命令着。“是……”汤加丽小声的应着,不得不把手上的胸罩和内裤放到一边。汤加丽抬着盆,到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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