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对不住您了,我不是天桥算命的,没有唠出那些你爱听的嗑。”
他一板起了脸,殷亭晚顿时就觉得自己好像连身子都矮了一截,唯唯诺诺的嘟囔道:“我那不是睡不着一个人太无聊了,想找个人聊聊天嘛!”
殷亭晚跟个小媳妇儿一样,一声不吭的跟着姜溪桥走了一段路,眼看着上课时间快到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征求那位大爷的意见:“那咱现在还走不?”
姜溪桥看了他一眼,心里也觉得没那么气了,绕到了自行车后边儿,抬腿坐上了后座,跟个大爷似的,冲殷亭晚抬了抬下巴示意道:“走吧!”
“坐好了啊!走你!”
殷亭晚喜笑颜开的坐了上去,脚一蹬车就窜了出去。
“哎,明儿周末,要不要去爬山?”
“不去,下周就要月考了,你丫还有心思去爬山?”
“对哦!哎,也不知道老师咋想的,有期中考就行了,还整什么月考啊?我开学到现在,书都没怎么碰过呢!”
“那你丫死定了,听说这次是四大名捕出题,卷子难得一匹!”
“不是吧!”
姜溪桥和殷亭晚刚进教室,就听见八卦王和他前桌正在说月考的事情,两个人在八卦王前桌的哀嚎声中落了座。
“听见没?说是下个星期要月考!”
殷亭晚拿了把尺子敲了敲后面的人,姜溪桥正趴在桌上补觉,也没回答他,只是伸手挥走了在自个儿脑袋上蹦跶的尺子。
“嘿,我说你丫每天晚上都干啥坏事儿去了”
殷亭晚就不喜欢姜溪桥这个毛病,他巴不得对方能在他每次转过来的时候,都等着盼着陪他说话,可惜没有一次愿望实现了的,一气之下,伸手就在人家脑袋上乱呼噜。
被骚扰得烦了,姜溪桥总算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正脸,一脸的不耐烦:“听见了,我说你丫一天不折腾会死吗”
殷亭晚是个选择性耳聋,人姜溪桥明明说了一大堆,他就听见最后面半句了:“怎么没关系啊?要真去,怎么着也叫上我一起啊!”
“我叫你干嘛?”
姜溪桥撇了撇嘴,就他这智商,妥妥的猪队友,不拖后腿才怪呢!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翻不了墙跑不了道儿的,万一人家放狗追,你哪跑得了”
姜溪桥都要给他这神逻辑给跪了,知道跟这人说啥都没用,直接把人从自己桌上推开:“你有空担心这个,还不如多想想月考怎么办吧!”
“哎,你别睡啊!”看着人又趴下去了,殷亭晚连忙伸手拽了拽姜溪桥的袖子,心里开始痒痒起来,又想法子给自己留宿创造起机会来:“要不咱今晚一起复习复习?”
姜溪桥没搭理他,自己一个人见周公去了,留下殷亭晚跟个痴汉一样望着对方头顶的璇儿发呆。
殷亭晚的‘复习计划’自然没能实现,因为人姜溪桥完全没这个打算,只要晚上饭点儿一过,就开始尽职尽责的赶人。
殷亭晚不敢跟他硬来,本来想走迂回战术,拉姜奶奶当战友来着,结果让姜溪桥一句‘回家晚了他爸妈会担心’就给堵回去了。
“奶奶,那我先走了!”
殷亭晚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口跟姜奶奶道了别。
“亭子啊!路上小心点啊!”
姜奶奶还在泡脚,没法出门,只能隔着帘子叮嘱了他几句。
“走吧!”姜溪桥站院门口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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