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少暗示的在餐桌下踢了踢杨群的腿,杨群夸张的叫道:“靠,你踢我干嘛,东子给女人买车我说说还不行了?”
辛少看了看谢乔苍白的脸,简直恨不得去撕烂了杨群的那张破嘴,瞪着他还没说话就听潘东明说:“那是,你想要我还不买给你呢。”
杨群用小声但是能让别人都听见的音调说:“靠,你就是买给我我也不敢要啊,我又没有陪男人上床的那癖好。”
江涛看不过杨群的嚣张无礼瞪了他一眼说道:“杨群,我这次回来你怎么变得又粗俗又无礼,以前不是挺绅士的么。”
杨群不屑的看了看一直低垂着脑袋的谢乔说:“绅士那也要看对象呀,对于淑女我当然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江涛便皱着眉头喝了他一声:“够了吧。”
杨群撇撇嘴巴把头扭向一边去,却也不再说话了,潘东明呵呵笑着说:“杨群,原来你也有怕的人啊,我还以为你小子无法
无天的谁也不服呢。”
辛少为了缓和气氛赶紧说道:“切,他呀,就一纸老虎,其实他怕的不是江涛是他家老头子,他是怕江涛回家告他的状。”
杨群翻翻眼说道:“有时候我还真不明白,跟江涛一比我简直就是我老头子在外面捡回来的,江涛可是问他叫姨父的,可他一见着江涛那亲的,嘿,跟他亲儿子似的。”
潘东明笑了:“你们家老头子其实挺不容易的,千亩地里就你一根独苗,巴望着你能出息呢,你可好,打小就是一溜逛痞,谁要是数落你几句,你就蹬鼻子上脸的瞎折腾,你要是敢跟江涛一样整个一有为青年,你家老头子估计得痛哭流涕的烧大香去。”
“嘿,”杨群拿着叉子敲了敲餐桌说道:“我这样还不是你跟罗昊那小子教出来的,我可是你们俩的好徒弟,这抽烟喝酒泡马仔哪一样不是你们俩教的。”他说道这里又看了看谢乔,继续说道:“说起罗昊了东子你听说没?”
潘东明一边拿起醒酒桶里的酒瓶子一边对江涛说:“这酒刚醒你给评评价?”为几个人倒上一点酒一边不在意似的问:“听说什么?”
“罗昊前几天跟宁部长家的小千金订婚了。”
潘东明给谢乔也倒了一点酒说:“你也尝尝,这可是极品中的极品,杨群都惦记好几年了。”
谢乔手里拿着刀子叉子切在盘子里的牛排上,一个用力刀子划在盘子上了,“吱嘎”难听的要命,她轻轻的摇摇头说:“我不会喝酒。”
潘东明却把酒递过来说:“就一点,尝尝吧。”
谢乔放下手中的叉子接过酒,潘东明才扭头对杨群说:“听说了,罗昊眼光挺好,他那点事儿不就是宁部长给压下的么,开始我还想着怎么宁部长也管这号闲事了,原来是为了准女婿。”
辛少一边搭腔道:“切,还好眼光呢,宁筱雅那野丫头母老虎一只,罗昊能不能降的住还是两码事呢。”
杨群道:“母老虎怎么了,人家爹管用,一句话就把罗昊那事儿给摆平了,他要是找个看着好看就是一花瓶的女人,这次铁定死的难看。”
谢乔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站起身说:“对不起,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说完就离开餐桌要上楼去。
潘东明看了看她盘子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牛排,声音不大却冷冷的说:“回来。”
谢乔停下脚步,并没有回身。
潘东明面无表情的说:“坐下吃完。”
谢乔闭了闭眼,忍住要哭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转身又坐下,抖着手拿起一边的刀子叉子,她知道几个人都在看着她,辛少江涛面面相觑不明白她和潘东明之间有何问题,江涛很清楚潘东明的脾气,他看似面无表情实则额上青筋隐现,已经生气了,杨群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谢乔吃石头一样的啃着牛排。
他提起罗昊当然是故意的,罗昊出事以后他曾找过潘东明,希望他能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帮罗昊一把,可是潘东明并没有出手,他本来还在奇怪依照潘东明与罗昊的关系他怎么可能见死不救,今天他总算是明白了,潘东明自然是因为眼前这个祸害精,他还愤愤的想,自己的朋友圈子里因为女人破坏友情的这算是第一例了,亏得罗昊以前整天的买醉,跟自己絮叨他怎么喜欢谢乔,这个女人值得男人喜欢么?她有罗昊说的那么好么?还不是一样的嫌贫爱富,罗昊一落魄立马找个有权有势的潘东明。他在心里又撇撇嘴,看样子潘东明对她也不怎么好,这么多人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又想起早上来那会儿被她涮了一把,不甘心又对潘东明说:“听管家说谢小姐是来这里养病的,不知道是什么病啊?”
潘东明压下一口酒嗤笑一声:“养病?养什么病?不过是割腕自杀未遂罢了。”
这下子只让三个人吃了一惊,杨群睁大眼睛傻傻的重复:“割腕自杀?”他盯着苍白的谢乔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祸害精会有这等勇气。
辛少已经又忍不住在桌下轻轻踢了踢杨群的腿,杨群这次倒是没吭声,只拿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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