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耗子吊得大,喏,”她比划着自己的肚子。我一下子愣住,也摸上自己的肚子,里面现在填地满满的。可我担心的不是那一肚子包子饺子。孩子?
天呐!
上去抱住毛毛大大亲了口,“谢谢你,宝贝。”冲了出去。没管身后毛毛莫名其妙地大叫。
是啊,是啊,怎么能这么大意,要是有了孩子,不是要我去死?现在人流贵啊!
“三子!”
宿舍门口,却被人叫住。那车,我都要吹口哨,p跑车。车门前,站着漂亮的减元。
天堂。
4
“昨天本来给米旆庆生的,他没来,今天咱给他准备了个特别的,”减元神秘又不无得意地说,
我咬着唇拍了下他车前的娃娃,“恩,减元,我--”我在想扯什么理由下车。早上才在米旆那里拿了钱,现在又见面,不好吧。
“哦,对了,佟岩说他们家月底那庆生宴,你还可以带个钢琴手过去。那是给他姥姥过生日,他姥姥80年代回国的老海归,喜欢听钢琴,不过特挑,”
“没问题,毛毛的琴弹地特棒,”
“三子,我们暑假去西藏,一块儿去吧,”
“我哪有那闲钱,”我抓了抓脑袋,
“你不出钱,--”
“减元,我跟你说过,---”
又聊岔了。最终,还是被他拖到了“朵梨”。
他们包了间房,里面音乐震天吼。米旆在里面坐着,看见我只当没看见的。
“三子,减元那车怎么样,你可是坐里面第一个女孩儿,”
“哦,是吗?”故意嘴巴咬住拳头做惊讶状。减元搂着我的腰坐在沙发上,“只要三子一句话,里面从此不坐女孩儿都可以!”
“可以坐女人。”我望着他笑着说。减元凑过来咬了下我的鼻子。男孩儿们都笑了起来。
“诶,米旆,你昨天上哪儿去了,给你打手机也不接,”
“梦见头猪,心情不好,”男孩儿点燃支烟,挺不爽地说。啧,这少爷脾气---
“哎,今天哥儿们让你心情好,是吧,”谢迪环住他的肩膀,朝减元暧昧一笑,“啪啪”只见他一拍手,门口服务生推进来一个大箱子。
我猜里面是个美女,却没猜着里面是个这么美的美女,还穿着这么热辣的小衣服,
米旆叼着烟懒懒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看着大美女在他面前妖娆的舞动,
“喏,她和你一个系统的,”减元轻轻撞了下我的胳膊,
“什么一个系统,”
“艺术派呗,她舞蹈学院的,”
“呵呵,你们还特意去请个专业的啊,”
“还用请?只说为了米旆,可以来一个排!这是她们院儿里现在最漂亮的,还可以吧,”
我扬了扬眉。
搞地象联谊。一支舞完后,又叽叽喳喳进来几个活泼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舞蹈学院的,还扯了个别致的小横幅,“米旆,生日快乐。”很下心思啊。
“米旆,人家哓哓为今天这支舞可下了不少功夫,你总该有点表示吧,”男孩儿们开始起哄。看来,他们和这群女孩儿之前是都挺熟。跳舞的女孩儿大大方方坐在米旆身边,笑着望着他,
“就一个吻吧,反正,你们又不是没吻过,”
这米旆也是坏,一直要笑不笑地望着人家女孩儿,再大方地人也会被他这样看着不好了意思,
“吻到什么程度呢,不如,先让减元和三子做个示范,”男孩儿们闹哄哄地又开始胡闹,
减元也大方,我也无所谓,神情款款,他吻住了我的唇。减元真的很会接吻,他的唇也甜----
“呜,呜!--”都是男孩儿们兴奋地口哨声,
减元松开我的唇,迷迷蒙蒙地,“三子,我一辈子都吻不够你,”
“去你的,”我呵呵笑地用额头顶开了他。旁边的男孩儿们都哈哈笑地住不了口,
“好了,兄弟们,我还真有事儿,你们玩儿,”我起身打着招呼。减元拉着我的手,“还没吃饭呢,我们都点好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算了,真有事儿。”
出来时,才发现唇都是红的。减元那小子吻地真深情。笑着摇摇头,小跑出去,赶快买药。
等电梯时,突然发现,米旆也走了过来。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看他一眼,他看我一眼,都移开了视线。
直到电梯下来,我上去了,他竟然也跟着进来了。我想可能他也有事。
只是,出了电梯,出了“朵梨”,走到大街上了,他还在我后面?这就奇怪了,
走走,我故意停停。他也停下来,还若无其事地看别处。我又走,他也走。终于---
“你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了,我也去那边,”他象挺有理。咬着唇我算计地望着他,好啊,我看你是不是跟,
毫无预示,转头我就跑,看着家药店就钻进去。一,二,三,气吁吁地,他不跟着跑进来了?
“这不是跟?”我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你来药店干嘛,真有病?”他才不管那,到理直气壮地问这,
“我来买避孕药,”没必要遮掩,我搜索着柜台。一个女孩儿去问店员总不好意思,还是自己找吧,
他不做声,就跟在我后面。
终于找着了,刚要付钱,他撑过去一百块钱,
“我自己来,”我扒过他的手,
“我来,也是我---”男孩儿脸红了。
“你已经付过钱了,”我还是扒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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