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怜惜。
还有,她说她不熟水性……
不是对她的改变没有一点感觉,却只是这一刻,他必须先将残余在她ròu_dòng里的迷情香弄出来再说。
闭上眼,听着她越来越动情的呻吟,他忽然张嘴,在她雪白的rǔ_fáng上用力吮吸吞噬了起来。
“啊……”慕浅浅自觉抬起身子,恨不得将自己整个rǔ_fáng全都塞入他的口中,让他用力吞下去。
理智被迷情香彻底烧得一丝不剩,她云眸半闭,粉色的薄唇微张,动情唤了起来:“子衿,要我……要我,嗯……”
睁眼看着从她胸前抬起头的赫连子衿,看着他那双终於有了一点情欲的星眸,她完全找不到自己的理智,晕晕乎乎又欲求不满地恳求道:“穴……xiǎo_xué很难受,嗯……干我……啊……好不好?”
见到她就想狠狠操
干她……好不好?
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写满了情欲,可怜兮兮又无助,仿佛已经将所有的希望全都投在他的身上。
她在依赖他,真诚的眼眸里除了情欲,还有不安和痛苦,和过去那个气焰嚣张邪恶毒辣充满贪恋的七公主,区别何其大?
“你是谁?”豆大的汗珠沿着赫连子衿的额角滑落,一滴滴落在她洁白的yù_rǔ上,因为肌肤太细腻光滑,根本留不住他的汗,汗珠落下,瞬间便滚落了下去。
赫连子衿被这一幕看得喉间一阵乾涸,浑身血液也冲向胯下,刚才已经有几分觉醒的肉茎,此时彻底肿胀了起来。
雪白luǒ_tǐ横陈,他被yù_wàng带领着,肉茎下意识往她身上顶了顶,哪怕隔着衣服,触碰在一起的感觉还是说不出的舒服。
浅浅睁着一双被yù_wàng控制的云眸,盯着他汗湿的脸,哑声道:“我是慕浅浅,我不是……”
她摇头,潜意识就讨厌起这个莫名奇妙的身份:“我不是七公主,我不是……不要讨厌我,我不是!嗯……子衿!子衿……啊……xiǎo_xué不舒服,xiǎo_xué痒……啊!”
蜜液流了那麽多,赫连子衿那根长指总算顺利进去了。
chōu_chā了几下,ròu_dòng变得越来越潮湿润滑,再看被自己拉出来的长指,指头上果然还有一点粉色的药,和她透明的蜜液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淫秽,却更诱得人一阵肉紧。
“再忍一忍,我给你将药弄出来。”忽然放开了她,赫连子衿霍地从床上翻了下去,走到药架子前去了一瓶药水,再回头的时候,却彻底被床上这一幕给震得热血沸腾。
只见床上的女子已经坐起来,眼角挂着泪,白皙修长的青葱玉指放在花穴口,正在自己一点一点插进去。
她……已经快到忍耐的边缘……
迷情香的药性有很大一部分早已经渗入到她的体内,此时情欲被他之前的行为勾起,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肉紧胀得发疼,赫连子衿却完全不理会自己那根将长裤撑起的宝贝,快步走了过去,将她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手指拔出,迅速将她推倒,将药瓶瓶口对准花穴,迅速灌了进去。
药水进去後,他一边以长指替她清洗ròu_dòng,一边朝外头粗声道:“天栩,送一桶浴汤来。”
外头,那个叫天栩的男子不知从哪里应了声,立即迈步走远了。
慕浅浅却依然揪紧赫连子衿的衣角,哭泣着哑声道:“子衿,难受……干我,子衿干我……啊……”
赫连子衿眸色微沉,干她……他不是不想,可这个时候干她,他自己也会被迷情香所伤。
一旦种了迷情香的毒,只怕接下来好一段日子,在迷情香的药性彻底散去之前,他看到这个女人都会想狠狠操她。
那样的yù_wàng,连他都会控制不住,这样……她是不是也愿意?
掰开,进去
“子衿……”女子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
赫连子衿肿胀的肉茎已经快要撑破衣裳蹦出来,她却还在用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在蛊惑他!
这可是……她自己邀请的!
ròu_dòng残余的药膏已经被他清洗乾净,但,渗透入她身体的,他无能为力,而这一刻,被迷情香所迷惑的,似乎已经不仅仅只是她……那两片粉嫩嫩的薄唇一直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赫连子衿从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被一个女子用娇媚的声音呼出来,竟是这般的叫人震撼。
很好听,她喊的“子衿”,如火一般,将他最後一丝理智彻底烧毁。
霍地低头,擒住她的唇瓣,用力便吮吸了起来,习惯了握剑的大掌长了厚厚的老茧,掌心压在她的yù_rǔ上用力揉搓,粗糙的老茧磨得她的小rǔ_tóu不断挺立。
硬起来的嫩rǔ_jiān不但刺激了他,更刺激到她自己!
慕浅浅什麽都想不起来了,两条腿张得大大的,环住他健硕的腰,不断用自己的耻骨和花穴摩擦他的被藏在衣裳之下的肉茎。
因为感觉到他身上还穿着衣服,慕浅浅立即不满地躲开他的唇,气喘吁吁道:“脱……脱掉!啊!干我!快干我!嗯……快进来,好难受……”
赫连子衿一身热汗,被她磨得差点忍不住骂起了脏话,肉茎已经彻底受不得了!
他随意扯了扯腰带,迅速将胀得青筋暴露的肉茎从裤子里掏出,对准她的花穴口便用力插了进去。
花穴虽然之前被他的手指伺候过,已经足够的湿润,可直到此时依然紧窄如初,肉茎只能勉强挤进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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