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是知道。」郦文荷想办法四两拨千金。
「只有车祸?」姚贺质疑。郦文荷仍在隐瞒他。
「姚总要是你真心爱著瞿萍,请不要再追问下去,小萍已逐渐复原,不要再让噩梦困扰她。」
「噩梦?」姚贺赫然拉长语调,「这是否答覆了我的疑惑?」
「姚总你想太多了。」郦文和急忙解释,她快说穿了。
「我对不起她,假如不是我,她也不被强暴,都是我……」
「姚总……」郦文荷听闻“强暴”两字赫然慌张起来,「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内心的折磨曾一度将我击倒,但为了弥补小萍我撑过来,小萍也走过来了,不要再提,忘了……忘了吧!」
郦文荷慌乱,再多的自责都无法弥补。
郦文荷并没明示,但姚贺可以感受出郦文荷语中的愧疚、极力遗忘那件事的心态。这也就是瞿萍变了的因素?
太残忍了!他无法原谅自己,该死的自己当初为何不追出去,追到了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下了班一头乱糟糟的姚贺开著车去等瞿萍,他一定要弥补她,驱逐她心中噩梦。
「瞿萍……」找到机会姚贺痛苦的抱住她,他憔悴神态让一天疲惫的她感到疑惑。「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姚贺突然说,深刻被爱的喜悦让瞿萍有种阴霾消失的幸福感,却又不知所措。「姚贺……」
「我们结婚吧!」姚贺抬起瞿萍下巴,含情脉脉凝视她水汪汪大眼,温柔说。
结婚?来得突然瞿萍手足无措。满腔的幸福无形中将黑暗角落的疮疤诱发。喜悦与惶恐在内心深处交战。
姚贺愿意娶她,跟她结婚?她是期待的,相对也担心受到伤害,她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6鲜币)10逢场作戏
夏广静坐在车里,远远眺望姚贺又在那小不啦叽、没啥前瞻性的茶品小店里厮混,她看得气血冲脑,要是镇定不下来,她铁定杀进去,给装得一副情纯模样的瞿萍一阵羞辱。
幸好,她除了眼冒火光心情还没那麽遭,就算要毁谤那女人也不须在大庭广众灭自己气质,搞不好还惹了损害名誉的罪名,要这麽做不如……不如……她心思一转、嘴角一扬,一声睨笑,扬声说:「去姚家……」
夏广静吩咐司机开车,不如去对姚母洗脑来得有建设性、有效率。
时候是有些晚了,但不来,姚贺、瞿萍两人打情骂俏的影子在心里晃呀晃,她也睡不著。
「小静这麽晚?」姚母帮她开门。
「打扰伯母,伯母睡了?」她惺惺作态,装乖巧,已经十点了。
「还没,在客厅看电视。」电视还开著。
「姚贺不在?」心怀城府的夏广静跟进去,明知故问。
「还没回来,最近常不回家过夜,也不知在忙什麽?」姚母叨念,她习惯,况且男孩子忙事业没什麽好抱怨,只是没人陪她有些无聊罢了。所以她很希望姚贺赶快结婚生子。
「没回家过夜?」夏广静更恼火了。没回家不就跟瞿萍过夜,忍无可忍。「他没交代去哪里?」
「都几岁了?谁还给父母管。」姚母笑著拿起遥控器转台。自己丈夫都管不了,儿子更不用说,她看破了,人好好的,她只想清閒。
「伯母……」夏广静顿了一下。「伯母,我听说姚贺最近跟个开饮料店的女子过从甚密。」
姚母一听,相当吃惊,「这怎可以,你们都要订婚了,要是让你父母知道,那还得了。」
夏广静装出小媳妇的委屈,「我是可以原谅姚贺跟一个不乾不净的女人鬼混,男人都会逢场作戏嘛,可是,不知情的人,要是误会……」
「误会什麽?」姚母纳闷。
「要是误会她是你们要去进门的媳妇,那……女人被轮暴过……」夏广静语不惊人誓不休,话落,见姚母脸色大变,她心里却高兴的枝头乱叫。
「被、轮暴过?」姚母震惊的从沙发跳起来。
「姚贺最近天天去她那里,我从旁得知,他们感情很好,我是怕……怕……」
「你担心什麽?你们的婚事我会做主,就算姚贺那个死鬼老爸也插不了手。」
「姚贺一直没答应婚事,他会不会……会不会想娶那女人?」
「不可能!」姚母气得冲口而出。「我们家是什麽身分的人,娶那种女人进门,不就明声扫地,怎在社会立足。」
姚母似乎火气上升,重於心计的夏广静过去,抚抚姚母胸口安慰,「伯母别生气,这只是我的猜测,姚贺应该没提,说不定他只是逢场作戏。」
「我会问清楚你们婚事他还要拖多久?也不准他再跟那女人交往。小静,你可别跟姚贺计较。」
听闻姚母这麽说,夏广静怎不心花怒放。
「我明天会跟他讨论婚事,别担心,姚贺只是爱玩,男人婚前比较没定性,结了婚就会好些,别跟他计较,我会提醒他多陪陪你。」
「谢谢,伯母!」她眉开眼笑,得来完全不费工夫。
这一遭瞿萍当然没办法用到,夏广静握有瞿萍不名誉的秘密,就算她会金蝉脱壳也翻不了身。
(7鲜币)11一身痛
「姚贺,等一下……」
一早西装笔挺的姚贺才出房门,随即被後面声音叫住。
「妈──」
「昨晚去哪了?」姚母打量他,精神抖擞,气色饱满,睡得很好状。
「昨晚?」姚贺有些纳闷,她母亲从不问这问题。
「下班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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