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最后的一招,还是没有能击倒对手,少淇的力气用尽,摊在地上,虽然输了,但是很过瘾。
厉颜末拍拍手,上前抱住女儿,轻容地给她拭汗,“我们少淇是最棒的,比妈妈小时候要厉害多了。”少淇笑得阳光,每次得到这样的赞赏,还是会很开心,她还是个孩子么。
江承帆喝了口水,拿着毛巾擦汗,看着阳光下,草地上,一大一小,这两个他最心爱的女人和女孩,心里甜滋滋的。
“厉厉,下周有个军中比武大会,我想带少淇去看,你去不去?”厉颜末的时间,都是一点点挤出来的,要她关爱的人太多,江承帆也没有把握。
“当然去,我要陪我们少淇去见识一下真正的汉子。”
少淇高兴地在厉颜末脸上亲了口,“妈妈最好了。”她从不贪求太多的关爱,因为知道求不起,只要一点点的温馨,就能让她开怀。
她喜欢一家三口在一起,不要那些讨人厌的叔叔和唧唧歪歪的小朋友们,只有爸爸,妈妈和她。
江承帆也笑了,放下毛巾,上前抱住一大一小,亲热地在她们脸上留下感激的吻,因为她们的存在,他才更像个人,一个普通人,他珍惜这样简单的幸福。
番外三大少的苦与乐
江维意绝对有理由称为苦主,苦从何来,有三曰。
一曰身苦。他是保尔柯察金似的人物,身残志坚嘛。残的还是最在意的方面,你说他苦不苦。
二曰心苦。少时承受离别之苦,成长季又要承受仇恨之苦,长大了还得背负父母的秘密,甚至于还有来自亲生母亲的追杀,简直就是苦瓜和胆汁的结合体,苦到极致了。
这两重苦如果都没让江维意崩溃,那第三重苦就是压倒他脊背的最后一根稻草。
家有小妈,家有妖娆小妈,家有妖娆又妩mei的小妈,天天可见吃不到,你倒是一如既往地端着架子啊,可这个软骨头的,一没注意就黏糊在身上,这么暧昧来,暧昧去的,梦里都是她在勾搭。
厉颜末也不是故意的,十年了,住在一起十年了,有些习惯就那么自然形成了。
好比江维意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她过来要交代两句,自然而然地就靠在肩膀上,她才不管穿着得不得体,也不管漏不漏点。高兴了,整个人往你怀里扑,不高兴了,也往你怀里扑,顺便揍两拳。
“你去给我去买点樱桃来,不要市面上买的那种,大是大,漂亮也真漂亮,可就是没味,外国货哪里就好了,就价格贵,我要那种家里种的,就上次你带回来,那种小小的,酸酸的。”
江维意不为所动,心里腹诽,上次是谁说,带这种酸不拉几的樱桃回来,就是折磨她,现在又想吃了。他又不犯贱。嘿,他还真就犯贱。
厉颜末知道上次话刺着他了,伏低做小,乖巧可人,软话两句,“大少,江大少,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去给我带点来呗,拜托啦。”
要搁以前,这么恶心的话她绝壁是说不出口的,现在不一样,她那聪明,找到了各种对付家里人的方式,这就叫纵横,这就叫策略。
“不去。”大少就那么酷地拒绝,脸绷得紧。
第一招,求,已经没有用了,只能第二招,威胁。这个尺度就大了,手臂摇晃没效,就抚上胸膛去,投怀送抱,“老大,你要是不给我去买,我可就要生气啦,你知道我生气了,你也没好果子吃啊。乖乖的,趁我还没生气前,赶紧的。”
手上的动作有多柔和,嘴里的话就有多锋芒。
还是没用,就不吃你这老三篇的一套了。他知道,第三招,她就会赖了,就这点套路,她能把家里整得服服帖帖的。他今儿还真拧巴上了,就是不低头。
“维意,你怎么了,哪儿不痛快了?”自从媚媚出生以后,厉颜末学习了媚眼如丝这个词,顺便也学习了这个动作。
这第三招,今儿也改了,改成诱惑了。
这一场面,绝对不像是继母和继子之间的相处,男人的手搁在沙发上,没有碰她,女人的手却圈住了他的颈项,腿一抬,就跨坐在他身上。
江维意一瞬间,身体是僵硬的,脑子里是空白的。
今儿怎么了?他也搞不清楚,天天她就这么胡搅蛮缠的,今儿就不想顺她的意。
是了,她昨儿还说心意好,说她就是合她的心意,不就是给她带了个小玩意嘛,就那开心?他为她做的也不少啊,她怎么不说他的好呢?
“维意,维意……“她就会喊,小声地喊,贱贱地喊,喊到你心里头去,但凡你有一点在意,就不能拒绝。
江维意正眼瞅着她的谄媚,她摇着身子,晃着pi股,十年了,岁月在她身上怎么就没有留下痕迹呢,她已经是六个孩子的母亲了,她还是这么没心没肺的,还是这么能抓人心。
江维意做了一件很奇葩的事,抬起手,在她的左x上掐了一把。
这个时候,就这么一掐,她自己都不敢相信,nai就这么飙出来,湿透了前x的衣衫。
这下尴尬了,胡闹归胡闹,可这也太……
江维意张开手掌,上面还有nai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大少笑了,小妈怒了,一巴掌扇过去,走人。
第二天,某人吃上了新鲜酸甜的樱桃,某人也继续尝甜头。
番外四简双的娃
在十年间,厉颜末生了六个孩子,程落地,范媚媚,江源,何夕,江少淇,还有一个,在母上府中,姓厉,厉双阳,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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