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吧,万一是脑震荡呢?”
魏暖杨把脸别到一边,苦笑一声。他敢保证,不是万一,绝对的脑震荡,因为他现在都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可见摔的有多惨烈。
“美女,放心,绝对不怨你。”
魏暖杨懒得和女人解释,他现在就想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缓缓,看这hr的状态,他也怪不到人家身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和乐正独脱不了关系,只是不知道这小丫头是触了学长的哪根逆鳞。
他弯着腰,一手扶着头一手把着门,慢慢的龟速挪到椅子上。刚一落座,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头又疼了,魏暖杨脸色煞白,一行冷汗顺着鬓角趟了下来。
他脸上的水珠,合着疼到青白的脸颜,整个一副将死之相。乐正独之前倒是听见门口的话了,却没想管,现在看他这样,坐不住了。
几步走到魏暖杨身前,微微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你用不用去医院?”
低沉清冷的声线徐徐而入,魏暖杨没出息的红了脸。也顾不上头疼,眨巴下眼睛,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十分委屈的点了点头。
乐正独眼珠微动,从办公桌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面巾纸放在魏暖杨手里,然后掏出手机,当着魏暖杨的面,叫了救护车,随后又通知了砚名。
魏暖杨目瞪口呆的看着乐正独这波神操作,敢情人家不是想抱着,或者背着他去医院啊明明hr自责的都快哭晕了,怎么在乐正独身上使苦肉计就这么难呢!
可不管怎么说,乐正独算是在意他吧,不然也不能想着叫救护车。
魏暖杨靠着这一丁点的信念,在之后被砚名抬进救护车,一路送到医院都没有半分挣扎过,心已凉,见怪不怪了。
挂号,付款,检查,折腾了几个小时,魏暖杨生无可恋的出院了,除了头发被剪掉一块儿,多了片纱布,其余的都没差别。
魏暖杨抽着鼻子,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身边的砚名,恨不得把地面盯出一个洞。
“怎么了”砚名拉着魏暖杨问道。修长的手指小心的触摸着魏暖杨后脑上面的纱布,上面印出来的淡红色血迹,让他很是心疼。
魏暖杨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现在不是脑袋疼,是心疼,他的头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长出来,现在和狗啃的似的,要多丑就有多丑。
“你才多大啊,唉声叹气的,这点小伤几天就好,头发还会长出来的。”
“医生说会留疤,长不出来了。”
“哈哈。”
过于哀怨的语气把砚名逗笑了,手指下移,握住魏暖杨的肩膀,小声哄道:“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就算没有头发也是俊逸非凡。”
魏暖杨微微一怔,忙推开砚名,警惕的看了眼周围,一张娃娃脸也失了血色。
“砚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砚名的手还保持着魏暖杨肩膀的高度,十分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刚刚还很甜蜜的气氛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魏暖杨认真又恼怒的表情。
砚名的脸色变了几遍,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柔声回道:“我忘记了。算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自己可以的。”
魏暖杨也知道自己过激的态度让砚名很下不来台,回话时,语气特意柔和了几分。对着街边招了招手,叫来出租车。
“那好吧,我不送你了。明早来我办公室报道,我有事交给你做。”
“乐正独呢?”
“他啊,志不在此……叫他一起来吧,我越过他要你为我办事总归不好。”
魏暖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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