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气得想捶他,脸颊已经湿了一片:“…真要…死了…!嗯…啊啊…”
两人半倚在墙上,习扬又操得特别凶,就算这厕所的隔墙质量不错,毕竟还只是块板,立刻就随着习扬摆腰的频率发出了被撞击的“哐哐”声。
音效比在家里摇床还要夸张,郎泰晖听着更加脸红了。
但这会儿他也根本不想停,甚至不想换这个倒霉的姿势了。
毕竟习扬干得越深,他就越舒服,屁股里的骚水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断被操得溅出来、往下淌。
而他才射过不久的性器也一甩一甩地又硬了起来。
“习扬…啊…!放…开吧……我想、摸…嗯嗯…!”
“…想摸什么,嗯?”
“啊啊、嗯…!操、老子…要摸自己的jī_bā!把我…放下来…呜…!你这蹄子…”
习扬干得兴起,一秒都不想停,恶狠狠地一口咬在郎泰晖脖子上:“摸什么摸,郎哥骚成这样…光让我玩后面就好了…把你玩成、只喜欢被操屁股的sāo_huò…!”
“呜啊…!胡说、什么…啊你…!老子…前面这根…很有用的…!要来试试吗你…!嗯啊…”
习扬笑了笑,停下了chōu_chā,低头看着那根传说中“很有用”的物件。
此时它完全没有被碰过、光是因为后穴被插弄,就硬邦邦地勃起了,上面还亮晶晶地沾了许多复杂的液体。
习扬一手托住郎泰晖,一手握住了他湿淋淋的jī_bā。
郎泰晖看到他一脸坏笑就知道没好事…
“我倒要看看,郎哥到底是喜欢被玩jī_bā还是喜欢被操屁股…”说着,习扬用拇指的指腹在他张合的马眼上揉了揉。
“呜……!啊、啊啊!…别弄…那里……”郎泰晖爽得不行,仰着脖子大口汲取着氧气。
“哦?这样就那么舒服了…?…那这样呢?”习扬说着又放开他的jī_bā,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抽到很外边,再一寸寸缓慢地操进去。
又硬又大的guī_tóu也像凌迟般漫长地磨过郎泰晖敏感的前列腺处。
“啊、……!…”郎泰晖又被弄得叫不出声、腿根颤抖,“别…这样……呜…”
“怎么样?”全部进去之后,习扬亲了亲他的鼻尖,“哪个比较爽?”
郎泰晖喘了一会儿,想了想男性尊严的问题,回答道:“咳…摸、摸前面爽…”
习扬倒也不反驳:“你说的哦?那我就让你多爽一会儿好了。”
他把性器插在最深处,连耻毛都磨在郎泰晖被操肿的穴口上,但完全不再抽动,只是腾出一只手为郎泰晖shǒu_yín。
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似有似无地摩擦着,不时又在他的guī_tóu流连一阵…
“嗯、嗯……”郎泰晖虽然被摸得全身发热,但那快感确实敌不上刚才被操的那种头脑空白的爽。
这样鸡肋般地shǒu_yín了一会儿,郎泰晖逐渐觉得欲求不满。
尤其是后面还有那么大一根东西插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勃动感…
“呜……”他小幅度地扭了扭屁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只能找到习扬的嘴唇,疯狂地吻他,甚至红着脸让舌头一进一出地模仿xìng_jiāo的动作…
习扬配合着他亲了一阵,然后下面轻轻一顶:“屁股痒了…?”
郎泰晖咬了咬嘴唇:“烦死了…!你…操啊!”
“呵…”习扬仍然没有开始干他,只是在他的肉穴里磨了几下,带出许多骚水,“刚才操你,你不要,现在求我操你了?”
“他妈的!谁求你了!”郎泰晖恶狠狠地等着他。
但习扬丝毫不吃这套,凑上前含着他的嘴唇,半威胁道:“求不求,嗯?”
“……”郎泰晖最受不了习扬这样盯着自己,又压低嗓子说话,气势一下子灭了,“是是是行了吧!你他妈的…别磨叽了!”
习扬笑着把他往上托了托,小幅度地抽动了两下:“说出来啊,刚才要高潮的时候不是说得挺顺…”
“嗯啊…”那摩擦、充实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郎泰晖又忍不住地把脸面给扔了,“…求你、操我…呜…!”
习扬这边也忍得差不多了,听他一松口,立刻又大开大合地操起来,狠狠地干着他的穴:“继续说啊…我好喜欢听郎哥这样讲…”
“嗯…!啊、啊啊!”郎泰晖舒服得腿缠地更紧了,“操死我、嗯…!把我弄死…呜啊……被你干得…好爽……
“啊…!顶到了…好酸、嗯……
“再、进来一点、啊啊…!操死我…呜…求你!…”
“郎哥…郎哥……”习扬叼着他的左耳又舔又咬。
“啊、啊啊!…嗯…干…干嘛…”
习扬像说一个秘密似的压低了声音,带着沉重的喘息声道:“叫我老公…”
“……”郎泰晖一下子脑子都晕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快点……”
“…不……嗯啊、…不行……”郎泰晖逃避似的别开了头。
习扬继续追过来亲他,亲得极尽讨好,亲完了就用一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两排睫毛一扇一扇的:“叫嘛…叫吧…我好想听…”
郎泰晖有点怕了似的咬紧了牙关,一点儿声音都不敢漏出来,无助地摇着头。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逼到这个程度。
但习扬显然很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他一边更卖力地动腰,每一次地插入都让guī_tóu狠狠撞到敏感点,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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