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那个死女人出来!”一瞬间,夜旒熏的语气已经冰寒三尺。他要问问,为何骗他那么久……这个该死的女人!
步真点点头,若无其事道:“那你慢慢等吧。”估计会等很久!他在心里坏坏的加了一句。
落雪无声,夜旒熏就在宫外站了一宿,手里握着碧水兽,按理说,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还不赶快离去?难道是真的想得到那个答案?
黎明时分,那扇紧闭的门开了,夜旒熏一动,身上落雪簌簌抖落。
“你就是碧水宫的夜旒熏?”琅邪揣着貂皮护套,彻夜工作后的他依旧精神抖擞,只是眼底稍微有了些倦意。
夜旒熏万万没有想到,出来的居然是琅邪王。细长的双眼冷冷的注视着他,并没有丝毫畏惧。
“正是!”
简短的回答虽然客套,却没有一丝谄媚之色。琅邪眼底浮现一丝赞赏。这次击退大殷他碧水宫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琅邪不是小家子气的男人,他看出夜旒熏的不驯,恰恰,他也喜欢这样的人。
“上次大闹朕的寝宫,朕花了一个月都没抓到的人就是你吧?”
夜旒熏眼底浮现一丝轻蔑之色,冷哼一声:“是我没错!”潜台词是,谁叫你的侍卫太无能!
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普天之下还没多少人。
琅邪没有发怒,反而笑了:“朕早听闻碧水宫能人异士颇多,这次又助朕扫退大殷,若夜兄不嫌弃,百官头衔,任你选!”
这是要拉人入伙,可惜,在夜旒熏心里根本没有人值得他效忠。
“谢你的好意,可惜,夜旒熏肆意妄为惯了,朝堂不适合我这样的人!”他的回绝一点都不委婉。
琅邪抬高双眼,居高临下,隐隐有些不悦。
“是么?那你为何帮朕?”
夜旒熏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他身后那扇门,头一瞥:“我不是帮你,只是当时身不由己罢了!!”
话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琅邪呼一口气:“既然夜兄志在千里,朕就不多送了。”拉拢不了他,琅邪也不勉强,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夜旒熏猛的抬起头,与琅邪对视的一瞬间,有些没有说出口的意图,彼此心知肚明!
“告辞!”夜旒熏咬着牙瞪着琅邪,暗红色衣袍在雪地里划过,哪知身后忽然冒出一声呼唤。
“夜旒熏!”
琅邪跟夜旒熏同时回头。
安心头发披散着,身上套着琅邪盖在她身上的裘皮大氅,小脸上尽是没有睡醒的惺忪。
琅邪皱起眉,她怎么醒了?
夜旒熏冰冷的眸子豁然划过一阵激荡,却在下一秒立即冷下来:“干嘛?”还没跟她算账呢,她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安心没有在意琅邪黑下来的脸色,欣喜的上前拉住夜旒熏的手:“我昨天晚上还在想你呢!”
昨晚?琅邪脸拉的长长的,昨晚上她还有时间想其他人?
“是么?这么巧,昨晚我也在想你!想了整整一夜!”这句话他说的异常温柔,而且表情更是盛情款款,可惜,语气让人听起来却是全身一寒,连琅邪都听出这不是什么甜言蜜语,更像是索命来的,当即身子一侧,挡在安心面前,冷喝:“夜旒熏,这是朕的皇宫,岂容你放肆?”
“别别别……快要过年了,别伤了和气!”安心仿佛已经习惯了夜旒熏的冷言冷语,只是一味的劝琅邪息怒:“琅……你不是说有很多事要办么?天色也不早了……”
这是赤果果的想支开他啊!琅邪在两人间互相看了看,心里那根弦丝毫不敢松,昨天他见识过夜旒熏的厉害,这厮性格乖张任意,若是……忽然,转过弯的琅邪想到一个问题。
“你们两个人认识?”
“啊?”安心惊呼一声,心想完了完了,怎么一高兴就忘了夜旒熏曾经在她屋顶上住了三个多月。
琅邪审视的看着安心忽然惊慌失措的小脸,心里已经得到答案,这两人不仅认识,好像还很熟。
“什么时候的事?”琅邪语气一冷,眼神刀子似地扫过安心,内容不言而喻,敢骗他的话,她就死定了。
什么时候?安心心里直打鼓,跟琅邪说,她跟夜旒熏认识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季度了?而且两人还在同一屋檐下……
“这个……”琅邪忽然冷峻的面容让她忍不住倒退几步,最后退到了夜旒熏身后:“那个……我和他……其实……我和他……”支支吾吾就是没有说怎么认识的。
夜旒熏侧头看了看安心这副瘪三样,心里更加窝火,跟他认识很丢人么?为什么不敢大胆说出来?
“琅邪王,就是你离开那几天的事啊!”夜旒熏不怀好意的火上浇油,说完,暧昧的帮安心紧了紧大氅,生怕人不会误会似地,又道:“瞧你,这么粗心,大冷天出来也不多加件衣服,万一冻到哪里好坏!我可是会心疼的!”
细心的动作,温柔的语气,堂堂正正一副奸夫模样啊!
安心眼睛都瞪直了,使坏不带这么玩的,这是故意挑起家庭矛盾!
“琅邪……我……”她冤枉啊!!!真的是冤枉的!
若换做旁人早已大发雷霆,怒气横生,可琅邪并没有这么做,当了这么些年帝王,若还看不出夜旒熏的意图,那他早都不知死多少回了。虽然还在气安心对他的隐瞒,但是男人的自信告诉他,此人不足为患。
想到这里,笑意更深。搂过安心在她眉间吻了吻,刻意望了一眼夜旒熏:“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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