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她嘲笑他,“你现在财大气粗了,我就算说要汽车,你也会帮我买的吧。”
他一挑眉,“那你要汽车吗?”
顾娅摇头,“我又不会开,要了也白搭。”还不如要一张长期饭票。
“那你要什么?”
以身相许吧。但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说不出口的,于是画风一转,她道,“现在想不出,等你赢了,我再告诉你。”
“好。”
两人说笑间,眼睛一眨,就到了家。
按照尤里安的尿性,还以为会看到一个乱七八糟的猪窝,没想到竟然整理的得井条有序。
“这么干净,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尤里安得意洋洋地道,“我请了钟点工,每天都会过来打扫。
顾娅啧啧的叹息,有钱就是可以任性。
拉着行李箱打算去卧室,这时,有人从淋浴房里走出来,正好与她擦肩而过。
还以为是钟点工,顾娅下意识地回头瞧了眼,不料,这一眼当场就让她惊呆了。
一个性感妖娆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她浑身上下赤条条地一件衣服也没穿,就松松垮垮地裹了一条浴巾在胸前,勉强能遮住三点。
这个女人,顾娅也认识,竟是卡塔丽娜!
顾娅有些卡壳,一时反应不过来,卡塔里娜为什么在他家?而且还刚洗了澡,湿漉漉的头发盘在头上,看起来随意又随性。
一定是她进入的方式不对,一定是的!
于是,她转头去瞪尤里安,无声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尤里安也是一脸惊悚,跟见了鬼似的,气急败坏地问,“你怎么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卡塔丽娜唯恐天下不乱地往他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道,“是啊,我怎么进来的?你真的不打算和你的小女友解释下吗?”
她那是落井下石。
尤里安见和她说不清,就不再理睬她,伸手去拉顾娅,迫切地解释,“我来接你的时候,她不在,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娅娅,你要相信我,千万别误会,我和她真的是一点关系也没。”
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他家,还说没关系?而且,这个女人还口口声声地说,要他做自己的法克部队,不让人误会才怪,好么!
顾娅头痛的不行,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忍下想用烟灰缸砸爆两人脑袋的冲动。因为太生气,不知不觉用中文说了句,“我想静静。”
尤里安不会中文,但学过一句话,我想你。听她这么说,只知道她在想某人,便脱口问道,“静静是谁?”
顾娅没好气地道,“静静是你妈!”
被她冲了一句,尤里安学乖也不出声了,反正他是无辜的,比窦娥还冤。
仔细想想自己离开德国的这四个月,除了头一个月两人天天煲电话,后面几乎只是通邮件。难道他一个人寂寞难耐,劈腿了?两人在一起四年多,尤里安是什么样的人,顾娅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把握的。他虽然滑头滑脑,但在感情上还算专一,就算移情别恋,也会先和她说,不会瞒着。不过,精神不会出轨,不代表身体不会出轨,喝高了,什么事都会发生,尤其对方还是个这么彪悍的女人。
尤里安见顾娅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就像掉着十七八桶水,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解释吧,现在这节骨眼上,怕是会越描越黑;可不解释吧,简直冤爆了,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觉得无助。
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他觉得自己要被她们玩死了。
顾娅看看尤里安,又看看卡塔丽娜,前者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后者唯恐天下不乱地等着看好戏。
不管尤里安到底出轨了没,先一致对外要紧,把女瘟神送走了,再关门打狗清理门户。
顾娅稍微冷静了一下,走到卡塔丽娜面前,道,“钥匙,交出来。”
她一脸不解,“什么钥匙?”
顾娅也懒得和她废话,拿出手机,直接拨了个110,“我们家钥匙被盗,现在有人入室行窃,地址是……”
没想到这个东方小姑娘还真有些魄力,卡塔丽娜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碾灭烟后,她站了起来,道,“好歹我是他的经纪人,开个玩笑也不行。”
顾娅不吃她那套,直截了当地道,“我和你不熟,不喜欢你的玩笑。”
她不以为然,哈哈笑道,“你们亚洲人真无趣。”
顾娅不和她啰嗦,板着脸,伸手道,“拿来。”
卡塔丽娜起身,从包里拿出钥匙扔在茶几上,扭着屁股去浴室换回了衣服。见她要走,顾娅叫住她,道,“等等。”
她回头。
顾娅不客气地警告,“没有经过主人同意,你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私闯民宅的罪名,我们是可以告你的。”
卡塔丽娜一挑眉,满不在乎,“想告就去告。”
“霍芬海姆球队好不容易进入德甲,你不在乎的声誉,总有人会在乎。”
卡塔丽娜脸色一变。
顾娅当然不会真告她,这么说只是警告而已,让这个狂放女有点约束,别再来缠着尤里安。
显然这些话奏效了,卡塔利娜出去的时候,手一带,啪的一声把门甩上了。
顾娅微微地皱眉,暗忖,有钱人家的妹纸,教养也没好去哪里。
赶走一个,屋里还有一个。
见她转头,尤里安忙为自己澄清,“我是无辜的。我可以指天指地地发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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