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的冷子琰胃里一阵阵抽搐,仪表堂堂谈吐儒雅,他们确定说的是那个刚从黑街里爬出来的小子?
同白宇桓说了会话,冷子琰懒得再呆下去,偷溜回屋里,随便扒拉出一本书看。
十二点,宴会结束,房门准时敲响。
“少爷,先生找你。”
冷子琰打开门,懒洋洋抱起双臂,冷峻的脸上一片漠然:“上楼还是下楼?”
“先生很生气,”谢管家顿了顿,道,“先下楼。”
“多少?”
“五十。”
五十……冷子琰抿了抿唇:“他不怕打死我?”
谢管家微微低头:“先生说……少爷既然自己不爱惜自己,打死了……也是活该。”
(26鲜币)暗夜沈沦60父亲的惩罚
暗夜沈沦60
冷子琰算是冷家地下室的常客,熟门熟路地拐进去,脱掉上衣,找了个行刑架把手拷上。
“少爷,先生吩咐是五十鞭。”行刑之人例行公事般地提醒。
冷子琰点点头:“知道。”
虽然知道家主会通过监视器观看鞭打过程,行刑之人还是不敢选最粗的鞭子。
少爷经常被打,不过一般都是十鞭,小施惩戒。
五十鞭……家主是气糊涂了吧……货真价实地打下去,十天也别想下床。
鞭声破空而来,冷子琰的脊背狠狠抽了下,肌体下意识地企图规避。
“一……”
按冷家的规矩,被鞭打之人必须报出数字。
“二……”
“十五……”冷子琰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一边报数一边骂野鸡那个死流氓。
“唔……十六……”
“十……七……”
“十八……啊……”那只野鸡怎麽不去死!
“少爷,要不要休息下?”
冷子琰摇摇头,汗水流进眼里,辛辣辣的疼。
“继续。”干涩的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楼上,同家主一起观看的谢管家皱了皱眉,躬身道:“先生,五十鞭……恐怕有些过重。”
“还有力气说话,我看是未尽全力,”冷承风将头靠在後面的椅子上,“打电话下去问问,怎麽回事。”
“先生……”
“谢叔,你想反抗我?”
“不敢,先生,”管家将身子躬得更低,“还有几天少爷就要开学,要是打坏了……”
“那我就该容忍他跑出去滚混,你看看这是什麽东西!”原本平静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冷承风一把将盒子扔到地上。
“砰”的声,极为清脆。
两枚刺目的乳夹蹦了出来,管家闭了闭眼,不忍再看。
那种淫秽之物,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贵族,谁没见过?
年轻时他也玩过不少,可一想到有人企图将这种东西用到少爷身上,他心里就一阵抽搐,恨不能冲过去逮住那人将其碎尸万段。
可……问题在於,若非少爷心甘情愿……谁敢如此放肆?
“他这种见不得人的身体,我辛辛苦苦帮他隐瞒,他倒好,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唯恐没人操他一样,迫不及待提著屁股凑上去,”想必也是气坏了,冷承风言语粗俗,挥挥手,神情极其疲惫,“打吧,打死了,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先生,少爷这样,他自己也不想。”
冷承风冷笑连连,脸上一片浓郁之色:“东西都带到宴会上来了,他这是存了心要丢我的脸。”
宴会上冷承风没有当场发难,已是给足了面子。
那个人竟然还敢顶撞他。
什麽叫下来处置?
好,他就处置给他看。
打死了活该!
冷承风在冷家拥有绝对的权威,又只有冷子琰这一个儿子,按理,冷子琰是最正统的继承人。
但是!
这个继承人喜欢被男人操,喜欢有人玩他屁股……要是让别人知道……後果不堪设想!
冷子琰的每一任情人,冷承风要麽威逼要麽利诱,总之不能让他们泄露半分秘辛,他这边辛辛苦苦折腾,他儿子倒好,不甘寂寞,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非要跟他反著闹。
他以为他那几个堂兄弟都是吃素的?
就算野鸡一口咬定东西是冷子琰送他的,人家不会怀疑,不会顺藤摸瓜地查?冷子琰那麽多任情人,总有点漏网之鱼没有被掌控,万一……
冷承风越想越烦,咬牙切齿,脸色铁青:“打,给我狠狠地打。”
“啊……三……三十五……”屏幕上,冷子琰叫了声,背部弓成弓形,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极为凄厉。
他背对著,看不清脸,但想也知道是怎样惨白如纸。
谢管家眼眶当即通红:“先生,就这样吧……少爷知道错了。”
就算行刑之人顾及到是少爷手下留情,那麽多鞭下去可不是搔痒痒。
“知道错?”冷承风眯起眼,唇角抿了抿,“打电话下去问问。”
“诶,是,是。”
谢管家立刻打开地下室的通话系统,微微哽咽:“少爷……”
“嗯……”冷子琰埋下头,他知道自己极为狼狈,满脸的冷汗,嘴唇也咬得血肉模糊,这样狼狈的自己,绝不要给楼上的父亲看到。
“少爷,先生说不打了……”
“我什麽时候这样说?”冷承风冷冷地插进来,视线移向屏幕,“告诉我,你错在哪里?”
冷子琰低声道:“想不起来。”
冷承风手上顿时冒出青筋,慢悠悠,说得十分清晰:“不急,想不起来就慢慢想。”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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