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没想到你倒先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席晔没表现出太大的兴趣,神色寡淡地听她说话。李绮橙垂下眼眸,感受到他向自己这边靠近,下意识就往后面退了一步。西瓜则有些怕生,怯怯地躲到李绮橙身后。
季舒没对李绮橙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反倒自然而然地拉过席晔的手,“我下午回老宅去看爷爷,一起不?”
席晔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上前揽过李绮橙,“也好,我正好要带她回去见老爷子。”
“难道,李小姐还没去过老宅?”她表现得有些惊讶。
李绮橙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他的眉头开始变皱。
“季舒。”席晔语气变严,“不要再问了,你也累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休息。”
“也好,我得去挑一件衣服,下午见爷爷可不能失了态。”她无所谓地摊手,又将视线放在李绮橙身上,“这么大的事,下次可别瞒着我,毕竟我们也是从小到大都认识的。”
席晔没回答,握着李绮橙肩膀的手收紧了些。
“那我就先走了,下午见。”季舒笑了笑,转身。
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后院。顿时,气氛沉默下来。
李绮橙叹了口气,这男人真是桃花多是非多。她平日里这么迟钝的人都感受那个季舒对她的敌意。待她走后,李绮橙将儿子抱起,准备回厅去吃饭,席晔跟了上来。
他半道拦下她,让佣人把西瓜带回后院去。
“下午去老宅么?”他堵在她面前,试探性地问了句。
李绮橙: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她这句话一出,席晔如获大赦,“谢谢你……”
李绮橙绕过他,走到饭厅去帮阿姨摆碗筷。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眉中的几道沟壑比刚才还深。
一辆黑色轿车沿着别墅下面的盘山公路下去。季舒看了会儿窗外,转过头问老许:“许叔,那个李小姐,是什么时候……”
老许懂她的意思:“大概几个月前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先生很喜欢她。”
季舒“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将头偏向窗外,眼睛眯起。
***
下午一点钟左右,李绮橙被拉去挑了件合适得体的旗袍,又做了个造型。整体弄完之后,已经快接近五点。她站在镜子前,有点不认识里面的那个女人:略施粉黛,明目皓齿。
十分钟后,李绮橙坐上了那辆黑色卡宴。席晔靠在车上,给老宅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
“告诉爷爷,我带他的孙媳妇儿和重孙回来了。”他语气平静无波地对那边的佣人说。
没过十分钟,老宅那边就打电话到席晔手机上。
佣人有些为难:“席老先生,电话……打不通。”
老太爷从藤椅上起身,在屋内来回走了几圈,又把一旁的黑将军给叫了出去。
“这兔崽子……”他在屋里搜能打人的东西,“真是反了他了……”
佣人这几年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战战兢兢地站到一边儿去。老太爷从后院找到一根藤条,怒气冲冲地握在手上,嘴上念着:“兔崽子……”
“席老先生,有客人来了!”
老太爷呼出一口怒气,“哪个?”
“是季家的小孙女儿。”那人笑呵呵地进屋,后面领着一个长发女孩儿。老太爷见了,神情稍稍缓下来。
“爷爷!”季舒手里提着见面礼,踏进门槛,甜甜地叫了他一声。
……
半个小时后,一辆卡宴停在望家口席家老宅大门前。
李绮橙攒着衣角,内心开始紧张起来,手上甚至都开始发汗。她想摸脸,可自己化了妆。最后,她忍着额上的点点汗意,将手规规矩矩地搁在膝盖上。
她今天穿了件很古典的旗袍,化着淡妆,人看起来典雅又恬静。
在来这边的途中,旁边的男人总共偷看了她五十四次。旗袍显瘦,但她胸前的高耸,则被衬得更加饱满。纤细的腰身衬着丰满的胸围,让席晔暗里回忆起那天他们在小树林里偷*欢的场景。
她的胸脯又圆又饱满,上面点着可口的粉红,他还记得那口感,只含了一口,他的魂儿差点都丢了。
席晔偏过头,夹紧双腿,努力平复着内心那股燥热。他想,如果她肯接受他了,他一定要撕烂她的衣服。不,就今晚,他要撕烂她的旗袍。那旗袍很容易撕,他两三下就能撇到一边去,旗袍下面的风光一定很好。他可以想象到她雪白的山峰是怎样欢跳着,她纤细的腰肢会怎样扭动,她迷离的表情配上红潮一定很诱人,她……
“先生,到了。”
司机浑厚的嗓音打破席晔旖旎的幻想。他察觉到旁边女人的紧张,上前握住她的手,“别紧张。”
李绮橙歪过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异样,和昨天……她赶紧停止想象。
西瓜坐在李绮橙旁边,扬起头看她:“妈妈,我也有点紧张。我是第一次见爸爸的家人,不知道该怎么叫他们。我知道爸爸的爸爸是爷爷,那爷爷的爸爸呢?”
席晔拍拍他的头:“太爷爷。”
“这样啊。”孩子想了想,没说话了。
司机率先下了车,将后座两边的车门打开。席晔长腿一伸便下车,随即快步走到另一边,将李绮橙和西瓜接了下来。
他握紧她的手,将手上的温度传给她。
正在堂屋里喝着龙井的老太爷笑呵呵地听季舒说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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