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珠宝开始也不是为了什么,觉得如果结婚可以都用自己的多好,他以前都为他老婆奉献了,以后他要为他两个亲爱的女儿还有未来的儿媳妇奉献了。
安宁中午看了一眼,下午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跟李娇路说了一声,让她帮着自己挡着点,就先走了。
快到家的时候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干什么,王梓飞那时候用胳膊夹着电话,然后在无聊的看着电视,也没有什么好节目,难为家庭主妇了,真没有什么好看的,白天演的都是演过的。
才说着,就听见门声,纳闷,这个时间会是谁啊?
走过去开门,就看见他老婆笑的跟老鼠一样,眼睛里仿佛都能看见星星。
“怎么回来了?”
“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偷溜回来的,主要今天出去扫雪了。”
一般这种时候,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家是出去扫,安宁是出办公室扫,外面的街道她就是想去人家都不用她,嫌弃她手脚慢。
他们部队铲雪快那么出了名的,没一会儿保证路面干净。
脱了鞋子安宁进了屋子里去换衣服,她大衣在外面已经抖过了。
将外套脱掉,然后里面穿着高领的毛衣,他从后面黏糊糊的贴过来。
“干嘛?”
她问着他。
王梓飞但笑不语,这么好的天儿,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浪费啊?
想起来一件事儿,指着悬挂的内衣,特得意洋洋的说着。
“看。”
安宁一看,眼前一阵花,她的内衣从来就没有出过卫生间,可他倒好,大摇大摆的给她挂在了明面上,就怕别人看不见。
走过去要拽下来,王梓飞拉住她的手。
“你要干嘛啊?”
安宁叹口气。
“还能干嘛,拿下来。”
王梓飞有一套自己的歪理说是什么内衣只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会有细菌的,要是在可以看见光的地方就不同了。
安宁懒得去理他,才要迈步,他从后面将她扔上床,将卧室的门关上,掐着腰,学着王拓羽的样子,头发后面仿佛长了很长的假发,然后得意且夸张的笑着。
“你见过有绵羊进了老虎的嘴巴还能跑掉的吗?”
顾安宁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看着他,抬起脚,用小脚在他胸膛上画啊画的,然后故意的眨眨眼睛。
哎呦,你说一个木头,突然之间变得很是风情的看着你,你什么感觉?
那就比玛丽莲梦露亲自站在你眼前都要风情了。
王梓飞单手扣住她的脚,对着她挑着眉。
“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安宁但笑不语,怎么个意思,你自己猜呗。
谁说过来着,和谐的生活就是床上幸福,床下也幸福。
他把玩着安宁的手,另外的胳膊圈这她,因为光着身体,所以她能更好的听清楚,他心脏传来的声音,一下一下。
安宁突然感慨了一句。
“我老公出门是财神,在家是门神,厨房是食神,床上是战神。”
王梓飞这被夸的鼻涕泡差点飞出来了,但凡男人,但凡他叫男人,其实他就喜欢自己的女人拿这个来夸他,他们夫妻生活其实都是点到即止,主要是没时间,加上不像是以前那么频繁,主要是年纪也在那里放着,王梓飞相信在床上幸福,在下面也幸福,同样的他也相信,其实幸福和这个也不一定就有多么大的关联。
男人年轻的时候,可以有很多的时间来做这个,在年轻的时候还是可以事宜的挥霍一下。
安宁翻了一个身,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累。
她背对着他,手在床边的位置画圈圈。
他动了一下,贴得她更近一点,用胸膛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一丝的空隙都不留,手沿着她的小腹横过去,一只紧紧扣在她的胸部上。
还不是很大,至少是没有怀孕的时候大,那时候听说只要怀孕以后就能改变女人的体制,王梓飞想,这个绝对是骗人的。
不过也好,至少不会下垂,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
安宁被他摸的有点烦,想推开他的手,可是他却突然压上来,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体有点麻,这人怎么这样啊?
“老公……”
适当的服软是必要的,不要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微笑,然后再微笑。
“干嘛?”
“会酸。”意思到这里就可以了。
好吧,王梓飞认为其实时间在富裕的情况下,就必须要在床上幸福一下,也不是别人老婆,自己的,多好。
“那就酸吧,然后我给你按摩……”
顾安宁:……
***
王斯羽觉得自己有点不淡定,她眼睛跳跳的看着自己妹妹。
王拓羽自己还在那里瞎高兴呢,对着小镜子这通照,觉得自己可能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娃娃了,将镜子交给家里的保姆。
“我漂亮吗?”
小姑娘眨着眼睛,佣人点点头,是挺可爱的。
王拓羽蹦蹦哒哒的跳到了王斯羽面前,胳膊一张,支着小牙看着斯羽。
“我好看吗?”
斯羽用手支撑着眉心,她手里拿着一本书,是将搏击的,不耐烦的看了拓羽一眼。
“你叫乃乃买只j回来,然后你去看看就明白了。”
王拓羽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然后小姑娘生气了,憋着嘴就跑进自己房间里去了,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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