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衣衫不整,明显被人做过什么的情况时,还会脸红一两下的。而读者早在碧月庄时就遇到过此等情景,现在几乎是面无表情的任由人摆布折腾,反正她再像孙悟空一样翻腾也翻不出个花儿来。
等到身上零件都整顿齐了,她才睁开困倦疲乏的眼,定睛看向一旁看了许久的少年,见他还是精神奕奕的模样,甚至看向她的目光都透着浓浓兴味,她就真是打心眼里佩服。除去对她的不道德行为,其实人家还是很敬职敬业的。
将已非常疲劳的人抱起来,看她脸色绯红,身娇体弱的样儿,他一边笑一边问,“你不怕我将你送人?”
她懒得和他耍心机,便直说道:“虽说迟早也是要送人的,但残次品你也拿不出手吧?”
他听了低笑一声,用指腹摸索着她的脸,沉声低哑:“呵,你与她们自然是不同的……”
不同?有什么不同?市井站街女和上流交际花的区别吗?顶多就是一个贵了点。自我嘲讽后,读者就被他带到成碧轩,不过并没有直接带去给薛染过目,而是先将她安置到隔间的雅房候着。
百无聊赖之际,她便眼睛转溜在旁侧伺候的几名女婢身上,逮着一个瞧上去乖巧老实地悄声问:“你在这都已经呆了多久了?”
对方:“……”
读者锲而不舍地追问另一个,“你们平时都是做什么的呢?”就好像问你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对方:“……”
读者:“……”
见没人回答她,她便只好作罢,老实坐着,她真觉得吃了做做了吃的日子太没趣了,早晚有一天她的斗志会被这样了无生趣的日子给磨损到消失。
但是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哪里都没有她的去处,加之这世界观她到目前还不是特别清楚,谁当皇帝,民生如何,环境咋样,都一概不清楚。她想着论倒霉程度,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榜上有名了。
时间就这么在胡思乱想中渡过,一直到她犯瞌睡不停歪着脑袋倒向案几上时,一声笑在门外被她敏锐地听到,身体一下子本能般挺直,唰地朝门口看去。
那个比之二五六时年轻许多的薛染,锦缎华服,长身站在门槛处,生得一副好相貌,最是华艳逼人,简直要亮瞎她的眼。而身旁站着的少年,这一对比下,本就普通的脸容更显逊色。
她只看了一眼,便自然扭过头去,对于这个阴魂不散的薛染,就算这家伙年轻了几岁,长得更俊了,也无法抹去一掌将她毙命的事实。而对于曾经秒杀她的变态杀人狂,她实在无法维持基本礼仪,耍他个脸色都该烧香拜佛。
心里这么腹诽,面上终还是没显露出明着的敌意,等那少年携薛染一同进了屋,她才警惕地又赏他几眼。
这就开始菜市场挑白菜,要她躺平验货了?
见她这般,少年倒也没多想,原就不是个容易揉捏的性子,被这样拿来教人挑拣恐怕心里定是不痛快的。其实他本无需将她拿出来,新人大有人在,可想到床上她那反攻为上的姿态,他便极想要她知晓自己此刻的境地,他才是那个主导者。
抱着这种想法,在方才和薛少庄主交谈中,他便故意透露出她的一点消息,他知道薛染的口味,最是喜欢这一款的。
果不其然,明明已不耐却仍旧端坐在那座上之人闻声转过头来,瞧见薛染时桀骜冷厉的眼神,必然是激起薛少庄主的征服欲。只不过她如今尚小,仍显青涩,还是欠缺了些火候,只待他悉心调【教】,假以时日并能成为她口中所谓的那独一绝色。
唇边勾笑,少年牵引着薛染来到右侧座上坐下,先开口打破这片安静,“这便是我同你说的……”
亮瞎人眼的年轻薛染眸光也明亮灼人,定定箍住就在面前的人,笑道:“确是个尤物……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就坐在不远处对面的人手捧着茶,喝了口笑看薛染问,“……还是个新货,确实入不了少庄主的眼哪。”
面对自谦却难掩得色的人,薛染只挑了挑眉,含笑道:“哪里……瞧上去倒是和你以前送我的不大相同。”说着,还拿眼上下打量着她,兴味很是浓郁的样子。
读者在他宛若x光扫射般的攻击下侧过脸,难得看看他,只见那脸是精致得要命,眼是光耀逼人,近在咫尺的投映在她眼帘之下,她只想冲他吐口唾沫,再对他说一个字——滚!
面对她眼中的轻蔑不屑,薛染倒是一副完全不介意的样子,反倒双眼亮澄澄的,和千万伏特的电灯泡一样再度亮瞎了她的眼。
这时候少年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她身旁,手肘撑着椅把,一双最是干净明亮的双眸斜睨着她,笑侃道:“……怎么见了少庄主都不敢说话呢?”
这样子就和喜欢恶作剧的熊孩纸一样,看得她眉头直跳,只想一鞋板甩他脸上。但想归想,真想这么做她还是不敢的。而对于少年的挑衅,她只做缄默深沉状,然则内心暗潮汹涌。
就算她倒霉的落入人贩子手里,但几经辗转,最后还是得碰上薛染,再看现在这个少年版的薛染看她的目光,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而按照目前情势,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女,根本也没得路逃。思及此,不由哀悼自己的悲催命运,哀悼完毕,她便认命地一声叹息。
逃得走就逃,真逃不走……只好迎面而上了。
“奴婢见过少庄主。”她微微一侧脸,淡声道。
薛染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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