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鬼祟祟地躲在草丛里,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门被推开了,穿着黑衬衫的高大男人从屋里走出来。没多久,细腰丰臀的女人拿着一件外套跑到门口。男人折返回去,一男一女在门口亲热了一阵,好半天后男的这才离开。直到公路上传来车子的启动声,阿贵这才把头从草丛里抬起来。
半个小时后,那间屋子的灯又灭了。
阿贵浑身燥热,裤裆里的东西早就按捺不住,这么一来,他便管不了那么多。
反正都是个随便给人上的女人!
他佝偻着腰往平房的方向走去,走到屋檐下,又把勺子的狗链给解开。之后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咧开嘴猥笑了两声。
做完这一切,他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又透过窗口往里看。窗帘没拉实,隐隐可以看见床上冒起的身体。
“妈的!”
渐渐地,他脑海中的念头越发清晰。最终,阿贵敲响了那扇门。
他连着敲了几下,声音仿佛带了暗示般,规律十足。阿贵在某些地方学过,这种情况,少妇是不会拒绝的。她们通常都是饥渴难耐的,应该很欢迎他这种年青。
大约三分钟后,屋内传来拖鞋和地面摩擦的声音。阿贵站在门口,搓了搓手,等着门开那一刻。
“吱嘎”,那扇门逐渐对他打开,一股女人特有的柔软香气迎面扑来。他还没来得看清眼前的人,便一个步子跨上前,搂住身材娇小的女人。
“好姐姐……小骚*货……”他揉着她的胸,见她没反抗,大胆起来,得意地将手伸进女人的内裤里,没多久,那里就湿答答一片。
期间,阿贵觉得这具身子颇为熟悉,可他想不了那么多。
他把自己tuō_guāng,在女人身上亲着,眼看着就要提枪上阵,进洞之前,门却被人狠狠踹开。
与此同时,屋内的灯亮起来。
这么突然的一刺激,阿贵傻了眼,底下的东西软下去。借着屋内的灯光,他看清楚眼前的女人。这女人哪里是李绮橙,分明就是他前几天上过的学生妹!
“妈的,身上臭死了!”那女的穿好衣服,推开还发着愣的阿贵,转过头对门口的席晔道,“今晚要加钱。”
席晔:“没问题。”
阿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动作慌乱地提上裤子。他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李绮橙就变成学生妹了呢?
在他疑惑不解之际,穿着短袖的女人从床底下爬出来,面色冰冷。他被她这么一看,打了个哆嗦。
学生妹拿了钱便离开了。
席晔堵在门口,似笑非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觊觎我女人?”
他把李绮橙搂在怀里,心有余悸,幸好刚才是另外一个女人,如果是她……他会疯到杀人!
阿贵不敢反驳,白天的嚣张气焰早被浇灭了。那张猥琐而无神的脸垮下来。
席晔阴冷一笑,缓步走近他。
……
第二天一大早,马方乾便在自家母猪的猪圈里发现奄奄一息的阿贵。
他脸上青紫纵横,嘴角淌血,口吐白沫,被一群母猪围着,身上满是猪粪,狼狈至极。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赶紧去把阿贵弄出来。
正好席晔牵着李绮橙走过来,他看都没看那人渣一眼,最后在猪圈旁站定。
马方乾边给阿贵松绑边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什么?我还想问你,招进来都是些什么人渣?”
席晔冷声将他干的事,包括偷窥和企图猥亵李绮橙的事情说了出来。马方乾听完,震惊又犯恶心,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一个耳刮子扇过去,毫不留情。“啪”的一声,脆生生地响。
“人渣!”
那阿贵本就被打得要死要活,这么一巴掌挨了之后,彻底晕过去,不省人事。
马方乾很自责:“都怪我,当初招他来猪舍,没想到他这么龌龊,竟然打你的主意!”他气不过,又上前去踹了两脚黄毛。
这事儿很快被杨方忠知道了。他儿子理亏在先,被打成这个样子,也不能反驳。可这工作也没了,眼看着自家儿子又被人打了一顿,也没摆出什么好脸色。
“一个坐过牢的,有什么好!”待那三人走后,他边在院子抽旱烟,边大声同过路的人讲。
那村口的秃头光棍儿经过,和他聊起来,他有心要整坏李绮橙的名声,便胡乱扯了一通。
“你不知道?她勾引我儿子,还要他拿钱,她那养猪场不是缺钱嘛。后来阿贵和她的事情被她另一个情夫知道了,那情夫就上门把阿贵打了一通。你说说,这世上哪有这种女的?”杨方忠“吧嗒吧嗒”地吮着烟嘴,义愤填膺地说。
那秃头光棍儿“嘿嘿”地笑,“我就说,李家那女人屁股大,胸也大,一看就是个骚的,哪天老子也上门儿去整整她。”
杨方忠冷笑一声,“人家可是要钱的。”
两人话说到一半,院子里却突然冲过来一个俊俏高大的男人。男人沉着脸,提了凳子就往两人身上招呼。杨方忠没料到这个马后炮,连同那光棍儿一道,被打得头破血流,连连求饶。
凳子腿歪了一根,席晔冷眼睨着两人:“你们这狗嘴也配叫她的名字?”
那秃头直叫唤,见到来人是席晔,愣住了。曹家村现在没人不认识他,他就是他们村的财神爷。
秃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双腿打颤,哆嗦着说:“席总,你不知道,那女人坐过牢,听说是出去卖被抓了。她那父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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