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司徒大人的命令。”他见苏梦醒满脸不耐,又道:“他说这是秦大人密令,只让我带你回去,方能守你一生。”
苏梦醒抬眼看他,只见漠晟满面真诚,看不出丝毫作态,於是笑道:“莫非你也知道我是什麽了麽?”漠晟道司徒章已然全盘告。苏梦醒知道再也无法掩饰,不禁红了眼眶,笑得越发难看起来:“如我这等怪物,你还找上门来,莫非不想活了?”说罢掩面大笑,只是再也无法直视漠晟。
漠晟从来见他骄傲,不曾见他如此,心道幸亏赶到京城,否则真要幽冥再会,不禁心慌难耐,忙乱中竟张嘴叼了耳朵,轻咬细吮,仿佛这样才能安慰与他。苏梦醒才找个乞丐了事,体内元阳充沛,百般感觉都在顶峰,如今被漠晟无意挑弄,竟又有所需。他只恨自己身子变成这般模样,却无法拒绝好意,只能胡乱去推漠晟,不想身子被锁得更紧,连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
渐渐苏梦醒气喘匀了,漠晟才将他放松,漠晟又说秦绍阳委托司徒章传达密令之事,苏梦醒低头想了半会儿,便假意答应与他回返。漠晟喜出望外,不禁心中柔情更深,他盯著苏梦醒细看,只觉得风姿绰约,饶是个浪子也收了心去,再想想司徒章承诺之事,浑身上下都觉著快活无比。苏梦醒觉得他越发呆得可爱,真正不似内卫中人,只得心中叹气,不知自己惹上这般冤孽,究竟是福是祸。此时春寒料峭,夜里更甚,苏梦醒虽擦干身子,难免受凉,漠晟察觉他额头微热,忙抱著给他驱寒,两人本就有意,勿论漠晟方才并未尽兴,再次厮磨,欲火再起。
苏梦醒已然打定主意,更是不能让漠晟失望而归,他觉察那人棒槌硬了,便轻笑道:“你这木头,果然不学好了,见到男人便要发情,成何体统?”话虽如此,苏梦醒主动仰身睡下,只见他眉目如画,腰若纨素,肤质光洁,赤裸裸横在漠晟身下,即便是大罗金仙也无法自持。漠晟不过凡人一个,哪里经得起这般诱惑,当下头脑一热,俯身亲遍他每寸每分,才小心翼翼挺了银枪插入。
好在苏梦醒与他欢爱一回,又在乞丐身上拓开几分,因此谷道柔软温润,恩爱起来比前次更加尽兴。漠晟生性木纳,却不是真傻,他既心结已解,对情爱之道更是放开许多。两人先是抱著干了一回,又由漠晟从後头尽根捣入,之後漠晟让苏梦醒靠在船壁,面对面插了阳物进去,眼见那棒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带得yín_shuǐ乱流,糊成一片,当真好生刺激。苏梦醒把持不住,当先泄了身子,漠晟才连精带水射入肉里。漠晟阳精尽出,端的是心满意足,他见苏梦醒那里微翘,仿佛意犹未尽,便趴在那里口唇伺候,引得他射出残余精水,正好吞吃如腹。苏梦醒感念他情谊深厚,忍不住笑道:“你个木头,吞我精水进入,莫非要怀我孩儿不成?”漠晟道:“你的孩儿便是我的孩儿,日後苏公子若娶亲生子,这干爹应当是我无疑。”说罢嘿嘿一笑,裹著苏梦醒睡在舱里,觉得花好月圆不过如此这般。
只因四下一片寂静,两人又耍得乏了,漠晟竟放心睡去,却不知苏梦醒毫无睡意,睁著双眼望向顶棚,听那漠晟起了微酣,心里难过不已。漠晟睡到一半,被苏梦醒唤醒,只觉得下肢窜麻,顿时有些迷糊。他好歹也是内卫世家,心知是著了道儿,他问苏梦醒这是为何?苏梦醒翻身而起,走到船头坐下,只道还要留在京城,不与他同返泰丰。
漠晟仍不死心,再问苏梦醒可愿他返回泰丰,却见那人粲然一笑,端的是风情万种:“司徒章的瞎话只能骗骗你这老实人,哪里蒙得了我?你当我在内卫里混的什麽职位,对那司徒章又知道多少?秦绍阳早就说过,除非他亲自下令,旁的都不可信。况且他和司徒章都不是好人,你若诚心信他两个,难免落入套里,不得超生。”漠晟还要劝他,却被苏梦醒堵了嘴唇不能再言,两人又是一通缠绵,直到漠晟药性发作昏睡过去,苏梦醒才将他放倒躺下。
此时天色微明,苏梦醒亲自将船划到红袖招後门码头,简单易容一番,把漠晟托在那里方才离开。及到漠晟醒来,眼前之人早就换做是柳媚烟,他问哪个送他来的,那人又去到何处,柳媚烟也是一问三不知。漠晟思前想後,知道再也无法寻到苏梦醒踪迹,只能在红袖招休息几日,便绕道回泰丰复命去了。
美人恩第二十二回夜斑斓5
司徒章见漠晟回来,当是意料之中。他问漠晟苏梦醒如何,漠晟剔了缠绵之事,从头到尾说得明白。司徒章听了,暗道此人实诚,行事方正,怪不得能入那人眼里。他遣漠晟离去,回头一看,却见秦绍阳缁衣鹤氅,如神仙般徐徐而来。司徒章笑著迎上,牵著秦绍阳一同来到池边,只道这边养了锦鲤,最是名贵不过。
秦绍阳笑道也好,两人靠在一处观赏游鱼,秦绍阳见司徒章眉头微锁,知道是藏了心事,便微笑道:“你先道约我赏花散心,却又说什麽要见漠晟,及到漠晟走了,你却改说要来观鱼。如今站在水边,你又想三想四,莫非有什麽事要做,不如先去办了再说。”
司徒章忙道何事有陪伴哥哥要紧,秦绍阳只是微笑,心里早已明了,他走到石墩那边坐下,对司徒章道:“你让漠晟接苏梦醒到此,为何不与我先说?如今苏梦醒没来,不过是让漠晟白跑一趟罢了。”司徒章早有准备,却不想秦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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