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的。”他像是安抚一般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重复,声音嘶哑却温柔。
龙丘渊看着他明明忍耐着疼痛却还是逞强的对自己笑,挑了一下眉头,捏着他的肩头,避开他的伤处,动作利落的就将他翻了个身,按回了床铺。
他伤在背部,坐起身子,根本对伤势无益。烧伤最是难以治愈,需要长时间的修养,她自小与铸炉为伴自是清楚这种事情。
神医为他刮去腐肉的时候她也在,他一声不吭,好像不痛的样子,然而额角的汗水却把头发都弄湿贴在了脸上。
龙丘渊知道他痛,但无奈不能为他分担疼痛。但至少她想为他减少点苦痛。
“莫要闹。”龙丘渊交叠着双腿坐到了床铺上,手指轻轻的弹了弹他的后脑勺。
楚烈鸿侧过脸看她脸色不好,无心再惹她烦躁,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把头埋到了枕头里。
“这小伙子的这伤虽是治得好,但定是要留疤了。你打算怎么办?”老妇人惋惜的咂了咂嘴,看了一眼楚烈鸿,转过头再看龙丘渊的时候,眼中仍是满满笑意。
这陌生小伙留着这伤如何也是难嫁良人了。
既是为她受的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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