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唱道:
在中原领人马八十三万,
实指望灭孙权踏平江南。
只叹天不遂愿壮志难满,
无奈北风凛冽天冻地寒,
瘟神下凡将士五去其三,
连年不休征战民心思安,
孟德心实不忍班师回还。
曹c唱罢,见前方有旌旗招展,便吩咐许褚道:“看看,前方是何人旗号。”
皇子争宠4…3
许褚张望,回曹c道:“那是‘关’字旗号。”
曹c:“如此说来,是那推车贩枣的关云长?”
许褚:“主公,待臣前去,将这个猪肝脸一刀砍翻,再作理会。”
曹c道:“且慢,我自有分寸。”
曹c又唱:
孤临阵退兵孙权烧高香,
谢天谢地东吴免被刀光,
偏世间斩不绝魑魅魍魉,
趁火打劫沿途伏兵暗藏。
笑只笑刘玄德太不自量,
还有那诸葛亮小肚j肠,
区区散兵游勇敢把路挡,
一群乌合之众自取灭亡。
这时,关羽贼头贼脑地登上台来,唱道:
耳边厢只听得人嘶马闹,
纵蚕眉睁凤眼仔细观瞧,
狭路上莫不是曹c来到,
小校前去打探快快回报。
关羽喊一声:“探来!”
探子张望一番,回见关羽,道:“报,来者果是曹c。”
关羽道:“可是不出诸葛军师所料,只有十八残骑,惶惶然奔向此地?”
探子道:“曹军人马虽少,但个个如虎似豹。”
关羽大惊失色,浑身颤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关羽道:“苦也,苦也,这可如何是好?”又唱道:
可恨诸葛孔明他自恃计谋,
说那曹营大军八十三万,
尽毁于赤壁一场火烧,
令关羽扼守华容道以逸待劳。
他还强关羽立下军令状,
擒不得曹c,定斩首不饶。
两军相见,正紧要关头。楼下众人已听到痴迷,早忘却了忠j之分,屏息期待后事究竟如何。而在楼上,孟叔领着包温上前来。孟叔道:“公子,包大人求见。”
三公子回头看了看包温,点点头,道:“搬张椅子坐下,一起看戏。”
包温迟疑着,不肯就座。三公子却已扭过头去,继续看戏,对他不再理会。包温强忍着一腔屈辱,冲三公子背影急声说道:“公子,事情紧急,又有命案发生。”
三公子也不回头,淡淡地道:“包大人如果想看戏,就请坐下,静心看戏,如果包大人没心情看戏,我也不强求,就只有请孟叔送客了。”
包温愣了一头,这个年轻人居然把看戏视作比刑部办案更为紧要,而且言谈放肆,浑不将他这个刑部总捕头、五品武官、御赐紫金香袋放在眼里。他气得浑身发抖,幅度甚至比方才台上关羽的颤抖幅度更大一些。他心里暗暗发狠:总有一天,要是你小子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看本官怎么折磨你,也叫你知道黑面神捕的厉害。就算你没把柄落在我手里,我也大可以对你栽赃陷害,反正你在朝中也无权无势。他通过对未来的臆想,多少平和了一下愤懑的心情。但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左右为难。如果乖乖坐下来看戏,等戏看完之后,再向三公子讲叙案情,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没面子,像个下贱的杂役,任人摆布,听人使唤。如果愤而离去,倒是多少保住了些颜面,可是万一这案子破不下来,而且命案还持续发生,恐怕头上这顶乌纱帽却要丢了。俗话说,两害相权择其轻。然而究竟孰轻孰重,他却一时迷惘起来。
还好这时孟叔给了他一个台阶。孟叔道:“包大人且请坐,再紧急的事,也可以等到看完戏再说。三公子看戏时,最不喜欢被人打扰,方才你进门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了。你偏不信,非强我带你上来。” 孟叔对包温这个不合时宜的访客也甚是愠怒。他是强忍着怒火说这番话的。
包温虽然坐下来,但余气未消。他对戏文无甚兴趣,便打量起旁边的看客。宁心儿他是昨天就见过的,而宁心儿旁边那位美少妇是谁呢?看上去怎么如此眼熟?他挠了挠脑袋,又抓了抓鼻子,嗬,想起来了!这不是汤丞相家的少乃乃、汤知府汤勉族的夫人吗?南宫小莲的异国相貌总是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南宫小莲显赫的身份让包温心中一凛,连忙又从椅子上站起来,赶紧向南宫小莲施礼请安。慌乱之余,把孟叔刚为他端上来的一碗热茶也打翻在地。杯子碎成数片,茶水流了一地。
这一来,包温便成了众矢之的。三公子、宁心儿、南宫小莲、孟叔都拿眼瞪着他,这使得包温窘迫不已,恨不得能够马上凭空消失,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遭受这四倍的眼神谴责。
他向三公子、宁心儿、南宫小莲分别赔了一回笑脸,心里窝囊得要死。然而他有气却也没地方撒去,这里可不是他的地盘。而且,自从他见到南宫小莲之后,对三公子的身份和背景更加捉摸不透。他想:既然三公子连汤丞相的儿媳妇都认识,而且看样子还颇为熟稔,那他或许和汤思退丞相也是相知,也许是汤丞相很抵手的亲戚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有点惹不起了。于是,他前不久刚刚酝酿的预备对三公子实施的疯狂的报复计划也只得无限期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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