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些不知羞耻的话,她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想要什么?」
「我……」蓝小奴看着他不停玩弄她的ròu_tǐ,还好整以暇的逼问她,脸颊艳红如火,从小嘴吐出,「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
「如你所愿。」
他勾起嘴角,挺身一鼓作气的冲进她紧密的甬道。
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嗯……好……好厉害……」
他的律动如野兽般不断横冲猛撞,那一声声激烈的ròu_tǐ拍打声,连她听了骨头都酥了。
他紧紧握住柳腰,将男根没入顶部,看她全身瘫软在桌上。
「好深……好硬……」
他的男性在她体内钢硬如铁。
应允寒不断狠狠的插入,速度从一开始的缓慢变得越来越快,她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深怕跟不上他的速度。
如同暴风雨的应允寒狂烈摧残,一股强烈快感让他发出低吼,他最后一次撞进她体内,深入花径里释放出浊白色的液体,瘫在她身上。
蓝小奴紧紧搂着他,在他达到高潮时,也同时到达。
这次的感觉比前几次还要深刻。
小腹不断收缩,她任由高潮的余波冲刷,当他慢慢移动时,她又发出无力的呻吟。
应允寒抬起头,眼睛漆黑深邃,同时闪烁着情欲。
「我说过,我一定会做到你跪地求饶。」
蓝小奴眼中有着惊慌,他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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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天了。
蓝小奴疲倦的躺在床上,已经无力应付他的索求,任由他趴在她身上冲刺,嘴里发出娇喘。
这三天下来,他们从未踏出房门一步。
她不时得应付他的求欢,房间里弥漫的都是男女交欢后的气味。
至于肚子饿了,自然会有下人端饭菜过来,他们都是光裸着身子在进食。
蓝小奴虽然很不习惯,也尝试过穿上衣服,但过了没多久又会被全身tuō_guāng光,躺在他身下呻吟。
他的性欲也未免太强了吧。
她快累惨了。
好不容易他满足了,把她带往另一个房间,叫下人收拾残局之后,终于踏出房间。
蓝小奴显得疲倦不堪,下体在隐隐作痛,经过这些天的折磨,她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她想到应允寒在临走前,叫她好好待在这里之后,就冷漠的转身离去。
她和他之间似乎很难回到过去。
蓝小奴忍不住心酸了起来,她怀念温柔的应允寒……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突然间她听到敲门声,连忙把眼泪拭去。
「进来。」
见白桔梗踏进房间,蓝小奴手足无措了起来。
现在的她全身光溜溜裹着棉被,披头散发,也无力起身。
「白姑娘,有什么事吗?」她脸颊微红,见白桔梗清灵的双目似乎看穿了什么。
「是应少爷要我进来看看你身体的状况。」
「不用了,我只要躺在床上休息就够了。」
她涨红着脸蛋,猛摇头。
听到应允寒如此在乎她的身体,心中滑入一股甜味。
「是吗?」白桔梗看穿她的难堪,随手把白色小药瓶扔过去,「这瓶药可以消除疼痛及肿胀,每天擦三次,两、三天之后就能消肿了。」
「谢谢。」
望着白桔梗清灵的背影,蓝小奴对她充满感激,虽然她整过她,但她依旧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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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家庄原本是以畜牧牛羊马起家,北方广大的草原提供最完善的畜牧地,慢慢的累积财富,直到应允寒的上一代,也就是他的父亲,开始大力兴建饭馆和酒楼,才将事业触角延伸到不同的行业。
应允寒的婚约是由他的父亲与张家一起订下来的,这一次他会南下到张家提亲,也是为了履行父亲所订下的婚事。
但他万万没想到张家的小女儿早在十几年前过世,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假女人,想到他差点就要娶一名男人为妻,他真不知该对张月澜的机智感到感谢还是生气好。
想到房中那名小女人,应允寒脸上流露出一抹柔情。
虽然她已经忘了十年前的救命之恩,但这几年他一直念念不忘,惦记着她。
不过只要一想起她的奴性,心中就有股气。
难道她一点也没感受到他对她的疼爱?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她却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奴婢。
她真的笨得要死!
但也笨得很可爱。
应允寒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他早就看出她对他的依赖和心意,只有当事人还没意会到自己的心情,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应允寒下定决心不管她有没有发觉,他要名正言顺的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
至于方法嘛……
「允寒,我的媳妇呢?」
应水倍儿走到儿子身边,嘟着小嘴看着他。
她一点也看不出有个二十几岁的儿子,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看起来就像二十几岁的少女。
「什么媳妇?」他懒洋洋的问着自个儿的母亲。
「你不是去迎娶张家的姑娘回来?」
「我是去了。」他点头。
「那人呢?」
「没回来。」应允寒简单回了三个字。
「什么叫没回来,你不是带个姑娘回到应家庄?」
「娘,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看来一定是有内贼在通风报信。
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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