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乔觉闻言面上一红,低眉长叹了一声道:四儿,此番却是我对不住你,不曾护住咱们孩儿,叫他落入那狗官手中。飞天闻言唬了一跳,因不解问道:你说的是那琚付之,如今就算是他接了咱们孩儿去,少不得用了饭还要送回来,如何这般称呼作践他?金乔觉闻言无法,只得将今日那琚付之如何为难自己,定要赏限拿贼的事情说了,一面猜测定然是那琚付之担心自己挂印封金弃官而去,因派了通房丫头将志新拐走作为人质,自己夫妻两个方能不得脱身。
姒飞天听闻此言,身子一软坐在春凳之上,金乔觉见师弟此番失魂落魄,因心中十分怜惜关切道:心里觉得怎么样?别怕,此番就算豁出命去,定然也要护得你们母子二人周全。
飞天闻言,心中料想必然是那巫姑娘因为此番下嫁名份不妥当,因对自己怀恨在心,见主人常有觊觎长嫂之心,因几次三番从中挑唆,定要害得自己家破人亡方能消她心头之恨,因心下感叹自己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只是这件事情此时还不宜说与师兄知道,他虽然性子稳重平和,一旦牵涉道自己**幼子,又岂能将息,到时再做出什么劫牢反狱的事情来,岂不是一辈子背上这样的名声海走天涯,倒连累了师门之中的声名。为今之计,倒是自己冒险往监中待制,一面叫师兄出去寻访那钱九郎,自然是找不到的,此时自己寻个什么机会带了孩儿反出狱中,倒也便宜。姒飞天自负少侠身份,本县之中除却金乔觉之外再无人能与之抗衡,因并不将几个狱卒放在眼里。
飞天打定主意,倒不甚害怕了,如今即便孩儿给压入监牢之中,一则作为人质,性命总是可保无虞的,二来那琚付之既然觊觎自己的身子,总不会伤了自己的爱子与之结仇,此番只要说服师兄出门前去缉捕那钦命要犯,自己在狱中倒也一切好办。想到此处,因稳了稳心神柔声说道:师兄这话说差了,如今咱们虽然不是官宦人家,到底你我也是剑客门徒少侠身份,此番若是犯了官司海走天涯,岂不是连累师父他老人家的清誉么?
那金乔觉原本打定主意安顿了飞天之后硬闯公门救下自己的继子,带着妻儿家小逃往外省,如今听闻飞天这一篇言语,心下倒有些茫然起来。当日自己身投在六扇门中,早已对不起师父的教养大恩,如今却要作奸犯科,连累了师门名声,却不是恩将仇报又当如何。因心中有些踌躇起来,又见小师弟此番倒是面目平和起来,心下便知他许是有了什么对策,因试探着问道:娘子这样说,可是心下有什么打算么?
飞天闻言点头道:如今你我即便是硬闯监牢,也未必找得到志新,那琚付之是个两榜进士的底子,想必为人也是有些见识的,他知道师兄武功盖世,又怎会没有防备你硬闯夺人呢?如今若是硬要闹出来,受苦的还不是咱们家孩儿,要依我说,不如就让我收拾些东西进了那监中做个待制之人,你暂且去外面捕盗拿贼,若是办下来差事便好,拿不到人时,我也必定能见到志新的面,你我在师门同修多年,我的手段你且又不知的,那些狱卒原不是我的对手,自然想什么时候出来都随我高兴罢了,到时候我再慢慢江湖上寻访你的下落,或是直接在山门之处会合,岂不两便?
金乔觉听闻此言,心中不知怎的却有些伤感之意,仿佛从此一别之后,自己再不能与妻子团圆一般,因眼圈儿一红滚下泪来。飞天见状心中倒也十分怜惜,却是主动携了他的手柔声道:我自幼蒙师兄救下性命,又代师传艺叫我功夫,对我有半师之份,如今阴差阳错之下做了我的夫主,我既然嫁到此处,自然终身靠你,如今只是暂且离别,何必作此小儿女之态呢,如今此番劫数若是平安得过,到时你要什么,我自然都会给你。
金乔觉原本心意难平之际,听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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