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真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显露,但姜溪桥还是从她眼里看出了笃定,他心里明白,面前的这个女孩儿恐怕是真的很爱殷亭晚,也如她所说的,真的肯为殷亭晚去死。
岂料身旁的殷亭晚却轻笑道:“你淡定是因为你不怕死,我比你淡定是因为我不怕你死,对我来说,有些人,去死都和我没关系。而有些……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了身边的姜溪桥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弄死我,我都放不下。”
听了这话,李真差点儿没把手里的咖啡泼他脸上去,但打小受的教育却让她生生忍住了这个念头,她深吸了一口气,等到心情平复下来,才再一次看向对面的两个人。
殷亭晚却没有给她回话的机会,他说完那番话,便从钱夹里拿出两百元放在桌角的一边,拉起姜溪桥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姜溪桥临起身前,殷亭晚顺手把两人的咖啡杯都往桌子中央推了几公分,然后才起身望向姜溪桥。
李真注意到,他望向姜溪桥的目光专注而热切,亮得好像眼里有漫天繁星。
她想起自个儿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是没办法掩饰的,捂住嘴巴,堵上耳朵,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看着殷亭晚望向姜溪桥的目光,李真心中一痛,她终于明白,自个儿已经彻彻底底的失去这个男人了。
她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话里满是冰冷和决绝:“替我买今晚的机票,我要回美国。”
挂完电话,李真一个人在座位上坐了很久,久到咖啡都已经凉透,她才起身离开。
而另一边,离开咖啡馆以后,姜溪桥他俩顺便去疗养院看了看姜奶奶,也是挺不凑巧,他俩到的时候,正赶上姜奶奶他们出外比赛,病房里只有收拾清洁的护工在。
他俩又去了陈医生的办公室了解姜奶奶的近况,据陈医生讲,姜奶奶最近记忆力越发不好起来,前两天姜家小叔来看她,她连杜秋都已经不认识了,但好在身体还挺好。
陈医生说姜奶奶的病情目前还算控制有效,至于会忘记一部分人,也属于正常情况,让姜溪桥他们不要太过担心。
从疗养院出来,两个人就搭车回了津门,下了公交车,姜溪桥原本走得好好的,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那件……已经不生气了!”
然而殷亭晚心里却门儿清,这事儿如果不从根源上断掉,那么姜溪桥就永远也无法解开关于家庭和孩子的心结。
但他只是摸了摸姜溪桥的脑袋,笑着回道:“知道了!”
看着他不曾变更半点的宠溺的表情,姜溪桥突然明白,其实最应该值得骄傲的,不是你为他牺牲了多少、改变了多少而自我感觉良好。
而是他明明爱的不是你这种类型,却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你。
至此,姜溪桥心中的那些不甘、伤心、疑虑瞬间都烟消云散。
他俩打胡同口路过的时候,正赶上社区的散会,一群老头老太太纷纷嘟囔着‘太不像话!’,向四面八方散了开去。
两人一见这场面,忙穿过人群向大树底下走了过去。
周大爷正端着茶缸子大口大口的喝水,殷亭晚看着他这渴急了的模样,有些好奇的问道:“哟呵,怎么了这是?”
周大爷一看是他俩,忙放下茶缸子抹了抹嘴角:“正好,我刚还念叨你俩不在呢!”
说着从身后的石桌上拿了一叠宣传单出来,一人发了一份,说道:“这不是派出所那边儿过来人说吗是拿刮胡子刀片儿割了好几个人的裤兜儿了,前儿晚上有一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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