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亦杨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你当时只顾着喊‘我要在上面’,别的事哪还记得?”
在上面......
胡一下顿时满头黑线:“然,然后呢?”
他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复杂了,“陆海文说不打扰我们雅兴,就把电话给挂了。”
胡一下强打起精神:“我们当时在做什么?”
“你说呢?”
他的尾音不怀好意地上扬,胡一下看到他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她的脑袋“轰”地炸掉了似的。片片还有人要火上浇油---
“需不需要我为你详细地描述一遍当时的情况?”
见着满脸通红的女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詹亦杨点到即止,没再继续逗她。把她当时那副神志不清但热情如火的摸样妥善地保存在记忆的匣子里,他微微地笑了。
被打击坏了的胡一下自此一时间难以复原,一路游魂似的跟着某人回了家,进卧室,反锁门,把自己扔床上,抡过一个枕头狂走,发泄心中怨恨。
他敲门:“你爸的电话。”
她:“不听!”
隔了一会儿,又敲门:“冷静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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