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娘。”许惠橙笑着澄清道,“我和他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老板和老板娘对看一眼,跳过了这个话题。
后来见到钟定从车里下来,老板娘嘟哝着,“还好这丫头没被抛弃。”本来老板和老板娘就想着,如果等到关店,都没人过来接的话,那就让村里的二狗开摩托车把许惠橙送回去。虽然饭馆亏了两百七,但是也不好把一个女娃扣在这里。
许惠橙确定那是钟定后,眼睛就扑闪扑闪的。她微微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嘴角却是有着上翘的弧度。
钟定下车进店来,只瞥了她一眼,然后就转向老板。他递过去数张大钞,“我来领她回去。”
老板接过钱,手指一推,只抽出其中三张,“两百七就好。”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块,并着剩下的几张,要还回给钟定。
“就当是她的茶水费了。”钟定说完,掉头直接朝门外走。
许惠橙反应过来,赶忙要追着上去,老板的手横在她的面前,“丫头,这钱拿回去啊。”
她摇摇头,这也不是她的,她做不了主。“这钱,你们收着吧。谢谢你们今天的收留。”
老板娘夺过那几张纸币,拉起许惠橙的手,往她的掌心塞,“无功不受禄。丫头,好好和你家那口子过啊。”
许惠橙忙道,“我得走了,他在等我。”她挣脱老板娘的手,小跑着出去。一出店门就寒风袭来,她喘了一口气,缩起肩膀。
钟定在驾驶位,看着许惠橙的身影越行越近,他按下车窗,微讽道,“我以为你要和他们十八相送。”
她干笑了下,拉开后车门。坐下后她搓搓手,又踮着脚尖蹭了蹭小腿。
他目不斜视,随手调了暖气温度。
车内渐暖,她慢慢放松了身子。
回程途中,车里只有乐声。许惠橙好几次想鼓起勇气问问六百万的事。她回忆了下钟定的话,他当时说的是真,可是,不知现今他是不是仍会履行承诺。
当临近别墅,远远望见房子的灯火,她终于酝酿完毕,唤了一声,“钟先生……”
“嗯。”听这口气,是挺不想理她。
“那个钱……”她声音低了下去,起了个头,却不够胆子问他还当真否。
钟定的视线懒得往她那瞄,只是随口应道,“会给你。”
许惠橙难掩激动地倾前挨近他,底气都足了,“钟先生,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我自己还有几十万,可以先还你。”
“随便。”他说得敷衍。什么几十万,他压根不在乎。或者说,她还与不还,他都无所谓。
许惠橙不想将内心的欣喜表现得如此明显,可是她忍不住,她连眼角都带着笑意。也就是这么一个时刻,她觉得这趟和钟定来到z市,不是完全背运的。
到了别墅,钟定让她自便,然后他直接上楼睡觉。
她嫣嫣然,望着他的背影,礼貌说了一句,“钟先生,晚安。”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
许惠橙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反正她就是高兴着。回房沐浴时,她已经在勾画着未来的日子。她想着等还清那些钱,就回老家找份工作,只要能安稳糊口就好。
她读完初中就辍了学,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在家里务农时,她喂猪耕田什么都能做。只要是正经的门当,她都愿意去努力。
许惠橙站在热水下,背部较深的伤痕在冲洗的时候,隐隐还有些疼。这份疼痛,又让她感到忐忑,不晓得朱吉武会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可是六百万和她,明显前者更有价值。这么一想,她又安心了些,继续幻想将来的美好生活。洗完澡,吹完头发,她缩进温暖的被窝,笑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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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归是第二天上午到达别墅的,同行的还有几个公子哥。
他招呼了那几个公子哥和他们的女伴,“你们随意。”
然后他和钟定进了书房。
陈行归给钟定带来了两部手机,一灰一银。递过去的时候,他悠悠开口,“你的伤势如何?”那个事件,钟定只是在电话中提了一下。陈行归找管家询问后,就立即派人去追查缆车管理员的下落。
“无碍。”钟定翻转了下手机,问道,“手机卡呢?”
陈行归抛了东西过去,“昨天你家联系不上你,将电话都打到我这了。”
“哦。”钟定淡淡应着。他套好手机卡,开机后就有n个未接电话的提示刷刷而来。他粗略浏览了下,便收起手机。
“你不问他们找你什么事?”陈行归调侃道。他其实明白钟定的冷淡因何而来。
钟定似笑非笑,“难道会是好事?”
“是喜事。”
钟定眉眼一扬,轻轻笑着,“我还真是乌鸦嘴。”
陈行归掏出一根烟,夹在手里没有点燃,只是转着圈,“你和沈从雁的婚事,他们定日子了。”
钟定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一个叫结婚对象的物体存在着。不过,那个人原来姓沈么。他还真忘了。“什么时候?”
“这个我哪问得那么详细,又不是我结婚。”
“那就等他们再通知了。反正不是今天的话,都来得及。”钟定事不关己。
妻子姓谁名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的背景。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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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由于历险后的疲乏,又或者是憧憬未来到深夜两点的原因,许惠橙起床时,已经临近中午。她的这一觉睡得安稳舒服,没有人来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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