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两个人的接触而让身体轻易滚烫起来,可她一点都不想要。
下体还很疼,一定是自己在不够润滑的情况下拼命将他的巨大吃下去,那时候弄疼的。
她真的不想再做了。
“做不做,什麽时候轮得到你来决定?”东陵默忽然站了起来。
“啊!”慕浅浅吓得尖叫了一声,他站起来,自己就淩空被他抱起了,因为重力,身体自觉下沉,那根炙热坚硬的ròu_bàng更深入几分。
“嗯……侯……侯爷不要已经要过了吗?为什麽……啊!”随着东陵默的走动,ròu_bàng和花穴不断摩擦了起来,粗大的guī_tóu撑得她好难受:“啊……侯、侯爷……嗯啊……”
忽然身子一轻,ròu_bàng从体内抽出,花穴瞬间像被彻底抽空一样,说不出的空虚……慕浅浅被他不轻不重丢到床上,还来不及收拢的花穴口中,白浊的jīng_yè一点一点溢出,那画面说不出的淫秽。
她两收拢两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条腿已经习惯性张开太久,这时候想收起来居然显得特别艰难。
东陵默也不允许她将自己掩盖住,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一条方巾,他一把扣住她的左脚,轻轻一拉,让她两腿大张,拿在手里的方巾竟落在她的花穴口上,给她轻轻拭擦流出来的淫液。
慕浅浅已经羞得彻底无地自容了,只能闭上眼,任由他折腾。
“这麽快就紧紧闭上,不知道我还要进去麽?”流氓一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居然一点都不让人反感。
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眸,咬着唇看他。
丢下方巾之後,东陵默站在床边,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裳。
刚才做得那麽疯狂,他却连裤子都没有脱下,只是将他巨大的ròu_bàng释放出,现在,当他彻底将衣裳抛开,她才真真切切将他的强悍看了个够。
多年来一直活在战场上的男人是不是体格都比一般男人要强悍太多?那一身彪悍的肌肉,那比她小腿还腰粗的胳膊,还有那个巨大无比的东西……叫嚣着的巨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盯着她一双迷蒙的眼,他淡言宣布:“从今天起,乖乖留在这里做我的女人,下次敢再跑,後果自负!”
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任何前戏,他把浑身颤抖的女人拉到床边,让她趴跪在自己面前,撕下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几缕遮羞布,用力掰开她无力的双腿。
一个有力的挺身,身下的女子失声痛呼。
撕裂般的痛接踵而来,虽然已经做过一次,这麽粗鲁的进入,她还是痛得冷汗直流。
撕心裂肺的剧痛之後,另一股缓缓升起的欢快却渐渐爬上她的脑际,刚刚熟悉起来的快感游经四肢百骸,让她体内每个细胞都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嗯……”她用力咬着下唇,还是阻止不了屈辱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身後的男人开始了千古不变的律动,那是最原始的方式,不带一丝感情,只是在发泄自己的yù_wàng。
“啊!嗯……”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越来越高涨,在战场上驰骋一般,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勇猛,娇小的女孩儿在他巨物的摧残下,几度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找当兵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有这样一个男人,她一定活不长命。
她会短命的。
“啊……慢一点,啊!轻……轻点,啊啊……”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麽漫长,东陵默忽然低吼了一声,把自己炙热的源泉送入她的最深处。
一瞬间的灿烂後,东陵默长臂忽然轻轻一推,直接把身下的女子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弃之如敝屐。
浅浅依然浑身轻颤着,想要爬起来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可两条手臂酸软无力,就连动一下都显得无比困难。
淩乱中侧过脸,只见床边的男人已经取来毛巾把身下的污秽物拭擦乾净,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薄薄的睡袍套在身上。
动作优雅贵气,完全没有一丝淩乱,穿上衣裳之後,分明又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优雅男子。
可她现在只能想到那麽几个字——衣冠qín_shòu。
说的,就是这一类的人。
转身往床边返回的东陵默视线扫过她一身的淩乱,好看的星眸微微眯起,目光锁在她腿间滑下来的淫秽液体:“要我给你洗,还是要婢女来?”
浅浅羞得真想一头撞死过去。
可他的目光太炙热,在他的视线下,刚得到释放的身子再一次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用力想要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他却忽然倾身向前,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还想要?”
“不……”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在她开口说不的时候,身上的温度再次狂飙了起来。
他的大掌落在她光滑的背上,缓缓滑下,掌下那具身躯柔软细腻,手感比他想像的还要好。
长指一路往下,忽然捏住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珠用力揉了揉。
“嗯……”她用力咬着薄唇,刚被开发的稚嫩身子根本抵不住他熟练的挑逗,只是随意两个动作便让她再度沉沦。“不要,不要这样,嗯……”
看着她一张涨红的脸,他忽然把大掌撤离,视线扫过她饱经风霜的身子,笑得邪魅:“可惜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你说怎麽办?”
在慕浅浅讶异而羞愧万分的目光下,东陵默的笑比修罗还要慑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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