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辞道:“无论我做得如何,你必须要站在我这里帮我。要让我感受到来自你的关切,好好呵护我这个幼小的心,毕竟我还是一个需要爱浇灌才能长大的崽崽。”
宴柏深一点都不想给这个崽子关切,无语地把他拨了个方向,往里一推。
眼前他驻足的是一家贩卖法袍防御法器的铺子。
“去选你想要的。”
宴柏深抬了抬下巴,对故意踉跄站稳的林苏瓷说道。
林苏瓷拍拍袖子,大人不记小人过,矜持地颔首,率先进去观望里头的东西。
这家铺子看着不大,破破旧旧,年代久远的枯朽气息十分浓郁。林苏瓷进门,里头只有个耄耋老翁看铺,抬起褶皱眼皮扫了他一眼。
林苏瓷走进去,就被空气里的霉味狠狠呛了一口。
他扇了扇鼻子,扭头去看身后的宴柏深。
而宴柏深已经熟门熟路找到了一个单独的列架,定睛打量着上面陈列的法器。
他对这里,好像很熟悉。
林苏瓷想了想,决定相信自己的饲主师兄,认真挑选了起来。
“柏深柏深……这个。”
林苏瓷看见了一件蓝白相间的法衣,眼前一亮,拽了拽宴柏深的袖子,指了过去。
这件法衣看上去没有什么出彩的,唯独这个配『色』,像极了林苏瓷穿了多年的病号服。
宴柏深只看了眼,一口否决:“不行。”
顿了顿,他加了一句:“这是捕灵罩,你妖体相克。”
“哦……”林苏瓷乖乖点了点头,略有遗憾。
当初嫌弃病号服嫌弃的恨不得『裸』|奔,现在看见蓝白相间的,林苏瓷却有种怀念的感觉。
他低着头,深深叹息。
宴柏深见猫崽子耳朵都耷拉下去了,迟疑了下。
“你若是喜欢的话……”
“我喜欢啊!”林苏瓷眼睛一亮,对着宴柏深认真说道,“我特别享受穿着这件衣衫,然后一把撕开时的快感!”
宴柏深抬手想取法衣的动作一僵。
半响,他收回手,面无表情盯着林苏瓷片刻,第不知多少次,想敲开林苏瓷的猫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的什么。
最终,所有的选择权都被宴柏深剥夺。从林苏瓷需要练习符箓的纸笔朱砂,到他防御的法衣,甚至还有一些可以用来做抵御法器的发带腰链,宴柏深一次『性』给他配置齐全了。
林苏瓷全程只需要跟在宴柏深屁股后面,一会儿伸伸手,一会儿抬抬胳膊,从头到尾就被宴柏深全部打理完毕。
看铺的老人收取银钱时,林苏瓷亲眼看见宴柏深掏出了一堆灵石,他飞快数着,等那老人收取了全部的灵石,林苏瓷掰着手指头算清了。
他跟在宴柏深的身后出门,抿着唇有些沉默。
那些买的东西全部装进了宴柏深的芥子须弥戒中,丝毫看不出,刚刚在那个破败的小铺子里,他花了多少灵石。
林苏瓷回想起轻缶为钱差点出卖良心,再看看眼前这个为他抬手花了半个家当的大师兄,小猫崽耳朵蹭的竖起来,脑袋里闪过一个金灿灿的词。
什么叫饲主,这就是饲主大人啊!
跟着饲主有肉吃啊!
林苏瓷快步撵上宴柏深,双手一戳自己脸颊,咧嘴一笑伪造了一对小酒窝,故意眨着大大的眼睛,甜滋滋喊着:“柏深柏深,你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我无以为报,就让我……“
“闭嘴。”
饲主淡淡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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