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爱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么久才换来的一次机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的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么不让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交集,忍不住开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感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大的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唇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他唇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春,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女一般这么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说:“怎么这么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么?”之前他这么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气氛不知为什么,一下又变得尴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唇,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上,不防子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臀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床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y,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出几g细细的小b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臀缝,子语不禁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b子浸透药y,小心翼翼的撩开他后x,慢慢塞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弄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腰下塞个枕头,将他身了翻了过来,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软温和的yáng_jù,子语突然脸红了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云飞,我想……”
云飞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却还故意逗弄他,故意装作不明白,在他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揉搓抚爱着,坏笑着说:“怎么,又想了?你还真是yù_wàng不满呢!”
子语羞得脸红过耳,声音低不可闻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
云飞好笑,指尖轻轻在他铃口撩拔刮弄,只弄
得他禁不住浑身颤抖,终于只能闭上眼,羞愧不已的说:“云飞,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过,我想……小解……”
云飞这才抿唇一笑,俏脸也微微红了,伸手拉他起来,走到屋后的白玉马桶处,指了指说:“好了,不耍你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就靠在一边墙上盯着他不转眼的看,子语羞惭的轻声说:“你……你不……”云飞痞痞的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身后,伸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的火热,笑着道:“你还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子语更是大窘,忙伸手推开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来就好!”云飞也没有再强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语微转过头,不敢看她,手执着花j,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流激s而出。
等他回过头来,云飞眼中早已没有了笑意,神色凝重的看着白玉桶中,轻声道:“还是有血……”眼中满是心疼与欠疚,子语刚要开口说不碍事,云飞已拉着他回转身,让他跪在床边,在床下放了一只脸盆,自己又翻找着些什么。
她寻出一只后面接着软软的气囊前面有个小小尖嘴的物体,吸满一种药y,便小心将那尖嘴对准他铃口,后面捏下气囊,药y便向他花j内部直冲灌去,刺激到伤口刺疼非常。
纵是子语甚是硬朗,也痛得禁不住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更是握紧拳头,指尖紧抠着手心,痛得几乎已无知觉。
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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