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生病了,病得很严重。”程总感叹地说,“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吧。唉,那样写文的人,就是活不长的----”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告诫地说:“你可千万别像他那样。”
我觉得心底又一阵抽痛。我听见自己说:“当然不会的……我比陆湛老师差得太远了。所以我会好好写,一直一直写下去,写很久的……”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那就好我就放心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想拦住他说一句喂你能停一停么,我还有话没问完呢,你知道他的情况么----可是我什么都问不出来。我的心脏只有一阵阵漫长的绞痛,我站在恍惚的灯影里,站在金色的大厅里,看着前面我的现任老板远去的背影,他也穿着黑西装啊,所有这样的boss的衣服都是差不多的……
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时光倒流。灯光摇曳,空气中流动着肆意的酒香,整个大厅笼罩在香槟和黄色水晶吊灯的颜色里……不,不,可是不止如此,空气中不止还有那股熟悉的两美元雪茄的味道,也该还有那股流动的,诗歌一样美丽的旋律的味道----
黑白的琴键,棕黑色,德国出产,在灯光下看起来每一块表面都流光溢彩……如果有人打开它,翻开它沉默的琴盖,弹起那寂寞却美妙的黑白琴键,在这样的酒会上弹奏起来,应该是什么样?
如果穿过密密的人群,插过无数次队,你就可以站到人群围成的圆圈中心,看着头顶烟花盛开,站在他奏出的每一个音符面前;灯光摇曳,水晶吊灯能流下水一样的旋律从每一个角落里跑了出来:
whenever 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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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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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这样翩然而逝,就如流水的旋律一样不再复回。生命是一场这样华丽的圆舞曲,跳完一人又是一人,踏踏脚尖便挥手告别,可是那曲圆舞曲,最终能跳回最初的那个人吗?
我站在大厅的角落里,这是2010年最后的夜晚,华灯初上,良辰美景。无数人消失了,可那场景明明还在,那歌曲仿佛也还在。
我在这一刻无数闪耀的光芒下想通了。我小黄瓜这一生何德何能?生命还如此漫长,可我已经有了这许多的爱,虚无的或者空想的,了解的或者不了解的,温暖的或相互安慰的----又有怎样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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