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知:“……”
庄随显然也将这番动静看在眼里,饶有兴味地说:“这马老三原来有个男朋友啊,怪不得刚才那女的会那么说话。”
陆望知思考了一下,回头看他:“你为什么会挑中这个人?”
庄随关上房门,在房间里巡了一圈,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过手处金光闪动,未见阴邪之气。
检查完了他才说:“你发现了没有?这个人身上那股臭味特别明显,比其他人都要浓,但他不合群,对招揽住客好像也不太积极,从他这里下手说不定会容易一些。”
事实证明庄随歪打正着,选了个同志之家,马老三对庄随坚持两人睡一个单人间没半点怀疑。
这地方的洗手间是公用的,就在院子里,陆望知没有换洗衣服,干脆用净衣符将衣服弄干净,然后草草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的时候他看见马老三蹲在院子一角,那地方似乎摆了个香炉,马老三点燃手里的红烛和线香,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将香烛插进香炉里头。
烛火跳动的光照亮了他的脸,也照亮了香炉后面的泥塑神像。
陆望知忽然出声:“拜神呢?怎么这个时间拜?”
马老三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抖落手里的打火机。
“啊……”他有些慌张地站起来,含糊道:“对……我们这里习惯这个时间拜。”
陆望知假装好奇地走过去,目光落在那神像上:“你们这神像挺特别的啊,不是地主也不是观音。”
马老三打了个哈哈:“地主观音那些其实也拜的,不过这尊是我们村里的烛溪大神,拜了能保佑风调雨顺富贵安康。”
陆望知初来乍到的,不好上来就捉着神神鬼鬼的事情深入问,于是暗地里记下那神像的款式造型,和马老三闲聊几句后就回房间了。
庄随却没在屋里,这人十多分钟后才带着一身雨水回来,关上房门后他把衣服脱了摊在一边椅子上,赤了上身在那里用净衣符清理衣服。
不知是房间太小还是陆望知的鼻子进化了,庄随脱了衣服后这男性气息就直往陆望知鼻子里钻,后者往床上坐也不是,站在那里看庄随也不是,局束得背心冒汗。
净衣符往身上丢不就行了吗?脱衣服干什么?肌肉谁没有?
陆望知一阵腹诽,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环胸往床边上一坐,眼睛大大方方往庄随身上打量。
爱露是吧,敢露敢看,他陆望知碾成肉饼的尸体都敢看,你庄随身上是长了两根丁丁不成?
庄随自然感觉到背后紧追不放的视线,他有意无意选了个最能展现身材的角度站着,本来就是打算给陆望知看的,不过今天陆望知居然看得这么坦然,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于是他清理完衣服也不去穿,走到陆望知旁边坐下,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我刚才在附近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好像每家每户都在拜同一个神。”
陆望知感觉庄随的胸肌快要撞到他手臂上了:“……”
这种皮肤相贴的感觉真不是用眼看能比的,不过他也料到了,在庄随这里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他慌他就输了。
“烛溪大神。”陆望知还是接过庄随的手机翻阅上面的照片,照片上的神像工艺各有不同,材质也有很大差别,但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形象——神像面相清秀,双眼微敛,嘴角似笑非笑,取佛像常见的禅定坐,双手捏说法印放于双膝上,身上被一条似蛟非蛟似龙非龙的东西缠绕着。
“马老三他们院子里也有一尊,我刚才看见他上香了。”
“长成这样的神嘛……”后半句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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