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不合。”
“怎么不合?”
“其实也不能算不合,主要是我去外地踢球了,她不想两地分居。所以就分了。”
她哦了声。
他赶紧伸手抱了她一下,道,“你别想太多,我和她都结束三年了,早就没什么想法了。而且,我们在一起之后,就没和她见过面,她长啥样我都快忘了,现在碰到了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顾娅噘着嘴,“这恐怕只是你的想法而已。没准她觉得你现在事业小成,又想回到你身边。”
尤里安哈哈大笑,“我还在冷板凳上坐着,哪来的事业?”
女人的直觉通常都很犀利,不过,顾娅没和他争执。
新年到来了,演出仍在继续,一些拖家带口的,怕赶上人潮,先从撤退了。广场上,顿时空了不少。
舞台上传来一首缠绵的歌曲,尤里安搂着她一起摆动身躯,跳起舞,在她耳边问,“今天玩的开心吗?”
她点头。
大家喝得挺多,也玩得开心,这本来是高兴谐和的一个夜晚,可没想到的是,回家路上遇上了一点意外。
☆、6.20晋江|独家发表
新年的第一天,人们狂欢庆祝,街上到处都是喝高了的人,那醉醺醺的走路姿势,简直就是丧尸逆袭。
他们一群人住的地方远近差不多,就一起坐地铁回去。因为这是末班车,车厢里人不少,他们上车比较晚,没有位置了,只能站着。安娜醉了,扯着一个男青年的衣服,硬是要他给自己让座。那人也喝高了,怎么都不肯,然后安娜这女王嘴巴一张,就吐了,吐了人家一身。再然后,车厢里蔓延着一股酸臭味,以及不平常的寂静。不知是谁将窗户打开了,呼呼的风声贯彻在车厢,真是山雨欲来丰满楼啊!
若是平时,遇上这事,相互道个歉也就算了。偏偏这个时候,大家都醉着,在德国,一醉就要乱,此乃真理。安娜醉眼朦胧地指着那人,拍手大笑。
那小伙子顶着一头酸水,已经够狼狈,还要被嘲笑,立马就暴走了。他呼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拽住安娜,吼,“给我擦掉。”
安娜到底是女人,被他一吓,顿时挣扎着尖叫起来,“啊,你想干嘛?”
她这么一叫开,身边的男性基友立即就不干了,嘿,大庭广众的动手,当我们都是死的啊。于是,纷纷跳过来护短,一边伸手推搡他,一边大呼小叫地道,“放开。对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
小伙子被推了个趔趄,又一屁股坐回座椅上,他要是一个人出门,估计就只能吞了这哑巴亏。偏偏他也是和一群小伙伴们一起出来的,而且这事说到底,又不是他的错。所以,他的朋友见状立马也蹦了起来,并且气势不弱地反推回去。
两拨人马互不罢休,这样一闹,顿时就吵了起来。
一开始旁人还能规劝几句,可说来也是巧,安娜惹的那群人正好是美因茨05俱乐部的球迷。而尤里安这边的,毫无疑问,都是法兰克福的铁杆粉。至于为什么双方会知道彼此是谁的球迷,那是因为总有那么几个爱现的家伙,在自己的衣服帽子围巾上缝了足球俱乐部的logo!
要换两支球队也就算了,偏偏就这两个俱乐部,目前正因为球员转会的事闹得不可开交,连带下面的球迷也跟着一起水火不容。本来就在为一个座位起争执,现在又得知对方是死敌,更加互看不爽。劝都没得劝,几句不顺心,当场就打起来了。
靠,男人群殴起来,简直就是灾难!
一瞬间,坐在周围的乘客闪个精光,车厢里乱成一团。
顾娅来德国这么久了,还从没见过这架势,吓得心脏扑通直跳。站远了拉不住尤里安,站近了又怕莫名挨打,掏出手机想报警,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尤里安摩拳擦掌,想打架倒不是因为安娜,而是身为efr的球员,最没法忍受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球队的毁谤。
他喝高了可以乱来,但她没有,这事肯定不能由着他。但她的力气偏偏没他大的,怎么都拉不住他,顾娅火了,事实上是担心着急加害怕的混合体。她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
情急之下,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尖声叫道,“尤里安!”
听到有人叫自己,他下意识地回头,顾娅想也不想,啪的声甩了他一耳光。身体里能用的力气基本都使上了,这一巴掌,一下子将他给扇懵了。
就在这时,地铁到站了,顾娅一把抓住他的手,连拖带拉地将他拽下了地铁。
向前走了几步,直到地铁关上车门,重新启动,她才松了口气。
尤里安捂着半边脸,半天反应不过来,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毛揍自己。
顾娅这一巴掌,不但把他的脸打红了,自己的手心也火辣辣的痛。她深吸了口气,尽量平稳下自己扑通乱跳的心情,道,“他们只是普通学生,也许还是失业人员,被警察记个过也无所谓。但是,你不一样,你是俱乐部的球员,美好将来等在前方。如果你和他们一起动手,被足协知道了,就不怕被开除?”
被她这么一说,尤里安背脊一凉,瞬间清醒了。
***
新年过后不久,就迎来了紧张激烈的考试。
一共五门课,顾娅全过,虽说成绩一般,但好歹是及格了。将考过的书本资料收起来,封存在箱子里,收入地下室,这个学期就算是画上句号了。
寒假有六个星期的假期,顾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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