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托起刘旎低垂的小脑袋,刘邰轻笑的亲了亲那热热的脸蛋,完全不含蓄的邀宠,“为兄守了玖儿一夜呢,靖王府的秋夜寒意深重,玖儿就当惩罚过吾了,莫要再气再哭了啊。”
刘旎睁大了红肿的眼,感动又伤心,又是他的缘故,竟然让皇帝在门外守候。
瞧着刘旎的精神状态多少恢复过来,刘邰总算是安心了不少,提声让外面的离殇、悬铃进来伺候。坐在床榻上,瞟见地上翻倒的屐履时,神色一变,那上面的斑斑血迹让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去拿伤药。”侧曲腿转身,将刘旎的双脚给捧到腿上来。
“皇兄?”刘旎刚想挣扎,大腿便被拍了一下。
“莫动。”刘邰的表情很是严肃,剥掉袜子,脚底果然已经有不少划痕和干枯的血迹。
刘旎乖乖坐着,看着刘邰动作轻缓小心的接过缨丹送上的热水湿布仔细的先将脚底的污痕给擦拭干净,再一点点的上药,那份仔细和谨慎让他眼睛热热的,又想哭了。
“疼么?”小巧的霜足并不似男人般的骨骼分明,而是柔软精致,甚至不及自己手掌大。刘邰垂眼不动声色的仔细瞧遍了那如玉珠子般的脚指头和粉嫩嫩的指甲,嗓音略哑问道。
丝丝的抽痛肯定是有,却因看到那古铜色的大手中蜷缩的白玉双足而感到害羞和不自在而几乎完全可以忽略掉。刘旎撇开头,“不疼。”声音细小得有些让人听不清。
连脚都值得细致把玩上几天吧。亲自取了袜子将那双嫩足给包裹住,刘邰这才放开刘旎,撑起身,“更衣,摆膳。”想了想,瞥了眼刘旎,还是绕到了屏风后面去让离逝离殇伺候去了。
刘旎换好了衣裳,刘邰才从屏风后过来,也不让他下地,倾身抱起他,便往花厅而去,顾忌到他脚上的伤,刘邰盘腿而坐,将刘旎安置在自己腿上,伸手取了筷箸,夹了菜就要喂他。
刘旎眼睛红脸也红,捉着他的手臂,“皇兄……”他已经这么大了,被抱着坐还被喂食,太难看了。
薄唇上的笑弧很是好看,“玖儿让吾喂了这餐,就算是原谅吾了。”
又窘又羞,刘旎只得改为揪着刘邰的袖子,张嘴乖乖的被喂,用力咀嚼,只想快点结束这早膳,吃了一口才想起好多被忽略的事,“皇兄,早朝?”
刘邰笑得并不在意,只是专心喂着他,“玖儿才知道吾有多惊慌失措呀。”
他害得君王缺席早朝,会被言官参死吧……刘旎懊恼的呻吟一声,努力嚼嚼嚼,像只老鼠一样,只希望速度吃完,好让刘邰能脱身回宫。
可爱的模样让刘邰失笑,黑眸微转,轻凑到刘旎耳边:“吾饿,玖儿喂吾。”
一口热气卷入耳蜗,白玉的耳朵刷的红透,刘旎眼睛都不敢乱转,胡乱恩了两声,想要拒绝,又不能推拒,只得咬着口里的食物,倾身去端另一副碗筷,为刘邰布菜。
另一只大手如愿以偿勾住细腰,刘邰笑得极为得意洋洋,在刘旎举箸回身的瞬间,立刻收回其中那纯粹的男性自大意味,很是得逞的张开嘴。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着,刘邰心旷神怡,刘旎脸红耳赤。
对于刘旎而言,这早膳就像吃了一天那么久,而且由于紧张食不知味啊!好不容易案几上的食物全部被解决,刚想提醒刘邰回宫,就见送上湿布巾的离殇恭敬道:“已告之众大臣陛下龙体微恙,需小憩一日。”
刘邰垂着眼,用布巾慢吞吞的擦拭着刘旎每一根如美玉的手指,微笑道:“那吾便在靖王府休憩一日好了。”
刘旎瞠目结舌了半晌都没回神,连刘邰被伺候好后,又是抱起他就往外走去,都只是下意识的抓住他衣襟,直到一片落叶挠上了鼻端,才发现自己已经和刘邰面对面的侧躺在了花园里的大树下。
“回神兮。”刘邰笑得极是欢愉,转动着落叶描绘着刘旎精美的五官,“今日难得偷闲,玖儿陪吾好好的放松一日罢。”
刘旎眨巴了下眼,想着平日里皇帝的工作量,心软了下来,恩了一声。
一手托腮,一手执着那片杏黄的叶子,沿着刘旎的眉慢慢的勾过去,刘邰噙着笑:“玖儿。”
“皇兄。”脸上痒痒的,又不敢乱动,乖乖任刘邰玩,红着眼儿的刘旎实在像只被捆了四肢的小兔子。
轻叹一口气,惆怅极了,连俊容上都是一片怅然,“玖儿是不是长大了便不喜皇兄,也不愿亲近皇兄了?”
轻轻摇头,感觉那叶子画过眉眼,刘旎自然的闭上眼,“玖儿要一辈子伴随皇兄的。”
全然信任的神情让刘邰安静的看了好久才继续手上描画的动作,小小的鼻子,粉红的脸颊,嫣红的唇瓣。玖儿昨夜是看到他的裸身才受到惊吓的,同样身为男人,扣除掉身形的差距,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恐慌?
刘旎一直不愿被触及下身,总是害羞惊惶躲避。关联起来,会让一致是男人忌讳避而不谈的,无非是那器具的尺寸、又或是颜色。这么一推断,自然不难猜刘旎那儿的东西不但娇小,恐怕连颜色都近似肉粉,才会如此自卑又敏感?
思及至此,刘邰连呼吸都灼烫了几分,想像一下靡颜腻理的人儿,配上那么副娇柔细小的器官,颜色又近粉嫩,那直接就是禁忌淫靡诱人消魂的男生女相,被人疼爱的命啊。
丢开树叶,垂下头,在那红润的唇上呵了口气,看到刘旎连忙掀开的眼儿,红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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