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佳婿。只要她喜欢,他可以把一切都给她,除了他。
呵呵,除了他。
感情的细腻,是他这样情感粗犷的人所不能驾驭的。所以他逃之避之,直到现在,亲手将她交给别人。
听到高子良说她和莫凡在媒体下华丽出场,重重的撞击感像是打桩一般一下下打击着他的心房,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脏,稍一用力,便是血肉模糊。
何时,他也变得这样敏感,这样悲情万种。
思念,知道什么是思念吗。等英禾真正离开了家,他才深切的体会什么叫做思念。
那种明明在这里应该看到她,却发现人已经走了,不在这里的怅然,那种在哪儿都能寻得到她的影子却全都是泡沫幻影的落寞。
人总是在失去了,才懂得要珍惜。可是他穆霖,竟然连珍惜,都不敢。
人越老,活的越小心。越不敢付出真心,越害怕破碎。他没有英禾那样敢爱敢恨的胆子。
很多时候,他反而羡慕英禾,羡慕她的洒脱,她的鲁莽。
林淑华说的没错,他的确早就知道苏芷珊和伍东之间的勾当,可是他以为在他这个位置,婚姻这个东西,只能是利益的产物。所以他无所谓。
因为不在乎。
配偶,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苏芷珊能耐得住寂寞,他倒是乐得清闲。
可是也正是因为心中仍存侥幸,所以在高子良告诉他伍东在饭店附近出没的时候,他选择沉默,让伍东成功的进入。
闹?闹的漂亮,关于市长苏文华的那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动作,他虽然视若无睹但早就心存厌恶。
这样一闹,让他本来已经淡定的心再次沸腾,不如就博一次,为自己的自由。
可是自由了又如何,穆霖暗自嘲讽,为谁自由?为英禾?
从收养她到现在十三年间,他一直单身一人,不是没听过下属议论他是不是性冷淡的话题,也不是不知道很多人怀疑他的性取向。
也许确实是直到英禾走的那一天,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这些年,都被她满满的占据,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说起来,都让人觉得可笑。一个在饮食界乃至整个商界叱咤风云咬钉嚼铁的男人竟然会为了自己的一个小养女,倾泻万古柔情。
他甚至后悔在那天夜里,为何不将醉就醉,将她牢牢捆箍在怀中,宣泄自己郁抑不申的情潮。
只恨太理智,叹得太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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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vip包间里,英禾咬着纸杯的边缘。
“我说你这破坏**真是强烈,你看看,面目全非了。”谈菲儿指着她手中奄奄一息的纸杯,一脸嫌弃的看着英禾。
“我后悔了,菲儿姐我后悔了!”
“后悔你妹!你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扬言什么,什么我是穆氏英禾,哎呀真漂亮,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谈菲儿甩着一头的金色大波浪,出口一句你妹,将她的御姐形象瞬间丧失直接升级为泼妇。
“啊啊啊,我求你别说了~我后悔死了,我原来只要在龙洞大宅那边装备黑超就行,在市中心,我还能胡乱舞扎,现在可好了,大夏天的,我得全程把自己包裹成这样,热死了。”英禾噘着嘴,为自己那时的冲动,感到无比的沮丧。
“可不是嘛,闪亮登场,艳惊四座,现在没人不知道穆氏豪门家的小姐,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儿~你当你自己是百变女郎啊!”谈菲儿学着她那天在媒体面前那一回首,一噙眉,“要不是认识你这傻丫头,我还真不敢相信那个美艳的气场十足的女王范儿是你呢!”
“收起你的口水,菲儿姐姐,我玩脱了。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女人的,问我是不是真的爱莫凡,如果真的爱,她愿意放手。我上了莫凡的圈套!”
“别贼喊捉贼,当初是谁跟我说,你放心,有了莫凡助阵,我一定把穆霖拿下来~”谈菲儿才不理她那套装傻卖乖,直接揭开她的老底。
“呜呜,”英禾仰头望天,“你说婚礼那天要是穆霖不来抢亲,怎么办。”
“滚粗!你抓紧滚粗!亏你想的出来,老子都被你气死了,这么狗血的梗你都能想得出来,你拍琼瑶剧的吧你,”谈菲儿恨不得一口血喷在英禾那张看似柔弱实则鬼精的脸上。
“你是不是还想着司仪在问你愿意吗你愿意吗,穆霖突然从天而降,大呼‘我不愿意!’,然后抱得你归啊!你丫真是琼瑶剧看多了!”
“我就博一下,我博一下怎么了,他要是不来我认了,我彻底死心,真的。”
“死心?啊喂,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在美国那一年,”谈菲儿摆好架势,双手托腮做望天状,
“恩,如果他不给我打电话我就死心了。”
“恩,如果他这个月不来看我,我就彻底死心。”
“恩,如果他年底不在家过年,我真的,我绝对死心。”
“最后,是谁把泪抹我一裤管,然后没两秒就笑靥如花了,说什么相信穆霖对你的爱是绵绵江水,还什么君在长江头,我在长江尾,与君共饮长江水,共赏一轮月~酸都要把我酸死了!”
“讨厌死了,那时候我小,不懂事儿。”英禾一把拂开谈菲儿凑过来的奸笑,“总之,你讨厌死了。”
“不懂事,恩,你丫现在就懂事儿了?婚姻大事儿能当儿戏?他要是真不来你打算怎么着啊,嫁给那个姓莫的种马?!”
“哎你别这么说人家,我现在觉得莫凡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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