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鹰本不想这么明白的说出来的,但是一看到影然又纠缠在什么他不相信她的问题上,就忍不住干脆把他心中的怀疑和想法全部说了出来。
影然刚听他说完,就脸色大变了,难看的用力推开雪鹰,“你胡说!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父母的存在?我知道我自己是墨羽,会给父母族人带来耻辱,所以所有的一切不砍都冲着我来好了,我道行高,那时我自己修炼出来的,你竟然要用这个来抹杀我父母的存在吗?雪鹰,我不要听了!我可以忍受你不相信我,不过我却不可以接受你把怀疑动到我父母头上,那个男人你才认识多久,就凭他一句他是我舅舅,我过去的存在就都被抹灭了吗?你走!”
“影然,你到底讲不讲理?我只是在把我看到和感觉到的诚实告诉你而已,你仔细想想,别一激动就全盘否定摆在眼前的事实,好不好?”雪鹰额头也爆出青筋了,为什么看似温柔好脾气的影然,一说到这个问题就这么固执和不可理喻呢?
“事实?什么事实?你说啊,什么是摆在面前的事实,你这是在怪我害你落到这鬼地方来的吗?”
影然简直有些歇斯底里了,一个口不择言便把心里的担忧和恐惧,用气愤的口气给吼了出来,偏偏本就以为这些天影然应该明白他的心的雪鹰,一听这话就感觉心里要疯了,顿时脸色铁青。
“影然,你够了,我不想和你吵架,鬼都看得出你和寻梦有多么的相像,你自己也说了,你是一身墨羽,你的父母确是白羽,我告诉你,两只白羽的雪鹰,绝对生不出一只墨羽的雪鹰的,这不是我否定你,这是自然的规律,你为什么就不能面对现实,把你真正的身世给寻出来呢?如今寻梦就在外面,你就不能听他好好讲讲吗?所有的是非对错,前尘过往都能立即清楚了,你这样无理取闹有什么意思?若他不是你舅舅,有人会乱认亲戚的吗?”
雪鹰本就不是个有很好耐性的人,如今被影然这般歇斯底里话语闹腾之后,仅有的耐性也到了底线,说话之间也顾虑不住了起来。
“相像?你说我们相像?谁和他相像?你居然为了一个见了不到一天的人说我无理取闹?我就不想听他说怎样?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很怪我把你连累到这步田地的,你放心,我就算自己死在这里,也会把你送出去的!”
影然不是不曾意识到她太激动了,她也知道雪鹰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嘴上的冲动把这样的话说出去,其实一说出去后,她就后悔了,为什么她要为一个陌生人和雪鹰吵架呢?难道是因为那人说他是她的舅舅吗?
“好,很好!影然,算我雪鹰瞎了眼,这些天是我自作多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你居然还用‘连累’这样的词,不劳你费心,我若要出去,难道还用你送不成?至于你要不要听寻梦的解释,我没兴趣,身世能否揭晓,也是你的事,你自己好好冷静想想吧!”雪鹰说完,面色也已经完全漆黑了,y沉的仿佛即将要下暴雨的极y天空,转过身子便往殿外走去。
影然张着嘴看着他含怒而去的背影,伸到半空中想要挽留他的手,最后无力地顿在了空气中,好久才落了下来,身子一歪,瘫坐在了地上,泪水也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冰冷的白色云母石上,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她明明心里再珍惜他不过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侯失去冷静的与他吵架,也明明知道他脾气直耐心浅,影然心里早已是一百万个后悔,然她那最后不能放下的自尊和自傲,又让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挽留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含怒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底。
寻梦动作轻盈却不缓慢的追上雪鹰身边,语中有着浅浅的责备和担忧,“雪鹰,你不该那么对影然说的,她此刻一定伤心至极了!”
“寻梦,她的话,你刚刚也是听在耳朵里的,实在太让人心寒了,是该让她冷静冷静的时候了,今天我可以让着她,迁就着她,以后呢?总不能永远都逃避这个现实不是吗?这般歇斯底里的她,真的一点都不像她,她伤心,我何尝好过,你不用担心了,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雪鹰其实心里也没底,就影然那性子能不能自己相通还是个问题,若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又不舍得她如此折磨她自己,到时少不得自己还是要去安抚和宽慰她,不过眼前还是放她冷静两天吧,正好自己也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都怪我不好,不该一开始就对她说出我的身份,我不知她在外面吃了什么样的苦,想来应该也不容易,我若一开始不说破,慢慢来,兴许反而事情不会这么糟糕!”寻梦有些自责的道。
“寻梦,这怎么能怪你呢?影然的性子便是如此,我虽与她一起时间不长,但对她这样过于敏感自卑的性子也很是头疼,你的身份迟说早说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若想不通不肯接受,任你如何婉转相就,都休想她会心平气和,这一点我是清楚的,这样吧,这两天,你先给我安排靠近影然房间的房间给我住,然后你把当年的事情就告诉我吧,若有机会,由我去与她讲,也许会有效果些,寻梦,你觉得呢?”
雪鹰皱着眉头,把他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正好他现在也想知道,影然的身世到底是如何的,现在他以知道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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