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可以辨认的出来,但若是指单纯站在一起要一眼认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同一本丸的刀剑要互相认出是很轻松的事,因为灵力系出同源,除非主人灵力不稳。
最后准备离开时,在玄关遇上了时生家刚出阵回来的队伍,身上还带着血污及杀伐之气,刀剑的目光犀利的集中在她身上。
但黎依就像个无事人一般从站在左右的两排刀剑中走过去,如入无人之境。
时生在大门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另一端。
「连刀剑针对的杀气都可以无视了吗?」黑框眼镜后的目光充满兴味,「真期待下次与妳的队伍交手的那刻。」
「千万别让我失望了。」
?
☆、「看不清的未來」
? 现世——
在这栋时空管理局旗下所属大楼中为数不多的公务员们,除了不知道地下层有着像刀剑展览厅的空间,更不晓得顶楼已变成私人住宅区域,其中一半被规划为空中庭园,在都市的正中心展现那仅剩的盎然绿意,但因为投影技术的关系,从外头看来不过就像一般的大楼顶层。
园中甚至植栽了几棵樱花树,正应景的随之伸展着枝丫,粉色的花苞正缓缓绽放,树下坐着的那绀青色身影正缓缓吹奏着乐曲,曲调从低柔婉转至渐渐拔高的嘶鸣,如同沉眠的意志澎渤渐起,最终带着刀剑的凌厉之意冲天而上——这是一首出战曲。
一旁的躺椅上,黑发男子原本正沉沉入睡,却又被这首激昂的曲子唤醒。
他缓缓睁开眼,原本的金眸中央瞳仁已转为黝黑,与三日月眸中的月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你是不是厌倦这和平的年代了。」声音还带着种困倦的沙哑。
三日月放下手中的龙笛,唇边是优雅的笑,「我不觉得这年代有多和平。」真是和平的话何须与历史修正者战斗?
三日月笑的爽朗,眼中半月牙的金芒满溢而出,「如果下次遇到敌军你别抢着出手会更好。」每次都是他在旁边喝茶观战,黑发男子拿着他的本体刀打的不亦乐乎,虽然习惯当美术品但他偶尔也是会想活动一下筋骨。
黑发男子用手遮着眼,像是还没睡饱,「总不能叫我拿他们去砍吧。」他指的是地下层刀架上的那些刀剑。
三日月只是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龙笛置于唇边,轻柔的曲调随着飞舞的樱花飞扬,这是一首咏叹怀念的曲子。
「那可不是我的刀啊。」薄唇轻启却像含着一缕叹息。
※※※
而黎依正乘着这股绽放的春意又再度造访八荒神社,自从再次遭遇检非违使并且战胜后,她感觉自身的灵力应该能再继续做御守了。
这次她登上山道时,在注意集中时可以看见途中有些奇特的线条与光影,一放松精神便稍纵即逝,如同都市案件现场的投影警戒线,就是画的复杂了点……但依旧没有妨碍她上山的步调,照旧登上了神社。
梦见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你还真是不简单。」但破天荒的出口称赞,虽然黎依搞不清楚她究竟是在称赞什么。
她没想过黎依真的又来了,上次她临走前说会再来做御守时梦见并不当一回事,因为这神社不是这么好进的,平时一年踏进这神社的人数根本不超过一掌之数。而且看来上次不是意外事件,这次她一样对于黎依的造访毫无预感,以她的预知能力来说是很反常的事情。
她想上次制作御守的后遗症应该够黎依受的了,而且谁会做那么多个替身御守?御守的制作并不是想做多少就能做多少,必须是得有真心想守护的对象才能发挥效用,但她因为制作数量的关系,效力根本减低到只剩抵挡必死之击后仍会重伤的作用,梦见想不透到底这么多御守到底是谁能用。
还有个最大的问题,用替身御守是某种程度上的逆天改命,施术者很大程度必须承受相应而来的业力,不好说会有什么后果,毕竟像她真把御守当大白菜做的例子也是头一遭。
但这次黎依造访,的确从她身上看出脱胎换骨之貌,似乎几个月前的狼狈不再,灵力充沛的如同黑夜中的一盏灯那么耀眼,除了曾在时生身上出现过之外,她从来没看过这么清晰的人影,虽然还是看不清五官。
——天盲只能依靠灵力充作视力的她,从来就没看清过谁的脸,更多的人在她眼中看起来只是几条线。
第二次制作御守的过程顺利多了,直接跳过了调整灵力的过程就下了水,虽然在水中为了抓住那种飘忽的感应还是花了不少时间,但总体比之上回已大大进步。
「你真的没有接受过灵力训练吗?」梦见问。
黎依从水中出来时,虽然也是有种跑了全马的感觉,但她这个主体已经脱离死宅身份,像是一个有慢跑习惯的人,虽然依旧有虚脱感但还不至于摊倒在地,总算脱离了像上次趴在石板上晒蜗牛干一般的情况。
「我也不晓得那算不算训练。」她用毛巾擦着又变回及肩的头发,来神社之前她才刚把发尾渐层的部份修剪完。
「你知道,我跟时生同时在为政府做事,如果他觉得是那应该就是了吧。」同样都是女子,黎依没什么避讳就在她跟前换好了衣服。
「我几年没见到他了。」梦见语气平淡的说,少数几次联系也只是仅凭讯息交流,但大多数时间时生不在现世是无法沟通的状态。
这哥哥当的比她还不负责任啊,好歹她一年还回家一次,而且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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