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是,至少最不坏吧。再说了,在这里,至少他们人人都有自由迁徙和自由工作的权力,严格的意义上说,他们是自由的人,可以做出自己的主张,我们不操心了,当然,还要能听懂我们的话,没有智力障碍,还要有我们的身份证,不是这里的公民,没有资格的。
不过,好在检察院方面也不会随意启动的,太浪费人力和物力了。”
后来,打官司的案子越来越多了,这好像也和经济的发展有关系,经常发生纠分。
大明商人不喜欢见官,但是他们发现这讼师真是好啊,一切都交给他们了。
慢慢的,所有的讼师都遇到了机会,这一竞争,慢慢地也显出高低来了。
如果说先前那个起诉汉唐集团的年轻人更善长民事赔偿方面的话,金圣叹讼师则更善长在经济纠分或是刑事案件上辩护,特别善长说服陪判团。
这个中年大叔充分利用了汉唐法院的陪判团制度,发挥写手意淫的才华,要么高昂,要么悲悯——经常把明人陪判团说服了。
当然,他也有对手,还有一个非常聪明的检察官,他远远要比金圣叹年轻,而且还是以更高的分数考过了讼师,但是却投入于汉唐检察院。
他的名子叫徐元文,1634年出生,今年才二十岁。
他在少年时代就非常喜欢读书学习,14岁时经考试被录取为鞑虏强盗集团的生员。
他所读的书以六经(即《诗》、《书》、《礼》、《易》、《春秋》、《乐》六部书为主,也常读诸子百家的著作,力求明了事理,经世致用。
对举子家言,则有选择的去读。
当汉唐集团安保队打到了汉苏昆山,他的老家时,他们一家人迟疑了,没有跟着一些人向北方跑,他又观察了一下,单单就是汉唐集团安保队的军纪便让他折服了。
他们竟然连一口水也不喝百姓井里的,而且买菜还给钱,想要哪种钱都行!
于是,他和他的两个兄弟也去了台湾看看,这一看看,就着迷了。
好在家里小有积蓄,用不着像金圣叹那样苦逼,倒是吃穿不愁。
听闻汉唐集团要考什么讼师,而且考过的可以有进入司法部门任职的权力。
徐元文动了心思,不像他的两个哥哥只喜欢百~万\小!说,于是去报了名。
有的人天生就是应对各种考试的人,后来,他轻松考上了。
但是,他熟读了汉唐集团的法律后,不知道为什么,特喜欢把他认为有罪的人送上法院,以至送进监狱。
他一直有个想法,但是不便于明说,他甚至哪天可不可以把一个汉唐集团的人送上法院!
随着法制小组的解散,汉唐集团的人选了西门范当检察院的院长,认为他的性格比较合适。
这样,汉唐集团在自己的司法体系里完成了警、检、法三权独立的司法制度建设。
西门范院长就比较喜欢这个小家伙身上的那股劲头,也经常鼓励他,这让他非常有干劲儿。
他在许多次公诉的案件里击败了金圣叹讼师的辩护,要不然,金圣叹的讼师费会更高!
那一天,他接受了郑家集团聘请自己做郑吉案的讼师。
他当时看了看郑吉的案卷,对郑家集团的郑则仕部长说:
“无罪辩护是不可能的,郑吉可以在服罪态度上做点文章,可以在审判团的身上做点文章,你要明白,审判团的判定票数比例很重要,哪怕是有一票认为他无罪,这都会影响到主审法官最后的量刑尺度!”
郑则仕部长拿下口中的大雄鹰雪茄,笑了,一字胡还动了动,说:“永胜王正是此意,如若轻判,永胜王会感谢你的——”
金圣叹讼师的牛逼劲儿又露出来了,说:“不必!这是我讼师天然的责任!我倒是很敬佩永胜王当初与鞑虏强盗集团血战的血性!”
郑则仕部长微笑了,他弹了弹烟灰,说:“陪判团?我郑家要是知道他们的名子,或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金圣叹讼师勃然变色,说:
“我是亲眼看见他们都遵守他们制下的规定——如果你敢违反,我拒绝接受你的聘请,多少马票都不行!请你出去!!”
郑则仕部长马上点头哈腰地说:“这不是开个玩笑吗?!哪里可以能见到那些陪判员——”
这是真的,他们随机抽取不说,还是二十四小时单独生活,广播和报纸都听不到!
金圣叹讼师叹了口气说:“不要有任何超越法律的非分之想——现在想起来,杨友行秘书长真是一个伟大的人物,他若是轻轻动一下手脚,我命不久矣!”
郑则仕部长为这个案子组织了一个二十人的小组,二百万马票的讼师费用,已经创下了天价了。
很快汉唐法院公布了主审法官和检察官的人名,还有陪判团的成员名单和照片。
谁都知道,现在这些陪判员彻底和这个世界隔绝了。
金圣叹讼师痛苦地看到他的老对手,一个毫无同情心,千方百计把别人送进监狱的年轻检察官,这个人他太熟悉了,不用准备。
至于那个主审法官则是台州地区的法官,他不太了解了,他对一个助手说:“我要在二十四个小时内,知道这个主审法官所审判过的案例!”
他的助手匆匆忙忙去汉唐法院档案馆检阅了,那里的资料是对有讼师证的人公开的。
陪判团是最重要的!
他的助手们马上在黑板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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