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小了说怎么地也是谋害人命,这要是送牢里不是死刑也得关一辈子。但萧亦然倒也不可能真的送萧姑姑去坐牢,虽然他心里无法原谅萧姑姑,但若真的比起来,或许他更无法原谅自己,毕竟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他,让他把这些责任都推在萧姑姑身上,他确实做不到。
而且这期间华兰苏醒后,也曾带着伤跪在了白一房门口求萧亦然放过萧姑姑,萧亦然虽然没有应承不追究,但也承诺了不会送萧姑姑去官府,才打发了华兰回去。
处理完这一些事情之后萧亦然便一直陪在白一身边,连早朝都告了假,亲力亲为照顾白一,除了云墨之每日定时来诊脉以外,其他时候都不太愿意让其他人靠近白一。
到了吃饭的时间,萧亦然小心翼翼地扶起白一,让白一靠在自己身上,接过圆儿送上的米粥,轻轻舀了一勺,吹温了之后含在嘴里再转头喂白一喝下。因为白一一直昏迷,无法进食,这几日都是萧亦然以此喂白一吃些流食及喝药。
喂完最后一口,萧亦然才将碗递给圆儿,动作轻柔地将白一放平,将被子掖好,然后坐在床边看着白一。
“将军,您还是去休息会吧?圆儿会看着夫人的,夫人醒了圆儿马上去叫您。”圆儿收了碗见萧亦然仍在坐在床边,有些心疼地说。以前他总是对夫人抱怨将军,让夫人怀着孩子还总一个人吃苦,但如今将军一连三天眼都没合,除了处理些事情以外基本就一直呆在夫人身边,他真怕将军也撑不住倒下。
“你去休息吧。”萧亦然头也没回,淡淡地说,他想让白一醒了第一眼就看见他。
圆儿见劝说无用,也只好收拾了下去,将军现在心里只有夫人,这两人之间外人根本插不进去。他只好去看看小少爷,听云少爷说,小少爷情况也不太好,因为是早产儿,本身就先天不足,加上夫人生小少爷的时候中了毒,小少爷似乎体内也带着了些余毒,能不能挺过满月还不知道,而且小少爷从出生就没发出过声音,只怕以后都无法出声了……将军知道之后也只是拜托云少爷多费心,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只在夫人身上了。想着这些圆儿鼻子又有些酸,对白一和小宝宝觉得委屈,抹着眼睛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圆儿走后,萧亦然轻轻拂过白一的双眼,柔声说,“阿一,不要再睡了,醒醒好不好?”萧亦然天生的性子冷,平时说话时声音都冷硬的很,只有对白一说话的时候会不自觉放柔声音,如今心里愧疚也难受,声音难免还带着些哽咽。
“你一直不醒是不是想惩罚我?对不起,阿一……”萧亦然低下头,埋在床边,他这几天心里就像缺了一块似的,空空的,他现在终于知道白一对他有多重要。大昭的镇北将军生命里有很多要关心要照顾的人,有很多要顾虑的事情,但萧亦然的生命里只有一个白一,失去了白一,萧亦然的人生还有什么?他真的不想失去他。
萧亦然就这么趴在床边,像一只受伤野兽,无声流着泪,他知道他心里再苦也没有哭泣的资格,白一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依然坚强地对他笑着,那么拼命,他又有什么资格哭,他再疼也没有白一一半的疼,只是……被亲人背叛,对最爱的人无能为力,真得很累很痛……
“我……没有……”很轻很微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萧亦然一怔,就感到有一只手缓缓覆在自己手上,温温的触感让他心里微颤,猛然抬起头,就看见白一正憔悴地歪着头对着他浅笑,笑容那么温柔那么包容。
“你知道,我……从来舍不得……怪你的。”白一昏迷了几日,说话还有些吃力,声音也较为喑哑,好在这几日萧亦然都准时喂他吃些东西,嗓子还不是那么干。
“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我去找墨之!”萧亦然一瞬间回过神来,着急着就要起身去找云墨之,白一握住萧亦然的手轻轻拉了一下,萧亦然立刻动也不敢动,回过头担心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白一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你扶我起来。”
萧亦然闻言非常小心地扶着白一起来,然后照样坐在白一身后让白一靠着自己,然后再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将白一裹了个严实,之前云墨之有交代过,产后身子不能见风,白一身子弱更是要小心,萧亦然一直都小心注意着。
“我没有……想要惩罚你。”白一就着萧亦然怀里靠着,微微喘了口气缓了一下,才轻声开口。声音还有些虚弱,不过精神看上去倒还好。
萧亦然紧了紧怀抱,声音微哽咽着说,“我知道,是我的错。”他的白一从来不舍得埋怨他,更何况是惩罚他,一直以来都是他对不起他。
“不是你的错。”白一抬起头,看着萧亦然的眼睛,温柔地笑了笑,“这次是意外。”他知道出了这样的事萧亦然必然心里难受,虽然他不愿意原谅萧姑姑,但他不想让萧亦然为难,他不会给萧亦然增加心里压力,一切事情就让萧亦然自己去处理,他相信萧亦然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突然想到昏迷前华兰为了救他被飞刀击中,白一忙问向萧亦然。“对了,兰儿怎么样了?”
“刀已经□了,御医说失血过,让多多休养几日,墨之也给了祛疤的药膏,应该没事了。”萧亦然低声回道。
“那就好。”白一呼出一口气,虽然是萧姑姑引狼入室,但若因此害了华兰一命那就对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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