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站起来的两人说:“阿毛、无月,宝的事我待会儿跟你们说。他现在疼得厉害,阿毛,对不住,这回我得食言了,你等我,我会跟你解释清楚。”
阿毛下意识地摇头,他只要阿宝不疼。
感激地看了眼阿毛,聂政关了门一瘸一拐地匆匆赶回床边。一看到床上哭成泪人的小宝,他知道这人又误会了,不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放下床帐,聂政把双拐随意地丢到地上,站在床边脱了衣裳,他上了床。
“呜……不,为难……鬼,哥哥,不,为难……”
“鬼哥哥从来都没有为难过。”
把小宝冰凉的身子拥进怀里,小心他还未长好的肩膀和四肢,聂政心疼地亲上小宝的嘴,嘴里苦涩难忍。
小宝的身子伤重了许久,他现在又疼得厉害,聂政试了几次连指头都伸不进去。他在床上找了找,没有找到给小宝用的那种药,身下的人疼得已经痉挛了。聂政掀开床帐,大喊:“阿毛!你进来一下!”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声音,有人推门进来了。顾不得自己赤裸著身子,聂政焦急地说:“阿毛,你知不知道师傅的药在哪里?我会伤了宝。”
看到小宝的身子都泛青了,阿毛的心险些停止跳动。不放心的蓝无月想了想後也跟著进来了,看到大哥赤裸地伏在小宝的身上,他当即就愣住了,但下一刻,他就被小宝不对劲的哭声给惊醒。
“大哥,小宝的情况不对啊!”
聂政低头一看,心下骇然,抬头就吼:“赶快去师傅的药屋里找药!小宝双修时用的药!”
“药?”蓝无月慌神,转身就往外跑。阿毛被聂政吼醒了,憋足一口气就往外奔去。聂政亲吻抚摸小宝,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不为难”。
没等太久,蓝无月第一个回来了,手里拿著一瓶药:“大哥!阿毛说是这个!”手不稳地倒出一颗,他递给大哥。聂政翻过小宝的身子,探上他的後穴,蓝无月猛地一震,仓皇地转过身。这时候,阿毛进来了,看到聂政正在做什麽,他没有像蓝无月那样背过身去,而是走到床边,帮聂政一起给小宝用药。
聂政的汗滴在床上,小宝太紧了,又因为疼那里变得更紧,药丸怎麽也推不进去。阿毛的大手在小宝的身上的几处穴道揉按,小宝的哭声渐渐变低,聂政抓住一次机会,把药丸推了进去。
“不……为……难……”昏迷的小宝仍记得这件事。
“大哥?”蓝无月忍不住转过身,眼前的所见震撼他的心。
一根手指轻轻地、慢慢地在小宝的体内小心地抽动,聂政沙哑地说:“宝可能听到了我们之前的话,他以为,我们不愿意和他双修,以为他为难了我们。所以他才躲回师傅这里,忍著疼对我们笑,他不要再为难我们。”
“我们之前的话?”蓝无月努力回想,可怎麽也想不起来他们有说过一句“为难”的话。
“等宝醒了跟他说清楚吧。”聂政看向跪在床边眼睛湿润的阿毛,抽出手,“阿毛,你来吧。”
不。阿毛抬头,摇了摇头,缓缓站起来。他擦擦眼睛,拍了拍聂政的肩膀,然後转身走了。蓝无月快速道:“大哥,我出去,先解了小宝的疼再说。”
门关上了,聂政出神了片刻,然後沈默地吻上小宝的泪眼,手指再慢慢插进小宝的体内。他的下身软软的,这个时候对他来说确实是为难。他喜欢小宝软软地对他说“鬼哥哥,双修”,喜欢小宝主动脱他的衣裳,全心信任地交出自己。他的宝,其实很容易被伤害,被他的哥哥们伤害。
※
蓝无月和阿毛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等。阿毛不会说话,蓝无月则是不想说话,脑袋里总是闪过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屋内的哭声已经停了有一阵子了,并没有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蓝无月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在和小宝双修。心快跳了几下,他吐出一口气。
一间木屋的门开了,一人揉著後颈走了出来,看到坐在师傅木屋门口的两人,他不解地问:“无月,我的脖子怎麽这麽疼?你们坐在这里干什麽?”
“二哥,你醒啦,好了没?”看样子二哥是清醒了。
“我没事啊。就是脖子疼。”走过来的叶狄顺路瞧了眼阿毛的木屋,木门大开,床上没人。他问:“宝宝呢?大哥呢?”
蓝无月仰头看著二哥仍显呆傻的脸,没有犹豫地说:“大哥和小宝在师傅房里双修。”叶狄揉脖子的手顿住了。
蓝无月拍拍身边的石墩:“二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你先别急。”
叶狄明显被蓝无月刚才的那句话给震得魂魄出窍,他愣愣地走到蓝无月身边坐下,目光呆滞。
“二哥,小宝犯病了,犯病的时候身子会很疼,双修不仅可以解他的疼,还可以让他不再犯病。若不双修的话,小宝体内的养功越积越多,他犯病的次数就会越来越频繁,疼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小宝被潘灵雀抓走之前就已经和大哥双修了,後来他出了事,双修也就断了,这才会又犯病。”
叶狄低著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毫无反应。
蓝无月单手搂住二哥的肩,用力:“二哥,你刚刚犯糊涂了,阿毛怕你受伤,所以打晕了你。还有,小宝并不是只有大哥才可以碰,只是小宝这回的情况特殊,他对我们有了些误会,权衡之下大哥和小宝双修最合适,所以……”他不希望二哥心里别扭。
叶狄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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