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吗?”
她摇头,眼神有些落寞,“没有,他说要去找同事商量,可到现在还没消息过来。”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再耐心等等,同时去问问看其他学校。”
听他这么说,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从口袋中掏出刚才托马斯给她的名片,问,“你看这个是不是真的?”
尤里安接过看了一眼,道,“一个外国人在这开办工厂公司倒是可能,但开大学却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对不起,我没有鄙视你们的意思,而是就事论事。”
德国人说话直白,这顾娅已经习惯了,听他这么说,便道,“你的意思是不靠谱?”
“那倒不一定。”尤里安挖出手机,道,“我替你查一下。一般在德国注册的公司,不管是工厂和还是公司,包括学校,都有网站以便人们在谷歌上搜寻。你打开网站后,(版本说明),你在里面能够找到公司在工商局的注册号,各种版权解释,以及负责人名字联系电话地址。如果,这几条全都齐全,那这个公司是正宗的,可以信任。要是你还不放心,可以把注册号记下来,打电话去工商局咨询,不过在德国,一般不会这么复杂。因为一旦查出诈骗,那么其后果可能会比杀掉一个人还要严重!”
顾娅缩了缩头,嘴里没说,心里却道,中国的诈骗集团从大到小那是无所不在啊。要真比杀掉一个人还严重,那估计中国只剩下十亿人口了。囧。
“这个学校是和不莱梅学院一起合作的吧。有法律顾问,有商业注册号,也有负责人,叫腾洲,这名字听起来确实是个中国人。”
顾娅一喜,忙抢过他的手机,“快给我看看。”
能从谷歌上查出学校的讯息,又是托马斯介绍的,应该不会太坑。下个星期有空,倒是可以过去瞅一眼。
“不过这学校在巴特洪堡啊。过去有些路程。”
“路远我倒不怕,关键是能入学,能帮我解决签证问题。”
尤里安对此不了解,给不了建议也没多言,只是真诚地说了句,“祝你成功。”
酒足饭饱后,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说得大多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屁话。不知不觉中,居然把一瓶红酒都给喝空了,顾娅觉得有些头晕,不造是不是喝高了的缘故。
尤里安道,“明天还有训练,我要睡觉了。”
顾娅有些惊讶,“明天周末。”
“对我们来说没有周末。”
“真辛苦。”
他耸肩,指着她的床道,“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让我睡你床?”
顾娅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道,“没门。”
“那睡哪?”
“睡地板。”
“好吧。”他无奈地耸耸肩,道,“其实,我觉得你应该让我睡床。”
这话说得也不脸红,顾娅叉腰没好气地道,“你睡床那我睡哪里?”
他不肯定地道,“床?”
她哼了一声,“想得美。”
他无压力地耸耸肩,“有些事我总要试过才知道。”
“试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居然就这样傻不拉几地着了他的道。
“试你让不让我上你的床。”说着,他无比风骚地抛了一个媚眼过去,一语双关。
明知道他在开玩笑,但顾娅还是被他逗红了脸,忽略他的揶揄,用力推了他一把,道,“你先滚去洗澡,我帮你铺床。”
“还要洗澡?”
看见他那惊讶得跟科学家看见外星人似的表情,顾娅终于爆发了,“当然要洗!出了一身汗,臭死了!”
“臭?”他拎起自己的领子嗅了嗅,“哪里臭,明明就是男人味。”
顾娅呸了声,从柜子里取出干净毛巾甩给他,指着浴室道,“别逼我动用武力。”
“就你?”
见他口气中带着不屑,顾娅扬了扬拳头,威胁道,“别看我精精瘦,打你斤斤够!”
尤里安肩膀一耸,“可我没带内裤。”
顾娅没好气地打断他,“那就把你现在身上的翻过来穿。”
尤里安,“……”
她就不懂了,为什么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反感洗澡?刷干净了,香喷喷的,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尤里安开始当着她的面脱衣服,修长的手指在胸口一顿撩拨,挨个儿解开衣襟上的纽扣,逐一露出结实的胸肌、矫健的腹肌、有力的肩背,还有那隐隐显出来的人鱼线。总之,一眼望过去,令人浮想联翩。
顾娅不由赞叹,到底是运动员,身材好得没话说!
脱掉衣服再脱裤子,一口气脱到裤衩,眼见连最后的遮羞布也保不住了,顾娅皮再厚也看不下去了,忙遮住眼睛,伸出尔康手,叫了一声停。
他转头望过来,一脸迷茫,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顾娅恼羞成怒,叫道,“你干嘛你?”
对于她的怒气,他淡定地回答,“我洗澡啊。不脱衣服,怎么洗?”
“你就不能含蓄点去浴室脱吗?”
“那么小的地方脱起来多不方便。再说,你都已经看到过我luǒ_tǐ,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顾娅鼻子气歪,这是什么神逻辑?那次是纯属意外,她也不想的,有多尴尬啊。再说,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在她房里剥得那么干净,会被人误会的好不好。
见她神情扭捏,他起了坏心,向前一步道,“我突然不想洗了,要不然我们干点别的什么?”
被他逼得向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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