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瞎说,狐王大人也在外面等着你呢!况且还有蛇君大人在呢,你一定没事的!坚持住!蛇君大人,快救救姐姐——”影然一边用手去捂她的嘴,试图阻止那血从她口中涌出,然而堵住了嘴,不多时,小巧的鼻孔竟然也开始蜿蜒流出鲜红色的y体来了。
如墨终于看出了问题出在哪里,严历的吼道,“宝宝,你的内丹呢?”
“送,送给青莲做定情物了!”宝宝拉下影然的手,这一句话似乎万不得耗尽了全力,身体也无力的俯下去。
“胡闹!内丹也可以胡乱送人的吗?你不要命了,你以为你有几年道行?竟然敢做这样危险的事情,那你怎么早不告诉爹爹你体内没有内丹?”
如墨真是又急又怒,然而此时训斥她已是无用,嘴上再是严历,手上却不敢再缓,立时分出一半法力透入镜面,源源不断的补充进宝宝身体中,以保住她的元神不散,否则如此流血下去,不多时便会出原形,打散元神,倒时便是破了这金罗罩也是无力回天的。
宝宝和墨墨这俩孩子打从出生开始,就是如墨和北瑶光的心头至宝,自己都不曾舍得打过她们半分,如今却眼看着她遭此大罪,生命都
垂危,如墨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恨不得把宝宝抱进自己怀里,好好疼宠着照顾着,然而眼前的情形却让他连触摸她一下都不能办到。
分出了一半法力为宝宝续命之后,来自头顶金罗罩的压力顿时也如山般挤压过来,让影然和如墨自己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爹爹,你别管我了,不要让我害了你们大家!墨墨和娘亲他们还在等着你们出去呢,我的内脏几乎全破裂了,爹爹你这法力输了给我,也不过吊我一时之命,我活不下来了!还不如全力用在抵抗金罗罩上,也许能救大家的命!”
宝宝肝肠寸断的道,不到真正面对着死亡,是永远不能了解死亡前的这一刻的心境的,她不舍,她不甘,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既然她已经注定活不了了,她也希望爹爹和云舒他们能活下去。
青莲,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你!以后这寂寥红尘,只能留你一人孤独渡过了!早知道有今日,我当初便不该去招惹你!永远不后悔爱上你,却后悔让你陷入永恒的悲伤里!青莲!
宝宝心里强烈的思,强烈的怨,强烈的爱,在这一刻仿佛能穿透这金罗传到青莲的心中一般,这一刻的青莲几乎心胆俱碎,大口的鲜血也紧随之喷涌而出,“宝宝——”
“专心吸收我的法力修补内脏,旁得废话不要多啰嗦!别忘记了,你是我如墨的女儿,外面守候的人等待着的是我们大家共同平安的出去,谁也不许再轻言放弃,更不许彼此放弃!”如墨一边说着一边竭尽全力的两边同时输送法力,绝美如玉雕的面容上是不容置啄的坚定,虽然额头早就细汗密密麻麻,却无损他半他决心。
“爹爹,求您了,这样下去,您支持不住的!”宝宝却泪水四溢了起来,一边不敢浪费如墨半份法力的努力吸收修补着自己破裂不堪的内脏,一边不断的请求着如墨的停止,这不是在救她,这是大家在提前寻死。
如墨却不再多言,冰绿色的眸子深深的闭上,从最初的站的笔直的腰板,也慢慢的弯曲,最后坐下来,黑发的末稍处开始已有泛白的迹象,那是内修大损的表现,待发丝全白,也是如墨功尽神散之时。
宝宝和影然看着那已经有变白趋势的发,都心中痛苦骇然不已。
“爹爹!收手吧!金罗罩收得越来越紧了,您感觉到了吗?没用的,您放弃我吧!不然大家就真的要死了!”宝宝的哭声凄厉不已,贝牙咬破了唇都不自知,心和身体浑身都痛得让她几乎感觉麻木了,如今只希望自己以外的人都活着也成了一种奢望了!
一直闭着眼的云舒,此时终于睁开了眼睛,缓缓的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身形正缓慢去稳健的走了过来,脸上已经带了一种堪透和如释负重般的决绝之色,如墨虽然闭着眼睛,却依旧感觉到了云舒的一举一动,睁开眼睛看着那似乎回支了最好状态的云舒的模样,不知怎么心中未曾起半点欢喜反而深深的不安了起来。
这一会这间,云舒似乎变回了没失去法力之前的雀王云舒,那一走一动之间,精神奕奕的很,只有如墨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神里深幽却又空白的一片,“云舒,你起来坐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回去躺着!”
“如墨,是时候了,我逃避了这么多年,一直不肯面对这个事实,所有的人都已经放下了,惟独我还记得,一次又一次的记牢着,每次当自己要遗忘时,便把过去翻出来温习,提醒自己必须记得,因为那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现在所有的人都放开了,本该多情爱我的人,已经狠下心对我绝了情,多少年的纠缠,多少说不清的安孽障,也该彻底被扫除干净了,惟有彻底的毁灭才能得到真正干净的重生,如墨,告诉墨儿,在这一刻里,我的心里再不曾有任何人的影子,有的,都是他!”
“该死的,云舒,你想干什么?你给我趟了回去!”如墨心绪激动的看着云舒,“影然,制住他,扶他回软榻!”
“是!”影在立即飞快的抓想云舒,却意外的抓了个空,而云舒却在此时露出了云淡风清,迷离至极的微笑。
身形无风飘退了三尺,那深幽的黑眸中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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