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还得有一会儿。白林扯了扯嘴角,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晃动了下鼠标,看到了那个暂停的音频。
☆、完结
乔木哼着歌,把最后一个碗刷好后,又把桌子和灶台统统擦了一遍,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他很是满意。
洗了手后出去看男人没在客厅,不禁疑惑,这人不会回家了吧?可是衣服还在那挂着哪,乔木抓了抓头,扬声喊了一句。
白林?
在书房。
乔木心道原来在书房上网,赶紧进去,看男人坐在椅子上,没看你在客厅还以为你回家了!干嘛呢?
白林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原本就乌黑的眼眸看起来更加深沉,像是淬了墨,更像是无形中射出无数把利剑,直接把乔木定在当场。
乔木傻眼,思绪一下就断了,只觉得呼吸困难,浑身发热。
这男人的目光简直就像在剥他衣服。
一种说不上来的酥麻感顺着后背爬上了头皮,乔木想转身就逃,可是他动不了,于是只得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稳住心神,硬撑着问道,怎、怎么了!
白林还是没说话,凝视了他半晌,然后把电脑关上,还帮他把书桌上的东西都归拢好,然后把椅子放好,这一些列动作有条不紊,甚至可以说是认真细致,看的乔木头皮发麻,手心都出汗了。
看着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黑暗中劲瘦的身躯不再像平时那般温和优雅,而是像古希腊的战神,果敢而坚决,又像是弓弦上的利箭,蓄势待发。
你怎、怎么啦?乔木结结巴巴的,他有一种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脑袋里有一个声音不停的提醒他要么转身离开,要么说点别的什么,就是不要这样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只待宰的羔羊。
可是他的双脚就像被粘在了地上,他甚至连再开口说话都不能。
这样的白林很陌生,却又带着致命的**。在那样灼灼的目光里,乔木只能缴械投降。
男人的手臂圈上他的腰背,不再是温凉的触感,而是滚烫的,有力的,那温度透过衣服侵袭肌肤,乔木觉得自己就像被扔进锅里的鱼,无论怎么挣扎都属徒劳。所以他放弃,却心甘情愿,甚至对于即将发生的事隐隐的有一丝期待。
在被男人半拖半抱着走进卧室时,乔木竟然想着以后配h终于不用下楼跑圈了。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虽然乔木是个生手,但在白林的耐心和体贴下慢慢的放开自己,与他一起尝了把天堂的滋味,然后,嗯,食髓知味。
所以第二天乔木毫不意外的睡到了十点钟。
一睁眼就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了一样,那种酸痛感难以言语。
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想上个厕所,好不容易拖着两条酸软的腿解决了生理问题,出了卫生间才发现屋里只有他自己,想了半天才想到白林应该是去上班了。
上班!他今天也要上班啊!乔木想要哀嚎了,这都快下班了啊!他都能想到陈总监那探照灯一样的眼神扫在他身上,以及那阴森森的语调,无故迟到,是全勤奖不想要了?
乔木哭丧着脸开始找手机,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吧!
在茶几上看到手机,乔木拿起来刚要打电话,眼角一瞥就看到一个便签,上面是刚劲有力的钢笔字:我给你请了两天假,做了粥热在锅里,起来的话就喝点。中午我会早点回来的。白林。
原来已经请好假了,乔木松了口气,整个人一放松下来就瘫在了沙发上。
呲牙咧嘴摸了摸自己的腰,他可不想再走回卧室,索性躺在沙发上歇着。
躺着躺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白林一进门就看乔木光着上身穿着睡裤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脸颊还红红的。
乔木?别在这儿睡,回卧室躺着去,你有点发热。白林摸了摸他的头,把他叫醒。
你回来了!乔木睁开眼,还没彻底清醒就要起来,结果他忘了自己身体不适,唔!
难受就别乱跑。白林看他这样也起不来了,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回卧室床上,我去给你盛点粥,吃了后再吃点退烧药。
乔木默不作声的点点头,任他摆弄。他还能说啥,这都够尴尬了。
好在白林没往那茬上提,乔木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按部就班的喝粥吃药,然后蒙头睡觉。
那天下午白林也没上班,抱着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
第三天乔木上班收到了所有同事的关心慰问,说乔木你感冒烧到快四十度才休息两天就上班真的可以么。
乔木强颜欢笑一脸黑线的说没关系,我恢复的快。
结果一转身就看见陈晟站在身后,那视线上上下下把乔木扫了个遍,阴森森的说了一句,才休息两天就来上班了,体质不错。不过有人应该补补了。
乔木脸涨得通红,说了句总监好赶紧逃跑,果然在陈总监面前他的战斗力为零。
再后来乔木把白林带回了家,乔爸乔妈查户口一样事无巨细的的了解清楚后,立马就决定把自家儿子托付给他。
白林郑重其事的承诺自己会好好对待乔木,然后跟两位老人定下了双方家长见面的时间。
那三人说的热火朝天的,只有乔木欲哭无泪,他这是被当成姑娘给嫁了啊!
再再后来,乔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见到了白林的爸妈。
挺和蔼可亲的,尤其是白妈妈,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说,弄的乔木窘迫的要死。
于是两人就这么定下来了。日子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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