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算是个聪明人,怎不知暗地里做了更为省事?难道他拘泥形式,生怕用了暗招名声不好,才不惜起兵讨伐什麽劳什子清君侧麽?”
司徒章道:“他是监国,你我又不是,想这许多做甚?我原想让他干脆推了大夏,自立为王,再兴一代王朝才是爽利。不想这次到了京城,却不能这麽想了。”苏梦醒追问司徒章为何改了主意,却听见他长叹一声,不愿再说。
司徒章又在京里盘桓了几日,苏梦醒寸步不离,陪他同起居,易了容在街上闲逛,倒也平安无事。秦老三再未出现,想是忌惮苏梦醒,更是少了麻烦。司徒章打探到秦绍阳府上已然被控,秦老六被拘在家里,吃用与往日并无不同,再问司徒章府上,如太夫人仍是照常,解小剑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苏梦醒说要去再去探查,倒被司徒章劝阻拦下,只道解小剑也大了,哪里管得了那麽多。苏梦醒笑他不管亲弟死活,却被司徒章用个驴打滚儿塞了嘴巴,只好作罢。苏梦醒又问他来了这些日子,是否去会苏伽,司徒章却反问苏伽可知道哥哥尚在人世,苏梦醒道:“我在她那边现了身形,想是没有瞒住。如今她藏在保国寺里,虽托了熟人劝她出京,这丫头却又不肯,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司徒章道:“我原把她留在鸡鸣山的,但你妹子主意大,身手不俗,且管著自己两条腿儿,爱去哪儿便去哪个,还是由她去罢。”苏梦醒叹口气道也好,便不再提苏伽的事。期间司徒章在京里打点许多,发现内卫人众有些已然被捉,虽在意料之中,却仍有些气结。
苏梦醒借机劝他快回泰丰,以免秦绍阳想三想四,添了惦念,司徒章这才甘心走了。苏梦醒又安排了车马,另雇了两个不相干的小厮,从朱雀门送了他走,临去又是一番叮嘱,只要他看顾漠晟,该说的不该说的,更要注意。司徒章虽与他是世交,过往相处相知远不如这些日子投契,想到又要不见,竟有些怅然。这般情愫在路上占了他心,直到来到泰丰,见了秦绍阳,方才拨云见日,放晴了去。
秦绍阳自决定起兵讨伐,手头军务比往日更多了许多,往往过了三更才睡,到了寅时就起,加之身边没有司徒章盯著,做起事来更是难有节制。这天他刚去尹丽川处看了场操练连环马,因为身子困乏,并未骑马返回,只由尹丽川派了驾牛车,慢慢前往中军。到了半途,忽有老军告知碰见司徒章骑马而来,便许他撩了车帘入内。
司徒章原是先到了中军,听说秦绍阳行程,专门跑来相迎,如今被放入车内,相思之情顿时如同泉涌,只想抱了满怀才能解愁。秦绍阳由他抱著身子耳鬓厮磨,困乏中也很愉悦,司徒章觉得他筋肉绵软,就知道是公事上又无节制,当下在耳边小声责怪几句,却被秦绍阳闭著眼睛寻著唇亲,只好不再说了。牛车到了寝帐,司徒章先下了车去,再伸手横抱了秦绍阳下来,所幸周围人早就惯了,倒没什麽不好意思。
到了里间,司徒章替他脱了袍儿靴儿,又把布袜子扯掉,拉过被子盖上,让秦绍阳先睡会儿养神。秦绍阳本就乏困难当,被他在车上抱了一回,精神却好起来。他让司徒章在床边坐了,手拉著手儿方才安心。司徒章方才抱他,察觉他比走时结实许多,如今看他脸上,也是生气萦绕,当如牡丹含羞欲放,让人好不动情。
司徒章心中赞叹,忍不住俯下身子,从额头一路往下,到了嘴唇便流连下来,轻吮细咬,只把个秦绍阳惹得情动,再也睡不住了。他半睁了凤眼,伸手推了司徒章,露了笑道:“你方才还说让我歇息,如今却又不老实了,莫非言不由衷的毛病重了,可要寻些药来吃麽?”司徒章觉得秦绍阳气也急了,下身的东西也最老实,心中立马快意莫名,於是又欺到秦绍阳身前,居高临下,露了口白牙,装那要吃人的样子:“这药自然是要吃得,只是药引子难得,不知秦大人可愿开恩赐予小弟少许麽?”秦绍阳被他用嘴扯了丝绦,内衫敞开,不禁面上飞红更甚,他喃喃道:“你又胡说”
司徒章多日不曾与他欢爱,见了这番美景,怎能再忍得住,当下口里虽是讨饶,手里却不客气。他隔著裤子圈了秦绍阳的宝器,由上至下,用了巧劲儿搓弄摇摆,惹得秦绍阳死死攥著他袍子,如鱼困浅谈般艰难弹动,片刻就湿了满档。司徒章闻他檀香浓重,想是禁欲已久,忍不住爱意更甚,於是叫了声亲亲肉肉好哥哥,仔细扯下亵裤为他擦净,剩了精水在手上,自然而然就往那妙处捅入。
秦绍阳离了他好些日子,天天扑在公事,那里早就紧得不像话了,此时不提防被司徒章送了根指头进去,直比捅个穿心还要痛上几分。他呀得叫了一声,上身抽筋般乱抖,吓得司徒章再不敢进,只想抽出来让他舒服舒服。谁想秦绍阳这一抽筋,下面更是咬得越发紧了,司徒章拿根手指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竟然活活憋出身汗来。
司徒章原没想到居然紧到这个地步,但是此时此地用强已是不能,於是换了一处,用口唇逗弄那两粒茱萸,好在他口唇功夫了得,竟让秦绍阳松了身子,才放了那根指头出来。司徒章既然脱困,嘴上可忍不住要说道说道:“我的好哥哥,多日不见,你这宝殿竟好客如此,莫非几日前就打扫停当,等我回门麽?”秦绍阳被他玩得乳首赤红如血,左边的还被捏了不放,羞得更不能言,只能用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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