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无情:“人已经死了。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小男孩抓着女人的手,不停安慰着她,试图让她恢复神志。但是王武的妻子双目空洞,仿佛完全没有看见他,只是不断喃喃自语,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中。
“我的……孩子?”
她忽然看到躺在浴缸里的王武的尸体,尖叫一声,捂住眼睛,痛哭起来:“我的丈夫……他死了?他死了我该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她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几乎要把头发都扯下来:“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活下去。我不如死了算了!”
她忽然甩开小男孩,将头埋进浴缸里,企图将自己呛死。
牧流昀心里轻叹一声,把新进展通知同事,顺便打了急救电话。
小男孩听到声音,回头怒吼出声:“她没有错!”
“即使你不愿意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你的保护已经没有作用,她现在需要一些专业的治疗。”
小男孩眼圈发红,声音有些无助:“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是她变成这样。她什么也没有做错。”
“她现在精神很不稳定。事实上她精神很早就出现问题了,只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牧流昀重新收紧锁链,把小男孩和姐姐分开,“无论如何,惩罚行为都必须在规则允许的基础上进行。就像你想杀了王武一样,那些被你们害死的女人,也不想放过她。”
小男孩还想挣脱,锁链却越捆越紧,他只能声嘶力竭地大吼:“我放心不下!”
“我们会送她去适合的机构进行治疗,也许你们以后还能见面。”
牧流昀话说到这里,小男孩也明白再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不断地自言自语:“为什么?”
浴室里的氛围有些凝重,白简甩甩尾巴,故意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踩过,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
猫一向不喜欢这种环境,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滑稽。牧流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半蹲下来抬起两只猫前爪:“不喜欢水?”
白简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用湿湿的还带着血腥味的猫爪拍拍他的脸:“舒服吗?”
牧流昀:……
他怀疑自己脸上已经被印上了几个脏脏的爪印,及时抓住猫爪止损:“别闹。”
白简爪子搭在他肩上,后脚踮起,往他怀里拱:“你们都不说话,让我觉得很尴尬。”
牧流昀把锁链一端绑在门把手上,两只手腾出来抱猫:“你想说些什么?”
白简哀嚎一声:“我觉得人类好麻烦,要是不高兴当场打回去就好了,打不过就服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事呢?”
饕餮的思维方式非常直线,想做什么就去做,遇到困难就继续尝试或者打道回府,不会遇到这种“虽然不喜欢但是不得不做”的矛盾处境。
小男孩听到剜了他一眼,又被牧流昀冷冷瞪了回去。
白简一向直来直往,心里纳闷就要说出来:“她既然觉得接受不了,为什么不直接走呢?你既然觉得她痛苦,为什么不把她绑走呢?非要把这么多人卷进来。”
牧流昀捏住猫后颈,示意他不要讲话:“因为人类同时要考虑很多问题。”
白简委委屈屈地喵了一声。他以前以为,他跟着牧流昀只是要干活,没想到会接触到这么复杂的人类。
他还是想当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可爱猫咪。
牧流昀的同事很快赶到,把小男孩和王武的妻子分别带走。
牧流昀低声提醒同事:“看好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但同事问他原因,他又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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