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的感觉,这绝对是王者的气势,毫无疑问这个大野猪是野猪王。
龙天霸双眼紧紧盯视面前的野猪王,千万不能疏忽大意,这头野猪已经超出了他想象的强壮,比他遇到的所有野猪力气都大、心机都多,一定要小心对待。
野猪又冲过来,如一辆赛车在超速行驶,以摧古拉朽之势要把面前的人类碾成碎末。
龙天霸全身的肌肉绷紧,好像古罗马的斗士,全神贯注地注意大野猪的动静,他要在这轮肉搏中重创野猪。
风吹起他凌乱的长发,阳光照耀在他古铜色的面庞上,他站在当地一动不动,寻找最佳进攻时间。
他似乎忘记了场景、忘记了时间,面前只有这个狂暴冲来的大家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拼的就是耐力、智慧和力量。
野猪王和龙天霸已经很近了,旋风般的速度带来扑面而来的猎猎风声。他灵机一定。在双方接近的瞬间,手上的匕首散发出刺眼的光芒,野猪到底是牲畜,被光芒刺了下双眼微微眯了一下,在电石火花的瞬间,龙天霸动了,匕首准确地靠近野猪的眼前。
大野猪眼睛睁开,匕首已经到了,它躲避不及,闪亮的匕首完全插进了野猪双眼。龙天霸的整个右手正好顶在野猪的眼球上。
极大的创伤疼得野猪跳起来。开始疯狂地拼命。不管不顾地四处乱窜。
龙天霸舍不得放手,匕首比他的命还重要,如果他跟随野猪到处奔跑。附近的大树必定把他绞成碎末。
在这危险关头,龙天霸机灵一动,既然已经重创了野猪,那就利用这点,须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他手腕翻动,匕首带着血肉飞溅而出,整个人飞身而起,稳稳地坐在野猪身上。
野猪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窜,他紧紧夹住野猪的肚子,稳如磐石。大有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的架势。
尽管野猪的鬃毛透过皮衣刺进了身体肌肤,遍身痛感传来,他依旧没有离开野猪的不断挣扎的身体。
在大野猪拼命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又把匕首插入野猪左面的眼睛,马上拔出来。
野猪双眼巨疼,背上沉重的负担,知道仇人就是上面,不断跳将起来,几乎直立起来,达到了九十度的直角,试图甩下此人。
龙天霸紧紧抱住野猪的脖子,就是不放手,他知道如果跳下去,野猪完全有可能带伤逃走,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必须牢牢把握住眼前稍纵即逝的机会。
慕容机站在一边看傻了,气浪一阵阵地袭过来速度极快,眼花缭乱中遍地的雪花翻卷起来,附近的树木被清扫一空,好像推土机在疯狂工作。
野猪很快消耗了大量体力,大口喘息起来,龙天霸并没有掉以轻心,挥舞双拳开始攻击野兽的头部,加了内力的拳头好像两柄铁锤,不断凿击在野猪的头脑上。
野猪双眼失明疼痛难忍,刚才拼搏时又耗尽了力气,现在头颅被打,简直是痛不欲生,不辩东西南北地用尽全身力量往前撞去,试图把身上的人类甩下来,不远处有颗大树,刚才的搏斗中已经把上面的枯枝和残叶都震动掉了,剩下半米左右的主干在风中耸立,野猪撞过来的方向,无巧不巧地正好撞在树干上,只见大树从撞击处裂开,发出艰涩别扭的震颤,大野猪萎靡般地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了。
龙天霸在野猪和大树撞上的一瞬间滚了下来,尽管树干倒下的一刻刮伤了他好几处皮肤,总算是有惊无险。
慕容机屁颠屁颠跑过来:“大哥威武,我都看傻了,实在是高,这野猪也够倒霉的,今天竟然遇到了大哥,这下不用发愁了,好几百斤肉,够咱们吃好多天了……”
他这里奉承话语不断,好像不要钱地洒落下来。龙天霸皱皱眉头,整理完衣物,心痛地看看已经成为破烂的手套,小心地放在兜里,不耐烦地制止慕容机:“废话,赶紧收拾回去吧。”
当两人把死去的野猪拽回去,傍晚的夕阳已经升起,红彤彤的太阳在冬日的晚霞中呈现一个火球型,逐渐往海平线以下运转,天空上橘黄色的色彩看起来分外迷人。
慕容机心中不自觉地响起了家中的二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还在秀恩爱吗?想到这些,心中的酸意涌上心头,苦涩的味道流转于全身,行走间躯体略显僵硬,手上的野猪腿沉重了许多,全身有点发软,野猪差点脱手掉落。
“老三,快到家了怎么和掉魂似的……”大哥不满意的声音传来,他急忙集中精神,小声辩解:“大哥,我实在抬累了,咱们再休息一会吧?”
“好吧!”难得听到大哥的允诺,声音中听出说不出的苍凉,慕容机看看大哥疲惫的面容,心中难受,将心比心,大哥的痛楚也和他一样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想想当初两人是怎么对待欣然的,欣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原谅他们,才能花好月圆。
也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等欣然怨气消除,才能重温旧梦。
想到此,眼前一亮,对萎靡不振的龙天霸说:“大哥,你说欣然现在对咱们两人好吗?”
龙天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三,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当然是好了,不论是受伤和生病,都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过去几年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难道说她很在意他们?”
深邃的双眼露出了喜悦:“老三,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怎么把老二那套装腔作势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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