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爱从没见叔儿这样过,老泪纵横地求自己娶这个妖精,说离不开她,每天不见她自己也活不成了,都要下跪了!……一爱父母双亡后,从小就跟着叔儿长大。他叔儿那曾经何等傲娇人物,多少名媛思慕,为了培养自己成人,叔儿一生未娶。所以,一爱真是抓破脑袋都想不通,这软不拉达的妖精给他叔儿是下啥降头啦!这样要死要活地迷进去了,怎么都拽不出来!
在一爱看来,这女人集中了一切他厌恶的特质,
他喜欢苗条清丽的,这女人丰满妖艳。
他喜欢硬轴有骨气的,这女人软嗲的恨似玉皇大帝把她宠大,你瞧她刚才痛骂都似挠痒莺啼,娇滴滴。
他喜欢智慧狡黠,乖巧明理的,这女人不能说蠢笨吧,可有些行为就是任性不同常人,固执自我!相当固执!相当任性!
最关键,这女人还不贤淑。她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多叫一爱痛心呐,她拿叔儿给她的钱去贴小白脸。一爱发现后,大发雷霆,恨不得痛打她和那小表一顿。结果他叔儿拦着不说,还去安慰受惊的她?并严厉警告自己,千万别碰她和那小表,任她,只要她高兴。一爱气死了,好,老子家的颜面就任你这样践踏的是吧,停了她一切用度,不给她一分钱!
那时候,一爱摸着胸口都疼,
面上,她好似挺有骨气,用自己那点可怜的工资供养她的小白脸。哦,忘了说,这只花瓶是商场专柜卖高档香水的营业员。老辞职,品牌换了几家,商场也总换,可职业永不换,专一就卖香水。她也就对这个职业最痴情了……好,说回来养三儿这事儿,一爱一段时间好奇呀,她工资不多,维系她那吃喝玩乐都危险,哦,还忘了说,她原来是个富家女,后来家败了,留了一栋房子她,除了工资,她每月还有点房租拿。一爱去打听过,也不多,不过凑合她小小挥霍一下还够。但如果再养一个人……哎,这就叫“物以类聚”,她养的这小表也是个贪货,从她这里极力搜刮一切,看他戴那表都是上万!养得起吗?
养得起才奇怪了!
原来他叔儿私下还是塞钱给她,一爱是彻底灰心了,他叔儿且是没救的走火入魔出不来了……
一路就这么恨意地开车回了家,
她还一甩门气呼呼先进去了,
袁妈和她说话,她捂着嘴巴气哭地小跑上了楼,
“美美,”袁妈担心在下面喊,
正好将军被余主任推着轮椅从书房出来,
“怎么了?”
“美美哭着跑上去了……”
正说着,一爱阴沉着脸走进来,
将军直点他,“你又怎么招惹她了,”忙急要余主任推着上楼,“美美,美美……”那着急心疼的,好像她多哭一滴眼泪出来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一爱不做声,扯开领口扣子,烦躁地走向吧台,倒了杯水喝。
反正直到晚饭,她都没下楼吃饭。
袁妈楼上楼下跑,
将军上去了也没下来,一爱想也知道,一家子就忙着哄她吃饭了。
一爱真想砸了桌子,这过的什么日子!
但,
你就生活在这样个自己都不清楚为啥扭曲成这样的家庭里,
上楼回房时,
将军在门口叹气,“一爱,让着点美美好不,她最近是例假,本来身体就不舒服……”
一爱生生吞下了这口闷气,许久,点点头。
他和她住在一间大套里,
中间是衣帽间,两边是卧房,
她居左,他居右。
夜里,她又不睡,灯一直亮着。
一爱知道她不得安睡,叔儿也睡不好,一定要过来瞧她几次。
看来,今儿又得“恶性循环”下去了:必须是他服软了。
一爱狠推开她的门,
她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捏一只搪瓷蛤蟆又在作怪,
她只要生气就睡不着,就这么捏着蛤蟆一直坐到天亮,看得气死人!
一爱向她扑过去!
她肯定拼死挣扎一样,又抓他的脸又踢他的肚子,
一爱熟练地控制住她,使劲儿将她的脸庞往自己肩胛骨按!
不久,她渐渐,渐渐安稳下来,
抱着他的脖子死闻他肩胛骨那儿,像只狗。
一爱唯有压在她身上任她陶醉地闻,
一爱又恨又屈辱地望着床头一点不动,
她有只狗鼻子,真的很喜欢闻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肩胛骨这里有啥好闻的,可唯一制服她的法子就是叫她闻这里了,她特别喜欢闻,一闻就听话。
一爱狠狠掐她的屁股,“能睡觉了!”
她在他脖子那里陶醉地飘出音儿,“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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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扣着袖扣从楼上下来。
就看见他叔儿正在给她搅鸡蛋羹,鸡蛋羹她喜欢甜味,事实应该叫鸡蛋花儿。恨不得喂她嘴里。
一爱晓得他叔儿是王家唯一一个不是从“三大军”出身的将军,当年紫阳宫招募警卫军官。都是从世家里找,他叔儿就是那个时候从的军,后来一步一步走的政工干部上来的。
就算警卫官出身,招呼人也不至于这细致,偏偏一爱就觉得他叔儿对这女人好似从小就照看大的,伺候得比小公主还过分。她不吃,他叔儿端着饭碗在后面撵着喂都有可能!
她在核算账单,这是她这月的业绩,所以格外认真,顾不得吃早饭,他叔儿就真喂上了。
“美美,吃口油条。”
这女的从来都是被伺候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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