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了远方的人,醉了就能麻痹自己,从来没有觉得酒是这样好的东西。
觥筹交错,每个人都开怀大笑庆祝这份喜悦,他惯会隐藏自己,隐藏了十几年现在不过是下一个十几年的开始。
大尧皇宫。
赢准从书殿回来时去了褚太后那里小坐。
儿媳如今到了产期,甚少过来了,褚太后让人拿了些吃食过来,“浅瑜不过来,你倒是来的勤了,你们两像是商量好似得,这些吃的都是她平日在我这里好口的你带些回去。”
赢准身边的严公公笑上前,皇后身边事无巨细都由皇上亲自过手,皇后喜欢吃东西皇上都特意嘱咐了,早早让人轮着样做,这话不能说省的扫了太后的兴致,难得有婆媳关系这般好的,严公公眉开眼笑的接过嬷嬷手里的吃食,“太后待皇后真真好,天下婆婆都找不到像您这样的了。”
褚太后喝了口茶虽未理会严公公的话,到底心里舒坦,想起一事,笑着看向儿子,“太上皇可有消息了?这一年到头也不回来瞧瞧,娘这心里着实放不下。”
赢准静默半晌,父皇的事他一直未与母亲说,父皇久病不愈,却执意要离开,他知道他去了哪里,也知道父皇在一人墓前再未起身,他遵照父皇遗愿将他葬在那一处破败,看着母亲的笑颜,赢准垂下眼帘沉声,“没有消息。”
褚太后轻轻一叹,多少有些失望,“他那样清冷的人虽然不说但半生困在这宫中想来是难受了,如今出去游山玩水倒也好,也罢,他向来如此哪需我多惦念。”而后话锋一转,“上次常夫人给浅瑜递信你拦了去?到底是严丞相连襟家的儿媳,为人娘的了,你那般重罚让她多没脸面,我儿何时这般冲动了。”
赢准不置可否,他虽分权而治,但并不希望手握实权的大臣真正干涉他,重罚一妇人非他所愿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至少现在耳根清净了,再没人敢对他的后宫非议了。
母子俩闲谈许久,赢准才拜礼离开。
一路沉闷,直到回了寝宫,看到院子里如寻常人家一般放了不少马车玩具,那因为想起父皇而沉沉的心才松了许多。他不会犯与父皇一样的错,他守得住所爱的人,会与她长长久久。
赢准迈进门内,房内的宫人都散了去,浅瑜未回头,透过镜子看着坐在后面椅子上看着自己的人,移回眼眸,抬手继续将自己头上的饰品卸下,刚刚在那里坐着的人却不知何时走近,一件一件替她卸去发饰,看着镜中莹润的小脸,赢准附身在浅瑜发顶落下一吻,“宝儿真美。”
耳垂一热,浅瑜羞恼的回身,却被那人揽着从绣凳上抱起,圆滚滚的肚子横在两人中间,赢准一声长叹,两人自它八个月后再未有过,前三个月胎相不稳,赢准忍了,后面一磨再磨得了几次就又到了后三个月危险期,平日宝儿应付女儿又怀着小的,赢准不敢再累她,却自己辛苦的紧。
浅瑜知道赢准想着别的,赢准最近回来总是对着她的肚子长吁短叹,她自是知道他的想法,面色通红,安抚般的垫脚吻了吻赢准的薄唇,眼眸似带着流光,“你不要这般,若是他知道以为你不喜欢他怎么办?”浅瑜摸了摸肚子,比起女儿,肚子里的小的却分外淘气,临近产期才稍稍安稳些。
赢准因着那轻轻柔柔的吻眼眸带笑,黑眸涌动不明的光亮,薄唇上扬,缓缓向她靠近。
她亲他可以,因为她不会乱来,但若是赢准便要没完没了,浅瑜怕他乱来,步步后退,赢准的大手环在她的腰际,一步步将人逼至角落,俊颜再一次靠近,暧昧将两人包裹,浅瑜眼神游移不敢抬眼看他,只是轻轻拽着赢准的衣襟,声音越来越小,“你别闹了,你又要……唔”
话没说完,那渴望粉唇已久的人已经附身吻上,赢准对自己的宝儿向来没什么自制力,一手揽着仍旧纤细的腰身轻轻游移,一手托着浅瑜的后颈。
两唇相贴没有像那迅雷而来的暴雨,反而潺潺如细雨,只是轻轻唇瓣的相碰,相贴相离,再相贴再相离,分分合合却胶合不开多远,但他进一步深入时,浅瑜已经浑身酸软将自己托力与他,赢准将她全部的重量依托在坚实的手臂上,继续加重这个吻,唇舌交缠,情到深处者恨不得将人揉在心口。
赢准平日从未停过习武,耐力岂是浅瑜可比,还待他继续深入时,浅瑜已经喘息推拒,他的追寻实在急迫,浅瑜不得不伸手将他的唇畔挡住,待气喘稍缓,美眸含泪的嗔那人一眼,“赢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她的喘息不断,赢准低笑吻了吻她附在薄唇之上的手,哑声道:“为夫什么都得不到只占些口头便宜宝儿也要吝啬?何况是宝儿先诱惑我的。说来我第一次亲宝儿也是宝儿主动的,在城中宅院,救下宝儿却得了那般美妙,若我当时将宝儿得了去岂会多了那么多波折。”
双手环着她的腰身,将人与自己紧贴。
浅瑜靠在他怀里,仍带着喘息,“你惯会胡说,我哪里说的过你,下次再不亲你了。”
赢准吻着她的发顶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忙岔开道,“宝儿喜欢吗?”他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以前总会伤都她,现在却能带着她投入这热切中。
衣衫很薄,浅瑜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粉唇弯弯,明明平日是再正经不过的人偏偏这般缠人,或许两人真的再适合不过了,因为她太过于理智,很多时候拘于礼数,但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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