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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真的很难受,莫名其妙的难受。池艳要跟谁去,我能管得着吗?与我有关吗?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是怕她和那个经理打得火热吗?我是怕他们越火热她越容易谈成那笔业务吗?我是怕自己失去机会和勇气重新回到柔娜身边吗?
池艳和那个经理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楼上的某处。我恨恨的扭过头不去看那个方向,我不愿去想那些即将发生在包间里的事。我知道池艳太善良了,善良得有时不懂拒绝也不忍拒绝,更何况她接近那个经理本来自己就有着某种目的。
我以为刘若萍会看出我突然的不快,会给我一点点安慰,可是她竟一声不吭。我不知道女人为什么都这样,你越是失意越是需要安慰她们就越是对你置之不理。
我忽然有些生气,我生气得没有理由,我蛮横的把对池艳的不满牵怒到了刘若萍身上。我想对刘若萍发火,我想骂她为什么昨天要偷我的钱包,如果她不偷我的钱包,我就不会有现在的不快,我就不会发现池艳对我依然如故,我就不会对她和那个经理走进包间有丝毫在乎!
可是我愤怒的眼睛却没看到刘若萍,连张放也不见了。想想刘若萍刚才看到池艳时那么目瞪口呆的表情,敢情她是怕被池艳发现了认出她,悄悄的逃走了。而张放似乎有些像刘若萍的跟屁虫,一有机会他一定会和刘若萍形影不离。现在刘若萍不在这里了,他岂有不走的道理?
我忽然觉得好孤独,我这个人太容易孤独了。以前孤独的时候我就老想我的妈妈,现在我就想柔娜。
我看到收银台那个小姐正望着我,眼神有些莫名其妙,我一下就记起了昨天在饭店里那种遭遇,心里忽然惊慌了起来。我身无分文呀,现在刘若萍和张放都走了,我怎么办?难道又给池艳打电话求助不成?昨晚她是孤单单一人在家,现在她可是和那个经理在包间里不知做着什么呢?她还能来还舍得来帮我吗?难道我这辈子注定不断的遭到女人的羞辱?昨天是在饭店,今天是在酒楼?
我脸有些火辣辣的,我扭过头不敢去看收银小姐的眼睛。我看桌上的东西,估算又该付多少钱。不想我却看到桌上放着两个钱包,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便是池艳的了。先前刘若萍说把两个钱包都还我,可却一直在手里把玩并没交到我手里,我还以为她被池艳一惊吓便忘了这件事慌慌的把钱包给带走了,没想到她却理智的把钱包给我留在了桌上。
我好感激刘若萍。我把两个钱包放进兜里就去收银台付帐。不想收银小姐却对我甜甜的笑道:“先生,刚才那位女孩已经把帐付了。”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收银小姐要那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她一定是在想为什么刘若萍和张放要慌慌张张的把我丢在一旁。
我实在是太愧对刘若萍了,她对我这么好,我刚才竟还差点牵怒于她对她发火。幸好她先走了一步,否则我又犯大错了,又伤害一个多么好的女孩了。
我快要走出酒楼时又折了回去,我带走了桌上那瓶还未喝完的酒。昨晚在饭店的遭遇太刻骨铭心了,老板的心都是黑的,付了钱的东西我凭什么要白白的留下。
我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我回去的时候池艳还没回来。我看到她的卧室门竟没关,我忍不住走了进去。池艳卧室里有股淡淡的女儿香气,虽同是女儿香却和柔娜的有所不同,但我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同来。
我对池艳卧室里那些明星画和化妆品一点也不感兴趣。倒是在那些化妆品旁赫然放着的一本《金瓶梅》吸引了我的眼球。池艳从小就想当作家,爱百~万\小!说这我是知道的。可她从前只看那些干净得像她心灵一样的纯文学作品,现在怎么竟然喜欢上了《金瓶梅》这样的天下第一?难道池艳并非我昨晚所想的那样,难道她真真实实的变了?
我忍不住打开书,却在扉页上发现了几行挥洒自如的字。那些字不是池艳的笔迹,署名是一个叫子扬的。日期竟就在前几天。虽然就几行字,字里行间却透着绵绵不绝的情意。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经理,我第六感觉告诉我是他不会错。昨天我给池艳打第一个电话,她就冲电话里叫出“子扬”来,那时我就已经猜到了。
那个叫子扬的经理送《金瓶梅》给池艳是什么目的?难道池艳在向他进攻时他也在进攻池艳吗?攻人先攻心,他便选择了《金瓶梅》?他是要池艳先心里yín_dàng起来,然后身体上情不自禁?
我忽然觉得南娱公司的经理真不简单,比刘一浪还要不简单,难怪同事们都对南娱公司的业务谈虎色变,竟有比登天还难的感觉。
为了弄清子扬的险恶用心,我一篇篇的翻看起书里的内容来。原来读过某些评论家的话,对潘金莲很同情很赞扬的,他们说她不甘最底层的生活,勇于追求性解放,追求婚姻自由。妈的,等我真正看时,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不知那些鸟评论家从什么地方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我看来,那西门庆潘金莲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奸夫淫妇。且不说那西门庆,单表潘金莲勾引男人,虐待武大女儿,谋害亲夫就让我恨得咬牙切齿。我若是武松,也定杀了这淫妇。当我看到武松误杀李皂隶充沛边疆,而西门庆潘金莲玩赏芙蓉亭时,我愤然得合上书本再也无法看下去。为什么英雄反遭恶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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